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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又见清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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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 春暖才把这户人家的情况搞清楚。她家姓乌拉那拉氏,没错, 就是出过大妃阿巴亥和孝献皇后的乌拉那拉氏。明明是满州大姓, 大多数都进了北京城, 为何她玛法却窝居于此呢?此事说来话长。

她曾祖年轻时不务正业, 父母过世后,日子就每况愈下,他又性情乖张颇为另类与同部落族里的人相处不好。后来海西女真随建州女真南下,建立了大清国。当时曾祖三十几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骁勇善战杀人如麻,后来在他四十几岁得了功名。他本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一路上没少做些抢杀之事, 等到后来满府都是金银宝贝和女人。也许是杀伐太过伤了天和,快年五十竟没得一儿半女。没有承嗣, 空有这满库财宝有何用,他一发狠就把满府女人都卖了出去,心道不下蛋的母鸡留着也没用,索性卖了了事, 再找些能生养的来。可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 被卖出去的女人们陆续怀孕生子, 而他府里的女人们照倒连蛋都没下出一个。这回连周边的人都知道了,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他也不惧人说, 直接找了个大夫看, 那大夫看了又看诊了又诊, 就说他身体很好,没病。他骂人家是庸医,转身又寻其他的大夫去看,结果看来看去,所有的大夫都说他没病。他气急就骂,我要是他娘的没病怎么连个儿子都生不了,分明是一群庸医,把人家大夫骂的灰头土脑狼狈不堪。其中的一个大夫就急中生智的说,既然身体没病,莫不如找个神灵问问。也是急病乱投医,这话他还真就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了。千方百计的打听了一个很有本事的萨满,花了大价钱叫萨满给他看看。结果萨满说他戾气太重罪孽满身,就是个绝子绝孙的命。他一听就急了,人过半百不管好坏都渴望有个血脉,而他尤其如此。萨满奈不过他的苦求,就又作了一场法,帮他求得一男半女,代价便是子孙三代的荣华富贵。他咬牙应吮,就是没享福的命而已,人能活着就好。果真没过多久,府里的一个女人就怀孕了,他是如眼珠般小心侍候,可那女人身子太弱,孩子一生下她就咽气了。他只能一个人小心照料这千里地上的一根苗,怕他夭折,就给他取名扎拉丰阿,意为长寿之人,希望他能健康长大。扎拉丰阿越长大就越聪明机灵,可他就越难过,满京城的少年就没一个能比得上他的儿子,可他的儿子却注定走不了那条锦绣荣华的路。终于扎拉丰阿十四岁那年,他一病过世。过世前,请了同族之人,用满府的财务换取他们护佑扎拉丰阿一生太平,最后让扎拉丰阿尽快回辽东生活,只给他留了五百两银子用以急用。扎拉丰阿只能拎了一个简易的包袱独自含泪北上,所幸一路上有人照顾,平平安安的就到了辽东。后来娶了个本地的女子成家,先是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可等他儿子一生下来,太平就一去不返,这孩子先天有疾,须小心呵护调养才能安然长大,没奈何,小夫妻俩卖了家当就去了盛京。一则盛京看病抓药方便,一则他得去盛京赚取钱财为儿看病。扎拉丰阿那是真有本事,脑子活络又能放下身段还兼能说会道有义气会办事,无论达官显贵还是三教九流,他都有门路都能处在一块儿。可他儿子的病就是个无底洞,他能赚的十两就得花九两看病,赚一百两就得花九十多两买药。好不容易儿子大了该成亲了,可满盛京的人家都知道他家的情况,哪个愿意嫁到她家?无可奈何之下就耽搁下来,直到有一次他在街上救了一个蒙古族大汉,那大汉是蒙古一个小部落的头子,家里有个女儿,因为有容貌出众有武艺性情泼辣眼光又高,一直没有嫁出去。那大汉回来谢恩时就将女人萨仁花带了来,两个小年轻一见钟情,很快就成亲生子,也不知那病公子哪来的本事,一口气就给扎拉丰阿生了二男三女五个孙子。这些年下来,日子虽有些拮据,但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倒也乐和,兼之他大孙子颇有读书的天赋,生活也有了盼头,小日子就更和美了。

扎拉丰阿盘腿坐在炕上的小几旁,哧溜喝了一口酒,又给他婆娘满上,捏了一颗花生放嘴里,边吃边说:“就冲着你额娘给我生下五个健康的孙子,那就是咱家的大功臣,只要她不犯大糊涂,其他小事,我和你玛玛就一直会给她兜着。哎呀,暖丫儿也来一口呗,咱满州姑奶奶哪个不能喝二斤都不好意思地,来,跟玛法走一个。”

他这玛法也是不怎么靠谱,哪有人劝五岁的小姑娘喝酒的?不过,她也有点馋就是了,好多年都不喝酒了,今日且尝尝就是。春暖也不矫情,拿了酒杯跟他玛法碰了一下就一口闷了下去。她正等着酒劲上头呢,结果半晌过去啥事都没有。呦,这副身体别看小小的,酒量还不小呢。于是春暖彻底放开顾虑,只要玛法让她喝,她就一口闷,喝了一下午还跟个正常人一样,倒是酒后睡得更香甜些。

院里又传来她二哥阿克敦撩拨她二姐齐布琛的贱贱的语调。她这四个兄姐性格异常的分明。大哥好读书,她玛法就给取名巴克什,是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美少年。

她二哥阿克敦是个有勇无谋,总爱撩拨她二姐却每次都被她二姐揍的鬼哭狼嚎又死性不改的如哈士奇一般的男孩子。

她大姐达哈苏总是一副娇娇怯怯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样子,总让人觉得好欺负,其实一手鞭子使得出神入化一般人等闲近不了身,典型的钢牙小白兔,表里不一的非常清新别致,出尘脱俗。

她二姐齐布琛,人和名字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玫瑰好看刺儿扎手,又泼又辣,小小的人儿整日风风火火忙忙碌碌,勤快非常。

她爹额图晖,从小就泡在药罐子里,面容白皙身体削瘦,总有一种令人怜惜的气质。她娘当年就是栽到这种气质上头,从此再没爬起来过。草原上最美最耀眼的明珠,甘愿为他锁在一个小匣子,只为他一人绽放光芒。

她这一家子,除了没规矩不讲究些,人倒是都极好相处,都是有啥就说啥,万般没顾忌。春暖是极喜欢这么一家人的,就算崩塌了人设也没人计较,至此,春暖便能彻底放飞自我了。

东屋里,她阿玛在对着她额娘咏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院子里她二姐正抓着她二哥狂揍,她二哥又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正房里,春暖和玛法坐在炕上,眯着眼睛神情惬意的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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