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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她这幅模样寻常难见,一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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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此言,白及不免也是一惊,手中半块茶糕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拈在手里。秦怯却蓦地低下头,就着她的手一口吞下了,口中含糊不清道:“你随我来,一瞧便知。”白及醒过味来,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还未待她说上句什么,早被扯着手腕牵进了小院。

“你瞧!”白及循着她的手向井内望去,却是什么也没瞧见,井壁上一溜青苔盖在发乌的石砖上,并无异状。她又定睛细看,只水面上漂着几点碧色,想是被秦怯蹭掉的青苔。她正要问上一问,却见秦怯早眉头紧皱,绕着井口转了好几圈,此刻更是伏在井沿,要将身子探进井内。她忙拉过秦怯,温声安抚:“怎么?机关不见了?”

秦怯点头,也不去瞧她,仍死盯着井内不放:“没了。原先就在井壁上,不足一丈高,那个位置。”她指向井壁某侧,白及一看,正是她原先所指之处。“我跳上来时特意瞧过,洞口仍开着,不知又是什么缘故,这会竟没了。若是寻常机关,便该在我出来后立时合上,我见它并非如此,便以为是要另寻机关方可闭合。不想机关没摸着,它便自个儿没了。”

秦怯这话似有遗憾之意,语气却是一贯地轻松自在。若非她两眼钉死在了井壁上,白及便当真以为她并不在意了。白及凝神想了想,缓声道:“怕是这机关并不在此处。”

“你是说,另有他人在远处动了机关,将这洞口关上了?”秦怯转过脸来,面上是难得一见的郑重,教白及见了倒不禁发笑:“不是他人,这人你我都识得的。便不是她,也是从了她的意思。”秦怯应了一声,却是少有地沉默了,片刻后方朗声笑道:“罢了罢了,她既有能耐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修条暗道出来,鼓捣出些厉害机关自然也不是难事。时辰也不早了,你快歇歇,下午还有的是你忙的呢!”说着她便径直将白及推进了卧房,又推倒在床上。白及还要挣扎,早被她除了鞋袜,一条薄被盖了个严实。见秦怯跟着坐在床边,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竟是不依不饶,白及到口的话终是咽了回去。她眨了眨眼,还想说些什么,却忽地眼前一黑,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了脸上。只听秦怯笑道:“再这么看下去,就更别想睡啦。”

秦怯的声音她早听惯了,清越如珠玉落盘,娇嫩如黄莺出谷,此刻却被她听出些别的滋味。一时间勾得她心里是又痒又暖,嘴角便牵出个笑来:“好。”秦怯果然又笑了,这回却很轻,想是怕扰了她。白及只觉嘴里喝了蜜糖般,粘稠得非要说上句话才好。她略一思索,轻声嘱咐:“桌上还没收拾。”

秦怯却不答话,白及阖目等了许久,倒生出些许困意。朦胧间一声叹息响在耳畔,却是风吹即散:“放心睡罢。”白及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向内侧拱了拱,便不作声了。

春日天暖人乏,病患也多,白及几日来忙得脚不点地,又凭空多了卢府一事,虽与她无关,因秦怯之故却也难免费心。这一觉虽不长,却是极沉,秦怯连唤了三四声,白及方勉力睁开眼,模模糊糊瞧了她一眼,笑上一笑,又要阖上。她这幅模样寻常难见,一时间秦怯倒看得失了神,既不舍再唤,又不忍再唤,只捧着脸坐在一旁,竟也不知是正另觅他法,还是早已神游天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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