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原来是好人啊(1/2)
假的,都是假的,魔术而已。
节目结束,贺兰明渐渐平静,花妖什么的,除了他的美貌与气质并存,哪一点符合?成年人,不需要中二。
贺兰明拿起电话:“张医生您好,明天有空吗?想找您做个全身检查……嗯,好……好的。”挂断电话,贺兰明身心舒畅。
开花什么的,记忆抹掉,现在重要的,是拿下钱立。
略显紧身的红色西装勾勒出紧实的身姿,贺兰明对着镜子摆pose,摸摸脸,果然,完美的外貌可以治愈一切烦恼,又换了身休闲装,嘴角微翘,穿什么都好看也是一种麻烦。
镜子中出现小小的身影,贺兰明嘴角重新绷直。长发、道袍、大眼睛里是和陌生人相处的小心翼翼,站在他的身边……像是落在他完美容貌上的一粒尘埃,罪无可恕,需要从头修复。
“师侄真好看。”危虞发自内心地感慨。
贺兰明嘴角上翘,唯一的优点就是眼光了。
咕噜~~
危虞捂着肚子目光躲闪,他过来,其实是……饿了……
“想吃好吃的吗?”
危虞乖乖点头:“嗯……”
贺兰明蹲下:“巧克力蛋糕、草莓牛奶、香酥炸鸡、虾仁披萨……”
危虞咽口水。
“我可以每天买给你,还买漂亮的衣服,想住下吗?”
危虞点头。
贺兰明脑袋凑近危虞:“那就听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危虞惶恐地微微移开视线,点点头。
“头发,剪掉,道袍,换掉,以后喊我哥哥,最最重要的是,”贺兰明面带微笑,和善的那种,“明天见到你钱叔叔,要给哥哥说好话。”
危虞摸摸道袍,软声试探道:“师兄亲手做的道袍,我能穿着吗?”
“不行,刚说过要听话的。”
危虞露出难过的神色,眼中又要溢出泪水。
贺兰明蹲着扭动屁股蹲着往后挪了挪,危虞默默擦了擦眼泪,又有新的冒出,怎么也擦不干净。
“唔……你想,师兄飞升了,再也不能替你做道袍了,要是穿坏了,最后一件道袍不就没了?”
危虞长长的睫毛沾着泪珠,瞪大眼睛看向贺兰明,原来,师侄是在替他考虑,危虞酒窝浮现,声音甜了五个+:“嗯,我听师侄的。”
“该喊我什么?”
“哥……哥哥,师侄就是师侄,为什么……”
贺兰明面色瞬间变得危险,危虞声音立即消失,神色忐忑。
贺兰明起身,看了眼地上扔了一堆的衣服,没有一件合他心意,拿起车钥匙招呼危虞:“走,吃饭去。”
危虞面色晴朗,小跑过去试探着握住贺兰明的手,贺兰明低头看他,危虞讨好地笑笑,贺兰明俯身在他手腕拴了根红绳,垂着长长一条。
危虞好奇地摸了摸,忽然想起贺兰明周身的黑气:“师侄……”
贺兰明瞪他。
“哥哥……等我画张护身符给你再出门,血光之灾就在这几日,得小心些。”
“呵,”贺兰明食指轻点他脑袋,“相信科学,封建迷信要不得。”
“?”危虞蹙眉,“可是……”
“我们说什么来着,听谁的?”
“听师……哥哥的……”
晚七点,天色已经昏暗。
贺兰明拎着大抱枕出门,垫在副驾驶位置给危虞坐,替他扣好安全带,车子缓缓驶出车库。
低调的黑色辉腾与它主人的蓝色吸睛休闲服形成鲜明对比,一个隐形装B,一个浪的一批。
扣扣扣——
汽车缓缓开出大门,有人敲了敲车窗。
如今的正是春夏交接,天黑的略晚,四周暗沉沉的,路灯未亮,贺兰明看向窗外,是位老妇人。
天下别墅区是高档小区,出入都要刷卡,每栋别墅相距很远,贺兰明很少跟他们聚会,对别墅区的人家不太熟悉。
扣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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