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软红】（1/2）

“这是……？”展昭惊异非常。

“……”方冉笑笑，“是戏法。能护住自己的戏法。”

“那……平时碰你，也是这般么？”

“既然是戏法，自然是能放能收。若我不使这戏法，碰我是无碍的。”

“哦……”

“如何？我去软红堂，不算冒险了吧？”

“不行，”展昭摇头，“你终究是个女子，再怎样万全，双拳难敌四手，总还是有风险。”

“你放心吧，你们这里还没人能伤得了我。”

“我们这里？”

“是啊。”方冉神色轻松，“你既说我是隐世高人，凡夫俗子能奈我何？”

“……还是不行。你放心，总还是有其他法子的。”

“展熊飞！”方冉有些恼怒，“这个法子难道不好么？能找到庞昱藏身女子的地方，说不定还能收集些他兽行的证据，以我的本事又不会受到伤害，为什么不行？”

“可——”

“现在还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在忍受着饥饿，多少女子在遭受□□。多耽搁一分，死的人便会多一些，你难道还要为了那近可忽略的风险而犹豫吗？！”

提到百姓，展昭神色越发凝重，终于握了握拳，道：“你有把握自己不会有事么？”

“我有把握。”

“好。”

方冉思量片刻，道：“既然我已经打算潜伏到庞昱身边了，我会想办法带着那些女子离开。我会尽量给你留记号，让你能到那附近去随时接应。如果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会设法割掉庞昱的一缕头发让他梳不上冠子。你若看见了，就莫再管其他，直接闯进来配合我。”

“好。”展昭应下，“你千万要小心，护住自己才是首要，不要做无谓冒险。”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安排好这些，接下来只需让庞昱注意到方冉。

方冉生得一副好相貌，虽然不喜笑，但眉眼精致，若是仔细打扮，亦是冰山美人。若使美人计，也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打扮得究竟好不好，还是要男人来评价。

展昭陪着方冉来到成衣店。陈州如今这个样子，成衣店也卖不出衣裳，店里都是积压的货物，但倒也不乏好看的。

“是不是，比较引人注意的颜色会比较好？”方冉看着一件大红的袄子问展昭。

展昭摇摇头：“如今陈州的情况，穿这样的颜色，是不是太过刻意了？”

“那……这样清新淡雅的？”方冉又指指另外一套淡粉淡绿相间、花朵样式云肩的素雅袄裙。

展昭仍是摇头：“太素了，让人看了心里不喜欢。”

“那……”方冉蹙眉，“你说，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方冉实在是不大擅长打扮，从小没人教，她也没人可学，更没有机会特意打扮给男人看。

“嗯……”展昭转了一圈，“这一身试一试。”

展昭挑的是褙子。宝蓝色下裙带着淡淡的光泽，白色抹胸，绿色黄色两层褙子，外层的黄色褙子半透，提花面料，褙子的领口和抹胸上绣着茶叶和茉莉花的图案，整体虽然并不鲜艳，但却很明快。

“那……我去试试。”

方冉到里间将衣服穿上身，再出来时，看得展昭略愣了一愣。

她平日的衣裳大多很素净，或蓝或粉，没有绣花或其他装饰。这一身衣服衬得她皮肤白皙，恰到好处的绣花又显得她五官精致，衣裳是身好衣裳，美人也的确是个美人。

失神不过一瞬，展昭很快道：“很好，便是这一身吧。”

挑好衣裳，展昭又陪方冉选了支紫色珠钗与衣服彼此映衬，接下来便是化妆。

她来大宋，也想过或许会有需要化妆的时候，倒是也带了自己的脂粉来。

展昭看着她那些瓶瓶罐罐，觉得新鲜：“女子化妆，都是用这些东西么？”

“嗯……”方冉想了想道，“大约不是。”

“那……”

“我不是隐世高人嘛。”她浅浅一笑，便化起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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