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看鬼片（1/2）

一直到第五轮惩罚都结束，程锦明嘴里香蕉巧克力的味道仍徘徊不去，以至于接下来的惩罚都心不在焉。又玩两局，谢清照输了，抽到的惩罚是唱忐忑，她一边说这哪里好意思呢，一边戴上耳机就嚎了起来，谢之羲额头冒出青筋。“你这惩罚谁呢？”

程锦明也觉得被她嚎的脑袋嗡嗡响，忙不迭逃走：“不玩了不玩了，做晚饭去。”

谢清照止住嗓子：“哎哎？这不刚吃完中午饭么。”

程锦明声音从门后飘回来。“做牛腩煲，要炖久点。”

他本来没打算做牛腩煲，但前天大扫除的时候，竟然在橱柜里发现了一只小砂锅，心里就记挂上了，昨天赶着去菜市场买了牛腩和牛筋回来，打算趁着台风天好好实践一番。拉上门，看不见谢之羲了，心里总算清静了些。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直觉不自在，刚刚那个游戏莫名地有点异样的气氛。

牛肉早早放在砧板上化好冻，稍微冲洗一番，就可以过水。他盯着锅里的水，反思片刻，觉着谢之羲就挺坦然的，完全一副好兄弟的模样，那也就不要想太多。说来说去，都怪他睫毛太长。睫毛长的人，看起人来，总有点特别的意思。

水咕嘟咕嘟开了，牛肉变色。他回过神，撇去沫子，将牛肉捞出来晾，开始炒西红柿丁。滑门在这时候拉开。谢之羲赤着脚走过来，反手关上门。“好香。”

“别动。”程锦明头也没抬就知道他觊觎着旁边的肉，“只焯了一遍，没熟。”

“哦——”谢之羲乖乖地把手缩回来，“焯是过水的意思么？”

这人明明什么都不懂，还爱问十万个为什么，程锦明道：“嗯。就是过一遍水，断生，煮起来没血腥气。”

程锦明本来以为他要上厕所，没想到人站那一动不动，就袖着手看他，程锦明被他看得一脑袋问号：“怎么？”

谢之羲眯起眼睛。“就想看看我们明哥。真贤惠啊。”

程锦明没好气道：“贤惠是这么用的么？”

谢之羲从善如流改口：“我今儿发现你特帅。”

程锦明：“今天才发现啊，那你是挺瞎的。”

谢之羲：“那你觉得我长得怎样？”

程锦明：“礼尚往来？我还真有点夸不出来。怎么说，画起画来挺人模狗样的，够不够啊？”

谢之羲：“够。别的呢？”

程锦明：“啊？”

此时程锦明被他盯着问了这么几句，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谢之羲慢慢道：“你就没点想对我说的？”

程锦明把火关小：“说什么？”

谢之羲：“比如，你对我怎么看？”

他话说一半，声音突然小了，像掐掉了声儿的收音机，程锦明重复道：“对你怎么看？”

两人在烟熏火燎的小厨房里对视半晌，大约是觉得滑稽，一齐笑了出来。程锦明道：“你有病啊，有什么话给我舌头抻直了说。”

谢之羲看起来笑模笑样的，道：“就我姐刚刚说你挺贤惠的，问我要不要娶回来，我这就来问问你的看法。”

程锦明：“......”

他大脑空白了整整两秒，看到谢之羲还在那儿笑，这才反应过来。“你他妈又输了啊？”

谢之羲：“知道还不配合一下？”

程锦明翻了个白眼，口干舌燥的，拳头痒痒地十分想揍他，“那可不得答应么，您老人家都纡尊降贵跟我投诚了，我怎么着也得给张好人卡吧。”

谢之羲笑着说：“就一张好人卡？那算了算了，谢之羲不要面子的啊。”

程锦明：“你要面子还在这死皮赖脸缠着不走啊？”他见番茄煮的差不多，便和肉一起放进砂锅里，小火炖上，接下来就没什么事儿了。谢之羲在旁边道：“什么赖着不走啊，谢清照让我进来叫你出去，看化妆艺术小电影。”

程锦明：“什么什么小电影？”

谢之羲：“就是鬼片。”

门外谢清照已经收拾好了牌，放了最近挺火的一部韩国恐怖片。谢之羲在冰箱里翻出三罐可乐，贴上程锦明的背。“明哥，怕不怕啊。”程锦明接过一罐：“不就是鬼片么，我见过的鬼还少了？”

前面的部分，他们都笑得不行，差点以为放成了韩综。后来随着探险深入，气氛越来越诡异，程锦明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又看一段，主角越来越不对，看起来是女鬼附身了，一惊一乍一抬头的贼吓人，程锦明明知只是美瞳妆，却禁不住这视觉冲击，后背爬满蚂蚁一样，瘆得慌，不自觉地往后挨了挨，没料到脖子上抵住一只冰凉的手。

“！！！”

程锦明往前跌了个跟头，结结实实撞上茶几，一声闷响。后面一阵东倒西歪的笑，谢之羲拎他起来：“哎呦，对不住对不住，额头没事吧？”

程锦明脸都白了，回头就是一顿抽，谢之羲一边挡着他，一边还在笑：“我们明哥不是不怕么......”

谢清照在旁边磕瓜子看热闹，道：“他腰特别怕痒。”谢之羲忙求饶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正闹着，谢清照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手机屏幕，走出阳台外。她一开门，风哗地灌进来，配合着室内阴冷昏沉的气氛，程锦明本来就惊魂未定，这下更受不了，强硬地关了遥控器。“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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