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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谨防资产阶级糖衣炮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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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夫少妻】

俩人刚好上的时候,何开心正是如狼似虎的二十岁出头。

彼时他正狂热表达自己作为这个年纪的男同志总得有那么点儿正常需求,迫切希望韩沉能积极配合自己的夜间工作,争取就在自己正式成人的这一年……能正式“成人”,共同迈出成年人同性交流史上的一小步——暨何开心个人性交史上飞黄腾达的一大步【

蓝鹅任他如何沟通传达韩沉都岿然不动,就在何开心愁得几乎要开始质疑一切讲述老夫少妻(?)枯木逢春一点就着干柴烈火的文学作品时,韩沉皱眉点着桌子听他絮絮叨叨如上说完,出色的刑侦技巧令他一针见血地扎中何开心话里的重点:“少妻?”

何开心小脸一红:“去掉‘妻’字。”

韩沉抚掌和蔼道:“我国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

“把‘少’字也去了!”

韩沉颔首:“哦,“妻”没了“少”也去了,就老夫一个人还枯木逢什么春?还有谁干柴谁烈火谁一点就着?你自焚我完全有理由就地击毙你知不知道?”

何开心……他还真不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他一口闷气结在心头,理智上很清楚自己被这人鬼使神差的逻辑给绕进去了、情感上却斯德哥尔摩般地欢呼警察叔叔又搅乱了他的脑子。

也就是这个瞬间,何开心觉得韩沉要是不当警察也不教数学,搞搞邪教组织个人崇拜也是OK的【

……何开心倒不是跟韩教主置气,毕竟再气也敌不过他“二十出头如狼似虎”的客观实际【

偏偏韩沉一有案子就早出晚归,每个月还总有那么几天直接在市局过夜不回,俩人明明同城却过得跟异地似的,更叫何开心自觉他就像那首老歌里唱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呸,上都没上过呢,他哪里知道自己爱不爱上!

迫切渴望验证自己究竟爱不爱上韩沉(韩沉:你问过我意见了么?)的何开心为此不止一次截住男人挤眉弄眼,奈何过去二十年来他压根儿就没动过搞基的心思,言行举止笔笔直到两次韩沉以为他眼里进沙、一次韩沉当他眼皮抽筋儿——狼来了三遍到此为止,后来韩沉根本懒得理他。

他也不止一次往各种我的xx是xx、x乎情感专区投稿提问:年长五岁的男友就是对我提不起性趣是他不举啊还是他不举啊就是他不举吧?!……可当某天早上他摸进后半夜才回来人的主卧、钻被子里跟人家晨勃下的小兄弟打了个照面——何开心不禁更惆怅:甲方既然没问题,那锅就只能扣给他乙方咯。

……讲真,哪个如狼似虎的二十岁乙方会料想到自己破处之路比致富还难?

——何开心作为一个不是很富的富二代,打从拒绝家里援助起就觉得致富是他此生最大的难题。然而他男朋友就这么强势处境用力打脸,告诉他最难的永远不是问题、而是不知有啥难言问题的人。

他开始认真思考韩沉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却没想自己老毛病一犯,居然真将这当个课题似的好好探究起来。

适逢何开心暂停了自己在催眠术上的课题研究,眼下他自然有大把时间从“中年男性不得不面对的难言之隐(心因性)”研究到“ED人群如何重现当年雄风(临床试验)”,从正在做开业准备的心理咨询中心回家就抱着书一本一本啃,直叫难得提前回家的韩沉误以为这小子又给自己找了个新课题。

于是终于破了件大案休到假的韩沉一声不响挪到霸占餐桌的何开心身后,躬身看清对方手里的玩意儿——得,这还真当他是“老夫”了?

原本就只是大案当头不愿草草对付的韩沉不怒反笑,单手拍拍何开心左肩、待人往左边扭头了自个儿等到这小子右边,如愿捕捉到意识到自己被耍后立马回头要吼他的嘴唇。

何开心匀速眨动的眼皮儿霎时歇住,他瞪大眼盯着近在咫尺的韩沉,心想完了再瞪下去他一定要看成对眼【

因而他猛地阖上微微发颤的眼皮,被自韩沉嘴里渡来的一口嗤笑的热气拂乱了呼吸,他的胸腔开始剧烈起伏却被韩沉抬手压住,接着又是天旋地转——何开心被韩沉从椅子上捞起来扛上肩,不费吹灰之力将这小子扔到主卧床上。

“来,咱们临个床。”

何开心埋头到两个枕头之间的缝里不接话,被擅自将之视作非暴力不合作的韩沉彻夜劳作言传身教,让警察叔叔来告诉你什么叫“老夫”聊发少年狂。

……次日一早被吃干抹净的何开心趴在枕头上奋笔疾书补充报告:

什么老夫少妻,什么枯木逢春——艺术源自生活,但他妈比生活疼!

2、【孔融让梨】

谈恋爱既不是单方面施压审问犯人、更不是单方面倾听心理咨询,所以即便何开心自认为他在这段关系中出力最多,这段关系本身也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的事。

……关系如此,xing关系更甚【

韩沉的“少年狂”发了一整夜,狂到何开心再也不想谈什么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横竖他狂也没韩沉狂、硬刚也刚不过,只能将之视作资产阶级糖衣炮弹,他这种薛定谔的贫下中农必须时时警惕。

大案刚结又吃饱喝足的韩沉对此懒得搭理——何开心这是拿他当阶级敌人呢,这小同志思想觉悟特别不正确嘛,打击了人民警察惩恶扬善的主观积极性,四舍五入不就是袭警了吗?

