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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围(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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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围第一天是在一片混乱中落下帷幕的。

卸了下巴的黑衣人被关了起来,审讯是邢涵亲自去的,连同兵部尚书。

越后被吓到昏迷,兵部尚书心疼孙女,请求同审,越帝自然同意。

黑衣人牙缝里的□□已经被拿了出来,邢涵给人按回下巴,一开始问什么都不说,这又没有刑部的那些刑具。兵部尚书说是他来审,邢涵看了眼六十多岁的老尚书,客气了几句无果,就依着他去了。

没想到一番刑罚下来,那刺客真就吐出来几个字:“二公子…救…”

邢涵知道,这口黑锅,沈予…或许应该叫他商渝。商渝是打算把这口黑锅扣在商濯身上没跑了。

商家一共两个儿子,能调动商家旧部的,又被称为二公子的…

只有商濯一个人。

邢涵和兵部尚书各怀心思决定去禀告越帝。刚出了牢房,就有人喊了一句:“刺客自尽了!”

邢涵险些咬碎了一口牙。

当年商家死于“天灾”一事就是他去办的,虽然活了一个商濯,但是越帝近来并没有说什么,而商渝今天这算盘,正好掐中他的命脉。

越帝的信任。

他留了商濯一条命,如今商濯联系商家旧部刺杀越帝,这难免会让越帝多想,这其中有他的一份力,就算没有,他当年留商濯一条命,就是大错。

真是好计谋啊。

邢涵斜眼看着兵部尚书。

恐怕今天兵部尚书也不是单纯为了自己孙女才过来审讯,而是和沈秉勾结在一起,为的就是置商濯于死地。

而他,虽然不会一下子被越帝放弃,但是如果时间长了,商渝再借此机会打入朝堂…恐怕朝堂之上也要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六天。

沈予到京城才刚刚六天,就摸透了沈秉的心思,摸透了越帝的心思,甚至布了这么一个大局,一收网,就杀一废一了。

兵部尚书将黑衣人说的话转述给越帝时,越帝已经恢复到了曾经那副帝王模样。对兵部尚书说的话也没说信与不信,只不过却说不让任何人去见商濯。

这显然是要斩草除根了。

当邢涵想透沈予是商渝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商濯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方式,也更不可能刺杀越帝。

这种栽赃陷害,也只有商渝会用。虽然拙劣,但是在世人,特别是皇帝认为商家唯一剩下一个商濯的现在,更是效果显著。

邢涵不可能去跟越帝说救他的沈予是商渝,邵媛不管知不知道商渝的还活着,也不可能去跟越帝说。

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越帝又阻拦了邵媛去见商濯,只要越帝一句话,商濯就要身首异处。

商渝还没有醒来,越帝倒是召见了沈秉。

越帝不说话,沈秉也不能干站着,他跪在地上,口里说的是请罪的话:“臣有罪。”

“哦?”越帝乜他,“爱卿何罪之有?”

“臣不该随意带平民入场冬围,臣不该进场猎狐,臣万万不该离开皇上!”

其实那座位说的好听些是恩赐,更重要的就是活生生的肉盾。没有刺客就算了,当有刺客,坐的近能更快的反应过来,就好像今天的商渝。

“爱卿平身吧。这事也不在沈卿的意料之中,你带了平民进来,也算是救了朕一命。——那平民是什么身份?”

越帝轻咬意料之中几个字,看沈秉的反应,但可惜沈秉的担忧慌张都是真切的,特别是他看着箭刺进商渝身上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这计划要让他沈家彻底绝后了!

沈秉脸上都是哀恸,越帝什么也没看出来,沈秉站起身来回越帝的话:“他是臣的侄儿,是分家的小子。六日前刚从边境过来,在臣家借住几日。知道今日冬围,很是仰慕皇上,硬要臣带他来见见世面。臣看着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就动了私心,让他假扮小厮跟在臣左右。”

越帝听沈秉提起自己儿子,心里泛出一丝心虚的滋味。他摆摆手,道:“算了,他救了朕一命,也算是朕的救命恩人。等他醒了,朕会问他需要什么赏赐。沈卿退下吧。”

沈秉诺诺的谢恩,他知道,到此为止都在按照商濯的计划顺利进行着。

高言弋给商渝做完处理,掀开帐篷帘子发现邵媛正站在外面。

耳朵已经冻得发红,脸颊也是淡粉色的,发型凌乱,显然是跑来以后又在帐篷外站了许久的。

“媛媛?”高言弋出声唤她。

邵媛身子一抖,扬起小脸,那眼角眼珠都是红的,明显是哭过的。高言弋不禁心疼起来,邵媛一直都是安定的手中宝,因为长得与安定六分像,赵宁怀也很喜欢自己女儿,向来是手心宝的她几乎没受过什么伤,也没怎么哭过。

上一次差点死在商濯手里,这次又为了商濯哭。真是造孽。

按越帝的脾性,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商濯估计是必死无疑了。

“商渝呢?”她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

高言弋仿佛看到了赵宁怀的影子。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应该还昏迷着,”高言弋说,“你就算杀了他,越帝也不可能放过商濯。”

更何况他现在没有多少时日可活,更不可能在意这一条命了。

“我不杀他。”邵媛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阿濯不会死的。”

她才刚找回阿濯没有半个月,怎么可能让他死呢?

高言弋知道多说无益,他只能给邵媛让步,让邵媛进去。

商渝醒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邵媛坐在他面前的情景。

商渝口干舌燥,没有说话,他的嗓子渴望水,但是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不会给他拿的。

高言弋和赵宁怀是好友,高言弋怕是参透了他的身份,也告诉了邵媛。

邵媛见他醒了,没有为难他,居然真的给他倒了杯水。

商渝拿着杯半靠着的时候,正在纠结自己喝不喝。

“没放药。”邵媛说,“你现在不能死,本宫只想跟你谈谈。”

商渝虽然不太信,但是还是喝了一口。

被微微滋润过的嗓子对水的需求更大,商渝只能都喝光了。

“本宫上次见你是六年前,”邵媛坐的很端正,“那时候你还像个人。”

“现在不像么?”

“现在是人模狗.样。”

商渝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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