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活着活着,真是什么恶心的事都……(2/2)
段砚转过头看了一眼歪着脖子靠着自己的罗川,郁闷地叹了口气,替他把帽子往下拉了拉,挡住脸。
司机的目光在车内后视镜里一闪而过,麻木而世故,段砚无端觉得有些窒息,情愿自己是想多了。
到了住所楼下,段砚又扶着罗川坐着电梯上了楼。
一米八多的男人,光是骨架重量也够呛了,况且罗川还有一身平日深藏不露的腱子肉,更是沉得要命。
又沉又硬,活像个大铁块。
把罗川安置好以后,精疲力尽的段砚瘫软在沙发上,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
他的脑子迷迷糊糊了起来,感冒的症状又出现了,连忙从挎包里掏了药就着凉水喝了下,然后又撕了张退热贴贴脑门上。
想起罗川的样子,段砚有些不放心,又去浴室里打了盆温水替他擦了擦身子,然后给他换了身宽松的睡衣。
睡衣是他没穿过的,他想罗川应该不会介意。
干完这些,段砚才有空去做自己的事,他洗脸刷牙完后,换了身衣服,又从房间里拿了条被子放到客厅沙发上,拍了拍就躺下了。
也许是生病的原因,他一躺下就睡着了。
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到了些不太愉快的回忆,夜里陆陆续续醒了几次。
醒完他又担心罗川,每次都要跑到房间里确认一下他情况,确认他人没事才能安心继续睡下。
前半夜,估计药劲上来了,罗川一直嚷着不舒服,动静挺大的。段砚被他吵醒,来来回回给他用凉水擦了好几遍身子,罗川才又睡了睡去。
段砚觉得就算自己以后养孩子,估计都不会像今晚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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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川记得自己昏迷前是在一家gay吧,一个性格温柔很对他胃口的男人过来跟他搭讪,然后他接过了男人送过来的饮料,喝了两口,就昏天黑地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靠,居然是个骗子。
罗川连忙动了动自己屁股,在没感觉到任何异样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大后方保住了。
庆幸过后,罗川开始观察周边环境,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感觉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某个人家里,更仔细点是某个人的卧室里。
也许就是那个给他下了药的变态的卧室。
罗川看了看自己精神饱满的小老弟,心想昨晚应该是没发生什么。
罗川冷静下来,观察了一下这间卧室,意图从主人的摆设中找到一点关于他身份的线索,然而他一动身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一阵刺痛,才后知后觉自己膀胱都要憋爆了。
罗川顿时顾不上其他,连忙下床打开房门就想找厕所小解一下。
走廊上的房间都禁闭着门,一眼也看不出哪个是厕所,罗川只好挨个试,于是没多想地就打开了隔壁的房间。
打开后,罗川就后悔了。
这间房明显闲置很久了,一开门灰尘就迎面扑来,罗川被呛得咳了好几下。
屋里窗帘禁闭着,室内光线昏暗,透着一股暮气沉沉的气息。床对着面的靠墙小方桌上立着一张幼童的遗像,下方还提了字。
遗像上的孩子莫名让罗川觉得似曾相识,等到罗川眯着眼睛终于看清遗像下边的字后,肾上腺素在一瞬间飙升,血液奔腾过血管的声音,轰隆隆如雷彻。
身后传来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罗川的头皮瞬间就炸了。
他想起来那孩子像谁了。
门里,门里遗照上的那个人,就在他身后。
“爱子段砚,天资聪颖,一生烂漫可爱,深受长辈宠爱。
然年六时,染恶疾,不幸早夭。
父母悲恸,特立此牌位终生悼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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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俺也好想要多多的评论TT</li></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