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1/2）

季桐一声不吭，坐在中厅的小桌旁喝了半瓶从北区酒吧买的烈酒，嗓子里火烧火燎。

“天亮之前，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回答能回答的。”

夏晟看着季桐一杯杯下肚，脸色越来越白，想起来之前季桐说过他从不喝酒，觉得事情可能比自己想的还要大很多，没忍住夺下了季桐还想再满上的杯子，问：“你不是不喝酒吗？”

“今天想喝。怎么，这么难得的机会就问这种问题？”

季桐进门之后就开了全屏蔽，一直到天亮为止。

天亮之后哪怕把他剖开来查也查不出什么了，季桐不想独自一人待着，原本想找个酒馆在喧闹中一直到天亮，鬼使神差般的敲响了夏晟的门，刚好他没睡。

就给个机会让这个好奇的小孩问几个问题，算是收留自己一晚的报酬吧。

说来可笑，原本就没有家，结果今天从北区出来才第一次意识到了什么是无家可归，什么是孤家寡人。

他看着夏晟盘腿在圆桌的对面坐了下来，身上的睡衣有些皱巴巴，躺床上压的头发乱蓬蓬，莫名地好受了一些。

“那些消失的人去哪里了？”

“没有去处，除了出城的，别的别想找到了。”

夏晟舔了下发干的唇，问出了自己苦思冥想抓不住关节的问题，“这个城到底是什么？”

季桐看着夏晟紧张的样子，要找往常该觉得好笑，此时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他给夏晟的被子满上，推了过去，“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等你猜到了我可以告诉你。”

“那，测试日那天的早上发生了什么？”

“测试日？你看到了什么？”

“我经历了两次那个早上，第一个到一片白光为止，第二次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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