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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夫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庶女,神色冰冷,充满了厌恶:“说吧,你都做了什么,不要再试图狡辩,否则你不会想知道惹怒我是什么后果!”
虞娇被从庄子上接回来,还以为是安国公的命令,结果刚一回府就被带到正院。看着嫡母刻薄冷酷的面孔,虞娇笑了笑,“母亲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在庄子里。”
安国公夫人冷笑一声,“送入家庙!”
安国公府的家庙,常年封闭,衣食住行都是自给自足,进去以后,就等于同外界断绝联系。
安国公夫人此举也是无奈,她是真怕日后再有人因为这个庶女惹出的祸事找上门来,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
虞娇以为她是在说笑,结果直到被送上马车,她才知道这是来真的,顿时就想跳下去,却被几个粗使嬷嬷摁住手脚,迅速的堵了嘴,直接送进城外的家庙里。
安国公府的动静很快就有人告诉了沈嵩,听到这个消息,沈三爷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淡淡的说了句:“继续看着。”
沈月白看了看自家三叔仿佛早就料到了的样子,越发的觉得前世三叔的死有蹊跷。三叔这么厉害这么聪明,身边还有周先生这样的神医,怎么可能会病死?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不过,三叔外放病死是在黄河决提一案爆发之后,如今情况变了,黄河决堤的案子暂时被压下去了,那么三叔的结局能够避免吗?
沈月白记下此事,准备下次问问殷衡。毕竟父亲不在,府里能够顶事儿的男人就只有三叔,如果三叔出了问题,定远侯府恐怕就会乱了。
“嘶!”
头皮一疼,沈月白吸了口凉气,转头就对上周先生笑眯眯的脸,顿时有些牙疼,这周先生医术是真的好,但是他的脾气也真是不敢恭维啊!昨天夜里喝药的时候她多吃了两块蜜饯,然后今天早上他就给里面加了一把黄连!简直过分!
“小姑娘家家的,又在偷偷的骂我了吧?”周先生一看小姑娘的表情就乐了,沈三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侄女儿,简直不可思议,那么刻板严肃整天都冷冰冰的家伙居然也会有这么软这么乖的侄女儿!而且,这家伙还挺关心这侄女儿的!
“先生真爱开玩笑,我怎么会偷偷的骂你呢?”我当然是光明正大的骂了,只是在心里骂你罢了。沈月白同样笑眯眯的看了回去。
周先生摇了摇头,收起金针放进医药箱,“唉,现在的小姑娘啊,真是越来越不实诚了啊!”
沈月白:“……”话说清楚,我干了什么了我就不实诚了?
施完针后,周先生就带着医药箱走了。
沈嵩将人送出白鹭院,又回来坐在沈月白对面,也不说话,只端着茶杯摩挲着,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三叔?”
沈月白挠了挠下巴,莫名心虚,难不成殷衡被三叔发现了?不能吧!
沈嵩搁下茶杯,神情严肃的看着沈月白,“那个恒阳伯嫡子,你出完气差不多就放了。”
沈月白松了口气,背后满是冷汗,她还以为三叔发现殷衡来府上了。原来是宋子扬啊!
不过三叔是怎么知道宋子扬在她手里的?
“最迟今天夜里把人放了。”沈嵩说完就走了,对于沈月白怎么抓了宋子扬还把人关起来完全不感兴趣。
“知道了。”
沈月白差不多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看着沈嵩出去了,她走到书案前快速写了一张字条,绑在绿绿腿上,喂了一把瓜子仁,摸摸它的脑袋道:“乖,去,快去快回!”
殷府。
取下绿绿腿上的字条,殷衡眯了眯眼,想起京郊别庄地牢里半死不活的宋子扬,命石头去放人。
回了信,殷衡看着书案上的账本,神情复杂的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此时,老爷子正在和殷父说起黄河决提的事,“秉文,此事你果真掺和进去了?”
殷父:“父亲,儿子也没拿多少,大家都拿了,儿子不拿的话也不好看。”
听了这话,殷太师气的脸色发白,“大家都拿了?大家是谁?都有谁?老夫怎么不知道?不贪银子就不好看?这是谁教给你的道理?”
殷父缩了缩脖子,“父亲,儿子知错了,大不了,大不了儿子再把银子还回去不就是了。”
殷父说的老大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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