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能动(1/2)
元学谦万万没想到,钟坎渊竟把他带回了自己家里。钟坎渊这次没有留下司机,他把元学谦塞进副驾驶座,亲自开着自己那辆SUV,带他回到了自己家里。
钟坎渊的小区是苏盛开发的“苏盛·滨澜一号”,苏盛的老板丁向发,与北庐城内多位大佬关系匪浅,与珞凇的父亲珞明城也有着很深的交情,也因此,苏盛作为民营企业,却能够冠上“苏国”的前缀,全名“苏国盛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因此,钟坎渊选择滨澜一号,算是知根知底。丁向发坚持自己的楼盘全部用自己的物业,以给购房的业主长期的优质体验,因此滨澜一号不仅有着超高的绿化覆盖率,小区管家式的物业管理,也让业主十分省心。
滨澜一号并不位于北庐最中心的地带,而是位于城市东南面的滨江新区,与繁辉中心隔着一条庐滨江隔江相望。小区旁边全是苏国著名地产集团开发的高端楼盘,有席荣开发的“席荣首府”,传言席荣董事长的女儿钟习薇在北庐的住所就位于席荣首府;有海悦的最高端系列“海悦·玉玺滨江”,刚开盘的房价一举成为苏国当年全国单价最高的楼盘,饶是这样,仍是一房难求;开发了繁辉中心的繁辉集团,也拿下了一块地皮,有待开发。
滨澜一号全部是高层江景住宅,大平层的户型。其实钟坎渊更喜欢别墅,他向往着有宅有院,隔壁住着三五个兄弟的生活;家里还可以住着几个他的小辈,平日里热热闹闹的。但他毕竟还很年轻,并没有很多的小辈可以一起居住,独自一人若是居住于别墅,会显得格外孤单,因此,才选了大平层。
屋里的装修都是钟坎渊亲自设计的——大到亲自画规划图纸,小到木材、瓷砖、面板的选料,甚至连隐蔽工程里管线的走向,他都一一亲自过目。他很享受设计的过程,在“房子”可以成为一个充满人气的“家”之前,他置换房屋的最大动力便来自于设计装修。很多人都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奕盛钟坎渊,大学本科竟是修的数学和建筑学双学位,直到研究生才转的金融专业。
滨澜一号用的是每层三梯两户的设计,保姆和佣人有单独的电梯。元学谦跟着钟坎渊从主客梯进了屋子,他好奇地打量着这间房子。
屋子的装修风格很难形容,现代中带着古典传统,墙壁一半被硬包覆盖,另一半贴着灰色近乎乳白的墙纸,中间被黑胡桃的木纹板隔开;屋内的装饰多是条状或是方形的,长条形的走廊吊顶装饰,方形的背景墙,棱角分明;在进门后的显眼位置,挂着一大幅油画,似是画着一位某种古老部落装扮的男人,手执马具驾驭着骏马。
元学谦跟着钟坎渊往屋里走,他忍不住想起小说里写的,大调教师的家里总是有一间游戏室,里面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器具,每到周末便会在游戏室里调教各种小奴,他甚至好奇地想,上次在季蕴心会所见到的那个漂亮的少年卢卡,会不会就住在钟坎渊家里?因此他的眼睛,便忍不住好奇地往房间里飘。
钟坎渊浅浅扫了他一眼:“别看了,我家里没有游戏室。”
元学谦的脸蛋,刷地红了,仿佛作弊被老师当场抓住的学生。
钟坎渊领着他往里屋走,一边走,一边随口介绍:“书房有两间,这一间是我的。这间书房给你,同时也是你的惩戒室,以后若是犯错惹我生气,自己进去跪省。”
他说得太快,又无比自然,以至于元学谦还没有细想“这间给你”是什么意思,就被带进了书房。
元学谦愣神之间,钟坎渊已经拿来了一套家居服,撕掉标签递给他:“新的,还没来得及过水,你介意吗?”
元学谦摇了摇头,他没有洁癖。
“本来是给子良买的,你穿应该合适,”钟坎渊说道,看元学谦拿着家居服愣头愣脑地站在原地,略有些不快,“愣着干什么?”
元学谦张张嘴,面露难色,然而他还未开口,钟坎渊已经不耐烦地叹一口气:“我出去,你换好叫我。”
他说完,真的走出书房,还关上了门。
元学谦一愣,随即嘴角勾起来。
这个的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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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学谦换好衣服便打开了门。
家居服是日式条纹风,十足的暖男气息,完全不像钟坎渊的风格。
元学谦忽然有点好奇,这衣服是谁挑的。
“史菱帮我买的,她觉得这套睡衣适合子良,”钟坎渊面无表情地说道,“史菱,就是你今天在我公司见到的那位前台姑娘。”
“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我想问什么?”
似是受到了男人突如其来的好脾气的鼓励,元学谦小声问道。
钟坎渊已经从柜子里挑了一根的木棍,瞥了他一眼:“你那么蠢,想什么全写在脸上。”
他难得调侃的强调让蠢乎乎的少年低下头,轻轻地笑了。
他感到,他和男人之间的距离感,不知不觉拉近了几分。
“你欠的旧账太多,今天,我们先来清账,”钟坎渊一点书房中央的空地,“跪着。”
木棍约有一米多长,粗细均匀的圆棍,直径约有二指粗,黑胡桃的漆面打磨得光滑,没有一丝毛刺。
元学谦的脸,又红了。
这么正儿八经的跪,还是头一回。
他纠结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跪了下去。
既然他是我师父,那我跪他,也是天经地义——元学谦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
钟坎渊却语带不满:“你的跪姿是我见过最丑的。”
他手里的长棍强行塞进了元学谦腿间,指点道:“腿,分开一点,屁股不要夹这么紧。”
长棍抽出来,扬手就是一记抽在他伤痕累累的臀上。
“唔——!”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元学谦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明显能感到钟坎渊这一下根本没用力,可那棍子就像灌了铅一般,闷重地砸进他肉里,疼极了。
他心里有些不平,本来也没人教过他该怎么跪,他不会实属正常,何必用这种感情色彩极浓的语句来教训他?
钟坎渊端着长棍,用顶端点着元学谦右半边红肿的臀瓣,毫不怜惜地用力往里压,把棍子的尖端狠狠戳进肿胀的肉里。
“啊!”
元学谦身后的皮带伤已经肿得厉害,哪里经得起这样蹂躏?他当下痛得要往前扑!
“你敢?!”钟坎渊怒斥,手上却松了几分力,“跪直了!手敢撑地,我打断你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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