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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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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的雨已经停了,太阳露头出来,暖融融的。

姜贞岁捏紧了帕子,姜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太后娘娘…”姜贞岁眉眼里暗含愁绪,“你不该那么做的。”

“你是太心善,”姜琰打断她,脸上都是严肃之意,“她想害死你。”

“可她是你的生母,我十岁时又送我去疗养,她是有恩于我的。”姜贞岁肩头微颤,“和姜瑁不一样。”

“我封了王太妃为太后。”姜琰仔细看她表情,“姜瑁落马,太后自尽,怎么也要给王家和大臣一个交代。”

姜贞岁摇头,却没有说话。

姜琰收回目光,道:“让子觉陪你出宫逛逛集市散散心吧,明日各国使臣都要到了。唯一的长公主可不能缺席。”

“好。”

商濯不是唯一的使臣,随行的还有赵锦华。没坐了半天马车,赵锦华就嚷嚷着要停下来歇息。

商濯说公主金枝玉叶,一次允了,不出半个时辰,赵锦华又要停车歇息,商濯挑眉:“听她意思。”

再一个时辰,赵锦华又耍起脾气来。随行的侍卫都要觉得不耐烦,不知道这娇生惯养的公主到底是做什么来的,一时有几分出言不逊:“王爷,您是二品郡王,又是皇上亲指的使臣,可以不必事事听锦华公主的。”

商濯多看了说话的侍卫一眼,那侍卫突然觉得惊恐,再一看,商濯却已经移开了视线:“说的也是,不必理会公主。继续前行。”

赵锦华听到这话,气的差点把手里的茶盏砸了,让人多次传唤商濯,都被商濯无视了。

赵锦华重重地搁下茶盏:“本宫叫不动他,好大的阵势!本宫亲自去找他!”

侍从传话过来时,商濯只欣然答应:“只教她来就是了。”

赵锦华登登几步上了商濯的马车,商濯的马车是睿王府准备的,比起她的来还要宽敞一些。

商濯见赵锦华坐定,扬声:“除了闻谨驾车,其余人退出十步。”

那侍从好奇,不敢直问,只敢问闻谨:“郡王这是何道理?”

闻谨睨他一眼:“公主金贵,却也娇气。为了不影响行程,郡王定是要说教一番的。这事儿是咱们能听的么?”

侍从觉得有理,赶忙让其他人退开几步。

“商濯,父皇给你个郡王的位置,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和本宫拿乔?”赵锦华端正了身子,看着正在摆弄茶具的商濯。

商濯放下手中的翡翠杯,带着些不解:“本王听不懂公主的意思。几次停车,几请本王。如今见到本王了,不应该在公主的考虑范围之内么?”

赵锦华总觉得这话有弦外之音,她压下这种感觉,强势道:“本宫玉体金贵,岂是尔等能比的,多歇几次怎么了?你视本宫于无物,本宫传你又怎么了?”

“公主煞费苦心也要见本王一见,如果是为了端着架子的,那咱就歇歇脚,后头会有人追上来和公主理论的。”

商濯捏了几片茶叶放在嘴里咀嚼,“公主不妨告诉本王,为何非要出使魏国?”

“你不是梁国皇室血脉,魏帝登基,梁国派个外姓郡王去有失脸面。”锦华向后靠了,道。

商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干什么?再看本宫,本宫算你对皇室不敬!”

“公主请旨同行,是因为公主知道此行媛媛也会跟出来;公主几次停车,是因为公主在等媛媛的马车追上来;公主几传本王,是为了试探本王。”

商濯喝了一口温水,嘴里咀嚼茶叶的味道还没有褪去,带着几分苦涩和清香,“本王可说对了?”

赵锦华脸色几变,她故作镇定,呷茶,马车轻微摇晃,茶水险些撒在手背上。

“公主若是担心驱车人,闻谨是本王的人。”商濯又道。

赵锦华长吁一口气,顶着的肩头都松垮下来:“商公子好生聪明。本宫和邵媛不合了十多年都没人参透真假,商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赵锦华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不再咄咄逼人,对商濯的称呼也变成了“商公子”。

商濯好心地递去软垫:“初见公主时,你虽与媛媛争吵,却不见半点厌恶嘲讽之意。我问媛媛,可是一直同你关系这么差,媛媛说是从五岁之后开始的。

掐算一下日子,那时候梁先帝虽然没有驾崩,但身子已经每况日下,睿王的势头很猛,皇帝和睿王之间也是形如水火。”

赵锦华接过他递来的软垫,放在背后:“怨不得邵媛痴迷于你,换做本宫,没准也会痴迷于商公子了。”

“只有这点,还请公主放过我。”

赵锦华听得直笑,却不能发出多大声音,她尽量压制自己的笑声,憋得肩头乱颤:“好好好。”

邵媛的马车追上来时,瞧见的就是赵锦华和商濯喝茶的情景。邵媛先是一愣,看了闻谨一眼,闻谨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闻谨是商濯的人,这事在二人到了梁国以后,商濯亲自把人喊来见过一次的。还有艾戊和兰若,都是邵媛见过的。

周围随行侍从侍卫都退出几步,再见到赵锦华和商濯如此和谐相处,邵媛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不是说要瞒他吗?”邵媛毫不客气地戳了戳赵锦华的手背,“怎么倒变成你俩在这儿喝茶了?”

“商公子猜出来的,这可不怨本宫啊。”赵锦华赶忙反驳,她扭头去看商濯,“商公子,这时候你总要替本宫说句话吧?”

商濯只是抿着笑不答话。

邵媛与赵锦华小闹了一会,才将二人的事情同商濯说起来:“我和锦华同年出生,生辰又只差一个月,郑太傅曾经是我父王的恩师,故而我和锦华打小认识,关系也很亲密。

九年前,皇爷爷身体愈发差了,朝中呼声最高的就是父王,另一个就是皇伯父,还有已经处刑的汉王。锦华的母妃郑德妃,那时候是皇伯父的侧妃。

父王一开始就不想当皇帝,想要推举皇伯父。皇伯父在对待父王的事儿上一向多疑,所以我和锦华那时候大吵了一架,假意不合。”

赵锦华接腔道:“睿王怕牵扯到母妃和郑家,出此下策。那时候我俩还没法彻底理解这事儿,那时候吵那一架,好像是实实在在的。”

“那是因为你弄坏了哥哥送给我的人偶。”邵媛乜她一眼。

赵锦华撇撇嘴,不敢吭声。

小孩子之间的友谊最是单纯,也最是易碎。那时候邵媛和赵锦华的确是实在的吵了一架,可过了一阵子,二人又觉得当时过于冲动。

但是想要再联系时,却发现因为长辈之间的争斗,导致二人也不能名正言顺地成为朋友。

马车平缓地前行,速度却不慢。赵锦华回了自己的马车,回去时还叫嚷了几句,直说不会放过商濯和邵媛。

邵媛在马车里回她几句,只见赵锦华气急败坏地回了马车。

邵媛躲在车帘里憋笑。

商濯给她顺顺气儿,话是对闻谨问的:“方才的人,可记住了?”

闻谨驾车目不斜视,却将商濯的话清晰听了进去。他略微弓背:“记住了。”

邵媛听不懂他二人在说什么,直觉得好奇,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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