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2)
戴言被放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和他睡了几十年的硬板床有着天壤之别,松软的舒适感热情到让他无措地包裹着他的全身。
“他碰过你哪儿?”郑可畏俯视着他,手指挑开他紧合的衣襟,戴言把腰带系得规整,于是他这一挑只从腰带间抽起一截,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小块儿胸口。
老兔子眼神怯怯,很容易联想起最常见的家兔,雪白柔软的那种,就算是多活了十几年也没见胆子大上半寸。他手在那一片平坦上仅有的两处突起旁点了点,“这里?”
老兔子想躲闪的意图在他深沉的注视下猝然而止。
“怎么碰的……”郑可畏喃喃,“手还是嘴?”
郑可畏要他说的这些完全超出了戴言的承受范围,是他连想一想都要脸热半天的事。他难堪地别过脸,轻声求饶。
“可畏……”
郑可畏抬眼看他,一声哑笑,“没关系,不记得最好,我教你。”
“这里,”他指尖轻触,“是很敏感的,你看——”
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瞬间钻进皮肉之下。
“一开始要轻一点儿,这样慢慢的……”郑可畏一边说,一边跟着内容温吞地动作,“言哥哥感觉如何?”
戴言嘴唇微张,他一碰,那双眼睛就失控了一般胡乱地眨,呼吸也变得凌乱,他一停手,老兔子轻轻喘上两三秒,又成了一团静得出奇的兔球。
“言哥哥不答我,看来是不喜欢手啊。”郑可畏笑了笑,“那试试别的?”
这压根不是个询问。
湿热落在同样的位置,戴言只觉那里温度疯狂攀升,烫得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就是想叫,不是那种高亢的尖叫,戴言咬住嘴唇,比那还要糟糕。
他想软下嗓子,随着胸口每一次细微的触动,绵软黏腻地啊出声。
赵韩没有这样过。他每次都匆匆完事,想碰的时候也是不顾力道地掐弄,到后来戴言反倒庆幸赵韩在床上越发敷衍。
他只当是自己年纪大,确实没什么本钱让赵韩在床上表现得更兴奋。或许是他完全没有经验的缘故,戴言对这方面要求并不高,只要床下能和谐平静地在一起生活,其他他都可以容忍。
原来这么奇妙啊。
他的身体、声音几乎都要摆脱自己的控制,完全地倒向身上那人,这让他新奇又恐惧,在享受的边缘又紧紧地将自己往理智范围里拖拽。
“言哥哥,言哥哥?”
郑可畏抬起头,两处不大的圆粒已经殷红潋滟,就这加一起也没指甲盖儿大的两处,把老兔子已经刺激得快不行了。
老兔子自己可能都还没发现,有一处更脆弱的地方悄然升起,半硬地蹭着郑可畏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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