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今天也要努力的搞事出现了很多人(2/2)
现在的我与大金毛总裁的甜美小秘书在西北城郊的公路边面面相觑,我的师傅与金毛总裁不知所踪——他们说会在我们目所不能及的地方保护我们。
我们背负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碰瓷一辆法拉利。
虽然很令人摸不着头脑,但鉴于师傅经常让我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碰瓷法拉利看起来也就很平常了。
比如上次她让我凌晨三点起床去偷隔壁家的鸡,还让我招摇过市地蹲在隔壁门口烤着吃。还有上上次她让我提着十袋零食跑到金毛总裁公司,将它们铺满总裁办公室门口……
“砚砚姐,前面那辆粉粉的车是吗!”小秘书激动的叫声吓得我一激灵,我顺着她的手看过去,一辆油光锃亮的炫丽骚粉法拉利以龟速爬在空无一人的大道上,应该就是师傅说的那辆,毕竟我想全城也找不到第二辆外表骚包内里怂包的法拉利了。
等到龟速法拉利挪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才连忙把小秘书推出去。
龟速法拉利马上刹车——其实不刹车也没什么区别了,我扑到小秘书的身边,用浮夸的演技喊着:“斐梨,你别死啊!你不能有事啊!”小秘书是有名字的,叫斐梨。
法拉利上下来一个留着及腰长发,带着黑框眼镜的小伙子,气质彬彬,活像古代羸弱的书生,我都有点不好意思碰瓷了,但良心和性命比起来,我还是得乖乖听师傅的话。
我一边呼喊着斐梨的名字,一边用我滴了眼药水的眼睛看着书生。
书生可能是个缺根筋的,似乎真的相信自己撞到了人,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好像准备打120。
为了避免他真的把救护车叫来,我松开了斐梨,起身抓住书生的衣袖:“你把我家梨梨撞了!怎么个赔法!”
书生的脸涨的通红:“我,我,我赔钱行,行吗”
这个人不仅缺根筋,还是个结巴,我都不忍心再欺负他了,但不忍心归不忍心,任务还是要照做的。
我继续发挥着我极其失真的演技:“不行!梨梨都倒下了,钱可以代表什么?你得跟我来!”
我扯着书生气势汹汹的往前走,扔下身后倒地不起的斐梨。书生一脸的慌张无助:“啊哦,哦,好。去哪啊”
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师傅已经拎着金毛站在了我们面前。
书生可能也是小时候被师傅打过,看见师傅就吓得面如死灰,哆哆嗦嗦的往回走,又被师傅一根手指扯了回来。
不得不说,师傅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为害一方的大恶霸,她捏着书生的脸,一脸邪气的笑着:“琨琨,好久不见啊。”
书生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音节:“猴,猴久不尽……”浑身上下抖得跟羊癫疯似的。
恶霸师傅看了一眼金毛,金毛心领神会地掏出一根□□绳,看起来有点年代了。
书生一看到麻绳,抖得更厉害了,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但还是挡不住被五花大绑的命运。
金毛站起身拍了拍手,对着我说:“把这家伙扔到车上,开着他的法拉利回家。”
也不知道这个琨琨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既然落到了师傅手里,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我开着骚气炫目的法拉利,后座上是被五花大绑的琨琨,师傅开着金毛的大众以100公里每时的速度缀在我后面,使我不得不开到120以免发生师傅亲手弑徒的惨案,还要时刻提防交警叔叔来开罚单。
然而现实总是令人悲伤的,怕什么来什么,在我快要看到巷口的桃色灯牌时,穿着荧光绿安全衣的交警叔叔把我连带我的师傅截了下来,我不知道他们看到后座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羸弱书生时会有什么感想——这个担忧甚至越过了我对我和我的师傅都没有驾照的害怕。
交警叔叔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你几岁了成年了吗?”
非常可惜的是,虽然我长着一张未成年的脸,我今年确确实实是24岁的大龄剩女了。
意料之中,交警看到了后座的琨琨时,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但不知为何琨琨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甚至还带着点焦急与恐惧。
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刻,师傅已经站在了交警叔叔的身后,露出了绑人时完美的微笑。</li>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师傅真的很霸道。
以及,金毛的名字其实是陈远笛。</li></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