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今天也要努力的搞事出现了很多人(1/2)
“我窥过他那号称极乐世界的梦,梦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
“谁”
“你。”
再一次从这个梦中挣扎起来,已是天光大明。
这个梦从我有记忆起就伴随着我,二十多年来从未消失,每次到那个人说“你”的时候我就会惊醒。
大抵是我的执念,不梦到真相大白就不肯放手吧。
我问过师傅,她说这个梦是我的前世,我的今生只是一个劫,是这个梦里千千万万环中的一环。
这种封建迷信我是不大信的,只是她一个道姑随口一念就把这种“天机不可泄露”的东西倒出来,确实令人怀疑她是一个假道姑。
“小崽子,上来吃饭了!”假道姑惊若天雷的嗓音贯穿整栋房子,惊飞了顶楼上假寐的鸟。
我匆忙换好衣服跑上楼去,发现今天的日光格外明媚,像个打了激素的电灯泡,要把天烤化了。
假道姑坐在飘窗上看着天,头也不回地对我说:“三分十七秒,慢了。”
我把碗筷摆好,无奈地耸耸肩回道:“知道了。”
并不同于传说中的修仙,我和师傅住在这个有着三百万人的城市市中心——的城中村里,在一片低矮平房和晾衣架中,我的师傅硬是凭着她招摇撞骗的本事瞒天过海,违建了个六层的地下室。
我住在最底层,每天早上都要在师傅石破天惊的呼喊中把自己收拾整齐,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上顶楼,在三分钟内。
如果超时,当天的功课就要加量——就像现在。
并不是我勤勤恳恳不愿用法术疾跑,如果可以,我一定开倍速——我天生资质不足,大概是与我师傅修不成一道了。以至于我到现在还无法分辨我师傅是真仙人还是假道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收留我一个凡人,但管吃管住我已经很满足了。
吃过早饭刷完碗,我正准备去做早功,却发现师傅已经站在了门口,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看出了我的疑惑,师傅摘下她的墨镜吹了个口哨,一种不安的感觉蔓延在我的五官六感——每次她吹口哨,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她轻飘飘地开口,给我砸下一吨的压力:“早功不用做了,你跟我出门。”
道姑平日里不出门,一出门必定天翻地覆。
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里,高楼林立,人潮汹涌,与我们城中村里的小平房截然不同。但即便是四十层的写字楼,也没能挡住今天滚烫的晨曦。
我跟着师傅走进写字楼的大厅,好一个金碧辉煌,寸土寸金。我们两个打扮地十分神棍的人在一排人高马大的保安的注目礼下,神色自若地走向了前台。
前台小姐职业素养非常高,马上就拦下了我们:“两位小姐,闲杂人等是不能进入办公区域的。”
师傅微微下移了她的墨镜,将她今日特意画的世外高人眼妆露出来,用她惯有的目中无人语气说道:“沔山教云。”
师傅道号教云,在沔山的山茶观里出家,年月过于久远,不可考究她今年高龄,但据鸡零狗碎的传闻推测,至少三位数,不过传闻十有十二是不可信的。只是由于师傅年少时打遍八方,过于嚣张,名气早已盖过了山茶观,全城的地头蛇见到她,无一不打寒颤。
高素养的前台小姐显然是做足了功课,马上恭恭敬敬地给师傅开了vip电梯,就差一个五体投地了。
师傅带着我一脚踹开总裁的办公室大门,在总裁先生甜美小秘书的目瞪口呆中风轻云淡,把刀插在了镶金边的办公桌上:“这次又是谁给你三小时解决。”
烫着大金卷发的总裁委屈巴巴地把刀□□:“解决不了啊道长大人,这次是那边的人,只能您亲自去了。”
那边的人,据我推测,应该是“窥梦园”,这个多次出现在我师傅与这些小弟口中的组织,虽然迄今为止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但根据经验,有他们在的地方就必定有麻烦。
意料之中,师傅皱起了眉头:“窥梦园?怎么管到这来了落砚,晚课也不用做了,跟我走。”
师傅平时对我的爱称都是“小兔崽子”,只有遇到大事才会想起我的名字,而依照我目前零星的经历看,但凡遇到大事,我都会九死一生——生要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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