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当属（1/2）

顾蓉殊坐在凤芯殿里等着归来的人，她道，“去哪儿了？”

书泠如实禀告，“回公主，奴婢去三皇子那儿了。”

“哦？你是凤芯宫的侍女？还是景和宫的人？”

书泠愣了一下无法作答，顾蓉殊无意纠缠不相干之事，她道，“书泠，你知道我真正想问什么？”

书泠跪下来恳求，“还请公主恕罪，奴婢真的不知。”

顾蓉殊耐心有限，她对自己都少有耐心，更莫说旁人，故而狠心道，“若然，你走。”

书泠慌了，“公主，请饶了奴婢。”

“那你把所知的说出来，说不出来，门在那儿，出了直走，一直走到宫门外。”

书泠紧了紧握着的手道，“公主是不是非要问清楚？”

顾蓉殊点了点头一副你果然知道的表情。

书泠无法再撒谎，顾华宣的暗示是能混着过去就混过去，实在混不过去，招了便是。

书泠实在没法，她在宫里待了一年多，今年过三月，刚好满两年，她小心翼翼走那么长的路，万不想在半途出差错。

顾蓉殊坐在位子里等着，她体谅天冷地上冰寒，让跪着的人站起来说话，顺手示意书璃出去。

书泠站起斟酌着挑了简单的说，“公主一年前离开北齐去往东楚给长公主祝寿。”

“还有呢”

“公主回来时昏迷不醒，太医诊断，公主丢失了部分记忆。”

“是什么记忆？”

书泠这回坦荡起来，“奴婢实在不知。”

顾蓉殊让人抬起头，书泠听话照做，她道，“公主可以不信奴婢所说，奴婢实在无话可辩。”

她一副视死如归，终于有了几分官家女的志气。

顾蓉殊无意步步紧逼，她道，“罢了，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

书泠应了声转身离开，她茫茫然的不知何往，出了门外，便站在外头看雪，看着装化世间万物作白的细屑，落在地上，消失无痕，化作虚无。

顾华宣不稍片刻过来，他来到门口见着发呆的侍女，即开口问，“为何站在这里？”

书泠道，“公主在里头，还请殿下好生安慰。”

顾华宣让随身的侍从拿过自己的披风送去，“天冷，你要是病倒了，谁伺候公主？”

书泠听了话躬身谢恩，“谢三皇子。”她转入隔壁的房间避风取暖，而顾华宣推开了凤芯宫的主殿。

顾蓉殊正靠在布满了毛毯的贵妃榻里眯着眼沉思，见到不合时宜到来的哥哥，她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顾华宣笑，“这是多大的火气呀，皇妹在为谁人纵了这么一把燎原火？”

顾蓉殊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她道三皇兄明知故问，谁人不知你待谁都好，可书泠却是你最护着的人。

顾华宣自主走到近旁的位子坐下，书璃端了两杯茶进来，轻生摆上，顾华宣让人出去，他转身走到妹妹另一边的位子入座。

他道，“皇妹可记得从小谁人陪你最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