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楔子“三妹……你怕不怕死？”……（2/2）

居鸾抬眸，“你若是想要人命，首先就不能怕死。”

“元娘，你知道死是什么感觉吗？”栖莺问。

居鸾摇摇头，把长长的耳坠取下，片刻后笑了起来，反问，“你打算告诉我你死过？难不成我这几日见到的都是鬼？这可真的是有趣了。”

“你怕不怕鬼？”

“鬼？你真的是穷尽手段只剩装神弄鬼了吗？你斗输了便想告诉我你打算变成鬼纠缠不休吗？”居鸾把琵琶接过放在一侧，站起来把剑拔出，坐在书桌侧那把紫檀木椅子上，用帕子拭着剑身，“平心而论，你非母亲所生，我对你自然不如对停鹤，但是自问也并未亏待，你又为何想处处置我于死地？”

栖莺想开口时居鸾嘘了一声，“但是我现在又不是很想知道了，我猜你想给我讲个鬼故事，那还是算了。”

“不，我不打算跟你讲个鬼故事。”栖莺轻声说，“我有很多事想不明白，但是我已经不想想明白这些事情了。”

居鸾拭剑得手一顿。

“我跟太子注定只能活一个，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栖莺道，“你若是还当我是你妹妹，你便替我杀了太子。”

居鸾失笑，“你前几日还想假手于人要了我的命，今日便要我谋反？”她笑声忽止。

她看栖莺居然落泪，神情凄然不似作伪，一时竟也默然。

“说吧，怎么了？”片刻后居鸾走过去，坐在栖莺身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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