于是韩沉闭着眼睛将卷着被子滚去床边不理他的“阶级敌人”捞回来,义正言辞道:“何开心,再袭警我就地击毙你连检讨都不用写你信不信。”

何开心耳朵边上那团热气窜进他脑子里,击穿了他单方面竖起的阶级斗争壁垒,搅得他晕了好久才猛地惊醒:“谁袭你了?!”

刚眯着的韩沉给他一惊一乍闹醒了,掰过何开心凝视他许久,阴恻恻地说:“不想睡就别睡了。”

——何开心立马噤若寒蝉,心想他想睡想睡可想睡了,比当初不长眼想睡韩沉还想睡【觉!

次日一早何开心头一次领略到艺术源自生活——但特么比生活疼太多【

他不禁陷入某种莫名其妙的“意难平”中:你看,是他追的韩沉,亲也是他先亲的,就算谁上谁下并不讲究先来后到,但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即便韩沉跟他是老夫少妻……呸,忘年夫!——韩沉都这么大人了、就不能发挥一下孔融让梨的谦让精神吗?!

“嗯?谁让离?谁跟谁离?”死党方格跟马三顺头靠头盯着手机打农药,感受到何开心死亡瞪视的瞬间形式主义地异口同声问,“不是你跟谁结了?!孔融?男的女的?多大了?有钱还咱们吗?”

终于有空跟多年来的损友群聚的何开心瞪他们:“男的!千儿八百岁吧!还冥币行不行?给你两亿找一亿九千八百六十万只接受转账不收现款!”

另外俩人见何开心这义愤填膺的模样不像假的,立马一左一右拉住悲愤起身的死党,将正要拂袖而去的何开心抓回他俩之间夹住,各是一张写满了求知欲的脸:“别呀,不就让个梨嘛,谁抢咱们开心的梨了咱削他!?”

何开心认真审视方格跟马三顺对上韩沉谁赢面大,之后立马沮丧地得出结论:一个韩沉能干趴他们仨【

……等到几人中唯一的女孩儿肖妍下班总算赶到KTV,这三个大老爷们儿早已喝得找不着北。

姑娘家踹开男友方格横腿拦住快从沙发滑到地上的马三顺,一把捞住三人里毋庸置疑的门面何开心,以一抵三地把这三个醉鬼顺墙码好。马三顺在这儿当经理倒是不用肖妍买单,她心里骂着连环夺命call老娘过来不过是为了善后,转头刚要按铃叫服务就见有人推门进来。

来人显然不是穿着廉价黑白三件套的KTV服务生,人家身高腿长看着比何开心还高点儿,煞着张脸走路带风儿地来到肖妍面前,“啪”地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姑娘都吓傻了,没来得及品味有可能是她人生中见到过的最帅警察的这位韩警官,生怕这仨二百五犯了什么事儿,慌忙语无伦次地解释:“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那都是误会,我男朋友他卖减肥药的,真不是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不是、我是说这个、这他们这儿经理,就算犯了什么事儿也能压下来哪能劳驾人民警察出场……不是、我是说……这人您认识吗?这何氏的小公子,黄赌毒没一个便宜的,抠成他那样根本一样不会沾……不是……”

警察同志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换个人当着别人面比手画脚的一定会惹人讨厌,但这位也不知是长相加成让人无法讨厌、还是气势逼人让人不敢讨厌,反正肖妍是没觉得自己被冒犯——反倒被帅得有些腿软【

“没事,现场情况我已经掌握了,刚联系前台让他们派人过来照顾马经理,我开车送你和你男朋友回去,这么晚了让一个女孩子照顾三个男的不安全。”

肖妍一下没想明白哪儿不安全,往地上三人一人踹了一脚道:“我一个能干他们仨。”语罢却惊觉自己这样太不矜持,刚弥漫出尴尬来就听对方低头轻笑起来。

“那你可厉害了,我都只干一个。”

——从没被帅哥夸过“厉害”的肖妍直到扛着男友进家门都没从警察叔叔的夸奖中醒过神来,她琢磨着今晚梦里是播《霸道警官爱上我》好、还是《纯情护士俏阿sir》好,卸完妆护完肤嫌弃完男友躺床上对自己说完晚安……才猛地翻身坐起来:操!何开心呢!!!

——总算没被死党遗忘进婶婶的脑海里的何开心想吐。

他睁眼看到他能活活精算到小数点后两位的高档车内饰,生生憋住了搞不好要害他赔钱的生理冲动。却没想车猛地刹住,不多时他就被人拎出暖洋洋的车后座。

有人罩了件外套到他脑袋上,还有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何开心刚安下心来要吐、扭头瞥见衣领上的logo直接吓醒,心想我特么还不如吐车上呢【

他一把薅掉脑袋上的衣服——韩沉似笑非笑的脸就这么降临他的视界,令何开心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再一个激灵搞不好就比考从业资格证时还清醒【

“醒了?”

“……你怎么在这儿?”

“哦,接到报案说有人恃宠行凶,面对小五岁的男朋友坚决不肯孔融让梨,报案人隔着电话滋儿哇乱叫让凶手获得应有的制裁,然后报了个地址让我上门自首。”

韩沉每说一句何开心头就垂低一点,人说完他差不多也就给韩沉磕了个响头——

“我错了。”

“错哪儿了?”

“……孔融让梨说的是小朋友给大朋友让梨。”

韩沉没绷住,忍不住笑喷出一点鼻息:“大朋友拒绝。”

“干嘛拒绝!”

“小朋友都坦白从宽了,还能离咋的?”

3、【只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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