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2）

天色早就黑了，屋子里还没有开灯，黑暗让萧渐觉得安全，让他心甘情愿地褪去所有伪装。

他突然发了疯地冲过去，将萧攸压在门板上狠狠亲吻。他扣着萧攸的双手，双腿挤在他两腿之间，他忘情地吻他，直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急促地喘气。萧渐没有放开他，他低下头去吮吸萧攸脆弱的脖颈，牙齿摩擦着皮下的血管。然后一口咬在萧攸喉结上，不意外地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重重抵着他，好像不这么做萧攸就会跑掉。他把手从萧攸腰侧伸进去，一边忘情地抚摸，一边喃喃自语，“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

萧攸不回答，也不逃离。

萧渐顶着他的肩窝涩涩地笑，“所以，你就算不爱我，也不允许我跟别人在一起是么。”

从萧攸进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他不是来接他回家，他是来警告他，别和魏玺在一起。

萧攸僵硬地站直身体，“是，我不准。”

“凭什么？你凭什么不准？”萧渐伸出舌头在他颈上不轻不重地舔舐。

“就凭你现在对我做的事。”

萧渐轻笑，“所以你是不会拒绝了是吗？”他用胯下早就勃起的欲望蹭他，“那这个呢？你也不拒绝吗？”

萧攸不回答。

“不愿意么？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不愿意，总会有别人愿意。”说罢松开他的手，离开紧紧逼着他的身体。

却被萧攸一把拉回去，“做都做过了，有什么愿不愿意的。”

他脱了上衣，又解了皮带，最后连内裤都扒了，“随你。”他说得云淡风轻，真的再随便不过。

萧渐怒极反笑，问他，“接吻和做爱有区别么？”

萧攸垂头，“没有。”

“上和被上有区别么？”萧渐又问。

“没有。”

“那什么有区别？”萧渐问。

“你，和外人。”

萧渐心软了，又问:“那兄弟和情人，有区别么？”

萧攸微微叹气，“没有。”

“所以，就算你跟我做爱，也还是兄弟是么？”

“是。”

为什么还会痛啊，不早就该麻木了么……萧渐压抑着浑身的颤抖，“那你告诉我，什么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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