第五章 杏花酒（1/2）

Part 5.杏花酒

书房的桌上有一个小夹子 夹在上头的纸条写着清明每周的安排。诚如他所言，他是个严格按照计划来做的人，细致准确严格的计划本就是不符合完美的类型。谷雨在清明去工作时喜欢去医院偷看他，却又发现丝毫听不懂。他学会了挂号，但是清明不许他影响病人们，他只好去门可罗雀的中医科。

照谷雨的理解，这中医科应当是往来人最多的才是，如今怎么如此萧条，他觉着有必要帮衬一把。探寻几日发现有位婆婆甚是负责，说的话也是真诚精准，谷雨便常去看她。一来二去，谷雨也觉得自己出了些毛病要看大夫。

“我今日要去给大夫瞧，你想不到我学会挂号了吧。”谷雨说。清明刚加班回来，问他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不习惯人间要回天界比较好。

“人类医生不一定可以治神仙。”

“可是天界没有大夫啊……”

清明还是觉得不太靠谱，便帮他私下联系了中医科的徐大夫，也就是谷雨欣赏的那位婆婆。今日徐婆婆休息，清明送谷雨去徐婆婆的家里看病。在屋子里给谷雨好好收拾了一番，虽说他不介意谷雨穿什么衣裳，但是总是要出门见人，他不希望谷雨那若隐若现的身子给别人看到。

他和谷雨说见到徐医生要先问好，但是不要下跪磕头。虽然徐医生看上去年纪比谷雨长，但是远不如谷雨岁数大，贸然下跪会吓到徐医生。

“你到底什么地方不舒服？”清明问。本来谷雨说要用法术直接去，但是被清明否决了，他还是想正经和谷雨相处一会儿，而且还能名正言顺送他过去。

“秘密。”

到了徐婆婆家，谷雨不想让清明听着他和医生说了什么，就施了法术让清明听不见声音。其实他也不是真的生了病，就是这日日擦枪不走火，他心头烦闷。可是直说吧，又怕清明不乐意，所以来找医生取取经。

“你是问什么有东西能让萧医生不大清醒？”徐婆婆向谷雨确认，萧是清明在人间的姓。

谷雨说：“大夫，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徐婆婆只是笑了笑说完全没有，看来小年轻的恋爱烦恼也是千奇百怪啊。她瞥了一眼在阳台看风景的清明，然后去房间里拿了一瓶白酒出来。

“这个，你可以给他喝，但是不能喝太多，会伤身体。酒精会麻痹人的大脑，让人变得坦诚或者说是鲁莽。”那是一瓶杏花酒，谷雨一看就觉得清明会喜欢。虽然他从未见过清明醉酒，但是他相信徐婆婆的话。

明后日清明休班，今夜便是天选之夜。清明洗澡前，谷雨说今日从徐婆婆那里得了杏花酒，想和清明一起喝。清明本是很能喝酒的，可今日喝下谷雨递来的这杯酒后，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撕开的声音。分不清神志是否清醒，只是脑子里好像有谷雨的声音。

兄长怎么会脸这么红，不当如此……

“我的脸很红吗?”清明问谷雨，谷雨愣了一下，心想清明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突然，好像脑子里听得到你的声音……”

难道封印被解除了?兄长不会发现我要做的事了吧！

“你想做什么?”清明问。

下一幕，便是清明伸出右手托着谷雨的左脸，侵身上前吻住他的嘴唇。这还不够，他轻咬着谷雨的唇，那舌头想要入侵谷雨的口中。谷雨也听见了清明的心思，他于是不可察地微微张开双唇。清明便抓着这机会将谷雨揽进怀中，舔舐着谷雨的牙齿，搔得谷雨不知将自己的舌头放在何处好。于是便交缠、扭动，浮浮沉沉如浸泡在水中的两片茶叶。

分开的时候谷雨呼吸不匀，眼中也变得湿润。

“兄长……我们要做什么了?”谷雨问清明。

“要做.爱。”

“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那个吗？”

“是‘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谷雨身上穿的是清明前段时间给他买的衬衫，现在上方几颗扣子已被解了。清明吮着谷雨的脖颈，紧抱着谷雨却将他衣裳弄得更乱了。衬衫跌落肩膀，清明便吻他的锁骨和肩；展露出胸膛，清明便吻他的胸膛，去碰触他露出的那小小红樱。谷雨知道了，这是要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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