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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天女语成谶道尽故人心公子相思之人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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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笑笑,道:“公子还有何想求?”

梁深揖了揖,便道:“在下无可问了。告辞。”

离开的时候,梁深面对着那么多盯着他的姑娘小姐们,心中略窘,微咳了几声,便走到殿外。

左相宜与容知许正在不远处等他,梁深见左相宜已经换了正常打扮,向他们走过去,不自觉地有一些不自在。

左相宜笑道:“女子心来了。”

梁深心一沉,沉痛地走过去,道:“邪门歪道的话,不要相信。”

左相宜却依旧笑着,道:“梁兄虽无女子倾城之貌,却有女子七巧玲珑心,妙极妙极。”

容知许看着梁深,只问:“那密室中看见了什么?”

梁深直接厚着脸皮忽略左相宜,道:“知道三件事,一,那神婆是越国人;二,十八个姑娘不藏在这里;三,”他的眼底突然闪过一丝落寞,“那神婆满口胡言,根本没有什么鬼神之力。”

左相宜只抓住了最后一句话,问:“梁兄相信鬼神这种事?”

梁深道:“不能说不信。庄子道,六合之外,圣人不言。不言,不代表没有,我初见这神婆心中便觉有些奇怪,便存心想要弄清楚,万一她有神力,我们得知己知彼。”

容知许问:“最后一件事显而易见,前两件事如何知道的?”

梁深将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关于自己姻缘那一段,又道:“我最后问话得比较急,那妇人原本讲凉州话,后面不自觉地带了越人的口音,她虽然穿中土的衣服,指甲却涂着越人才有的红豆蔻。应当是越国人。另外,我一直用内力在墙壁上试探,并未试探出什么机关暗道,在她身边走来走去,脚下的地砖也无甚感觉,这天女殿只有前殿和偏殿,想来没有什么可以藏十八个人的地方。”

听罢,容知许一挥手,那昨日两个少年人又神秘地出现了。左相宜一惊,直接往梁深背后躲了躲。

容知许与他们附耳几句,少年人抱拳一揖,然后闪身消失。

容知许点点头,道:“钦天卫在这殿附近侦查的结果,也是如此。”

梁深出神地看着这少年消失的背影,道:“这两个小朋友昨天见过,就是你座下的钦天卫?”

容知许点点头,道:“追风,逐电。”

左相宜愣愣地问:“什么追风逐电?”

容知许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他们的名字,高一点的是追风,另一个是逐电。”

梁深笑着说:“相宜吓傻了,胆怯如斯,这才是有女儿心的。”

左相宜嚷嚷道:“谁吓傻了,谁有女儿心。咱们为什么不早就让钦天卫去找那十八个女子,干什么还要来一趟?”

梁深道:“先来会会神婆,也不至于连她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左相宜依旧不依不饶地说:“我觉得我们这一趟白跑了,知道这神婆是越人有什么用?知道这十八个女子不在这里有什么用?她们还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啊。”

梁深哭笑不得,道:“你说白跑就白跑吧。离祭祀不还有十几天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容知许并不恼,也不理会左相宜的牢骚,只道:“这个时辰,我们去看看戚大人在做什么,也会有收获。”

梁深敛了笑容,道:“嗯,昨晚动静颇大,那些白骨街里的流民们,戚大人要粉饰太平,应该要有动作了。”

容知许点点头。

左相宜想了想,突然睁大眼睛道:“你们是说——他要,他要对那些人——不对啊,那可是我们左府,旁人不可进的。”

梁深道:“去看看便知。”

三人走了几步,容知许在前,左相宜跟着梁深,突然问:“哎,梁兄,你还没说你怎么就确定了这神婆满口胡言呢。”

梁深一愣,苦笑道:“这很简单,我问了她几个问题,大多数回答模棱两可,似是而非。”

容知许未回头,却也答道:“这类歪门邪道,都是利用这种方式迷惑人心,你若信了,心中便有了执念,行为举止也不知不觉为之束缚,最终结果自致,让人看着就像是这预言者一语成谶。”顿了顿,似乎微微侧头,看着左相宜,“你常年在府中,并不知这江湖把戏,见多了就不奇怪了。”

左相宜挠了挠脑袋,却十分固执地说:“梁兄到底问了什么问题,才能这么确定她讲得不对?”

梁深想了想,沉吟道:“我问她我的姻缘如何。”

左相宜眼中燃烧起八卦之火,急忙道:“怎样怎样?何年何月能碰见王妃?”

梁深道:“你不是不信么?”

左相宜撇撇嘴,道:“你说嘛。”

梁深道:“那天女道我如果心诚,也许今夜,也许明年。”

左相宜:“可否幸福?”

连容知许似乎都放慢了脚步。

梁深眸色有些暗淡,道:“这神婆道我们会厮守终生。”

左相宜问:“这是好事啊!难道这就是满口胡言?”

梁深若有所思地看着容知许的背影,摇摇头,并不答话。

左相宜继续问:“梁兄,你没有妻妾,平日也不近女色,你究竟有没有喜欢什么人?不妨跟我说,我教你——”

梁深许久也不答话,左相宜看看容知许,容知许道:“这神婆既不说清何年何月碰见,也不说明梁兄所爱之人是谁,他日梁兄定是要娶妻生子,安置后宫的,无论最终是谁,都可以说是厮守终生。梁兄身为王爷,王妃必定也来自望族,最终定是天作之合,幸福美满。是以,这句话等于白说。”

左相宜张着嘴,恍然大悟之后又垂头丧气。道:“嗨,白激动一场。”

梁深突然抬头,笑吟吟地说:“容兄分析得对,但如果有一日,梁某真的和所爱之人厮守,定请相宜和容兄,在皇城最高等的瑶池宴上痛饮一番。”

左相宜爽快地道:“那也行,我记着了,届时梁兄请客,我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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