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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积极探索巩固阴德建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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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论是心理学公开课讲师、还是堂堂岚西市局黑盾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这两个职位都是注定了活在他人的视线中……又何况每逢特大要案二者还能并线而行,韩沉出勤/收队路上拐去咨询室接何开心到局里打卡上班次数一多,渐渐的——工作常态也过成了日常生活。

所以不怪乎何开心一时想不起他俩上一次独处是什么时候……以及他们正在人均消费破千的高级餐厅约会——而非面对面坐在市局食堂里、借着吃饭的时间分析案情。

韩沉倒是老神在在,听何开心一个侧写几乎给嫌疑人写了一本人物小传,听完还不忘根据目前已经掌握的证据链提出几个疑点;何开心再逐一自检并修正侧写细节,直到付账时刷了四位数人民币才对着账单瞪大眼:“……我去。”

“行,”韩沉点头,也不跟他抢,“你去。”

“我去什么去我去!——你去!”

韩沉没忍住弯了弯眼角,还是不跟他争:“也行,我去。”

侍应生听他俩搁这儿你去我去几句,心道是商务伙伴吃个晚餐怎么还挑这么浪漫一餐厅,也不知这儿特聘的小提琴手始终没停的背景音乐会不会打扰这二位谈生意,正暗自猜测最后究竟是哪位埋单时却听看上去脸嫩点儿的这位客人问:“App有什么优惠么?”

韩沉已经掏出了卡,听何开心例行一问也不赶着结账,反而补充一句:“什么团购app他都有,你们有活动就都报上来吧。”

适应生犹豫一会儿礼貌道:“目前只有新年活动,情侣9折,合家欢88折。”

何开心一听悟了:“情侣加合家欢能不能叠加?”

韩沉嗤笑了声,借着厚实桌布的遮掩——踹了这钻钱眼里的臭小子一脚。

——何开心平时讲课气沉丹田惯了,搁局里又成天见儿跟韩沉喊话——眼下音量是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被清静环境里方圆二米内的所有客人听到。

人们当他说笑,四下响起友善的笑声,何开心是没觉得这事儿多好笑,却在韩沉也笑出声时也跟着笑了起来。

年味儿里每个客人眼里都是亮晶晶的,喜庆弥漫在人群中,也令不那么寻常的一双人……看上去不过是不那么普通的般配罢了。

原本还想询问一句谁是情侣的侍应生一看也笑了——情侣叠加合家欢,那不就是两口子么?

最后俩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择了AA,何开心这下没话讲,晚饭谁也没占谁便宜、夜里就只能各凭各本事。

泡澡时还在聊案子的男人思路不畅,逼着韩沉又给他理了一遍时间线,死活想不明白的何开心沉进水里又吐着泡儿冒头,终于举手认输要提示。

韩沉冷笑一声起身,将一身入浴剂滑得跟条泥鳅似的男人打横捞起来:“不急。”

何开心腹诽不急什么不急,明儿那推理小说连载最终章就要出来了、他不过就想要个剧透怎么特么就这么难?

“难吗?”韩沉把人按上床,“你拿这跟我打赌谁先推理出凶手谁在上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了?”

“我这不是……重在参与嘛!”

韩沉笑:“那就积极一点儿,今晚好好参与参与。”

2、

何开心有时也拿不准——韩沉皮笑肉不笑时是不是正在生气、肉笑皮不笑时又是否强装淡定,揍得他皮开肉绽是不是单纯因为怒上心头、干得他哭爹喊娘后又会不会暗自羞愧。

虽然不管怎样都挺爽啦……但男人嘛,食色性也,俩人在一块儿这么久,情绪波动根本影响不了日渐合拍的身体需求,即便俩人前脚吵破天、后脚仍能达成生命中又一次平凡而重大的小和谐【

记忆中多数时间都是何开心自己一点就炸,韩沉早前觉得他属开心果儿,后来觉得他属爆米花:一点儿小事说炸就炸,半点儿也没有何开心那群死党口中“软柿子硬骨头”的精神面貌。

何开心听完差点儿没急红眼,一头糟乱的头发被他揉得胡支乱翘,他瞪着面无表情的韩沉就差没骂你拿自己跟我死党比——“我天天睡你我他妈天天睡我死党?!”

韩沉一想也是,何开心还天天睡床呢,也没见他对自个儿那天价床垫有多好脾气。

——于是男人表现得更淡定,张口就是“情况了解了,你保持冷静”。

他的话对何开心来讲向来有魔力,具体表现在听完韩沉的话何开心要么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要么一点就炸搁人坟头怒唱《BOOM BOOM POW》。

故而何开心转头就把自个儿锁书房里不出来了,叫吃饭也不理、打电话也不接,直到24小时后韩沉耐心告罄、一脚踹开了何开心书房那欧式高奢雕花大门。

趴在桌上睡死过去的何开心给这一声动静吓到直接从桌上滑下地——但他睡麻了的膝盖还没着地就被韩沉捞起来,两手穿过他腋下将奔三的男人跟抱孩子似的提起,把人放在摊着好几堆书的桌上、两手捏着何开心的膝盖问:“还气?”

何开心懒得理,——毕竟几个小时前他已经度过了暴怒后的愧疚期,现在就只剩后悔他哪儿不该这么骂该那么骂……以及再怎么韩沉都是因伤告假。

何开心上周才结束年前最后一次出差。两人一周未见,回来也没逮着理应在他这儿过周末的人,到局里接人下班才听说韩沉追捕犯人时误中流弹,愣是压着负伤这事儿没告诉他,甚至躲去市中心那用来填充地址栏的酒店公寓不回何开心那儿——气得他一警灯拍到自己车顶上连闯十个红灯去抓伤者。

哪知他两手哆嗦着好不容易输对密码,进了公寓却还是没找着韩沉,这才接到韩沉同志有生之年态度最端正的一次电话:“我在你门口,回来给我开门。”

何开心又是一脚油门踩到底往回赶,一路上电话就没挂过,通话时间多长他就骂了多久,到了自家院子里停车连门都没甩上就直奔坐在门口等他的韩沉杀去:“你长进了你#¥&#!”

韩沉淡定道:“所以我不回了么,没有侥幸心理,认错态度端正,你给我开开门吧我手疼。”

——那姿势那神态,要不是接下来一周这人无数次“手疼”得姿势神态连他妈角度都一模一样,何开心说不定还真就信了。

于是眼下何开心倒抽一口气儿:“少跟我发骚你手疼?!气成这样我都没舍得骂你我脸疼不疼?”

韩沉看出来何开心这是已经消了气,便老神在在冲人仰了仰头,尽量抬手拍拍人家的脸:“乖,哪儿都不疼了啊。”

3、

肩上还缠着绷带的男人难得有了次完整年假,往何开心这儿一杵直到过年前,怎么瞧着居然还都有点儿岁月静好的意思。

何开心便也干脆推了工作和所有聚会,也跟韩沉比着消耗起自己衣帽间里那些多数何母买来就没穿过的睡衣库存。

——俩人处了五年多,这还是头一次从腊月过半休到元宵节都没什么安排。正所谓由俭入奢易,两周不到连韩沉那十年老刑侦雷打不动的生物钟都给祸祸没了,就更别提素来奉行享乐主义的何开心。

他觉着自个儿怎么都算是美人在手天下我有,虽然“美人”脾气有点儿大、揍他有点儿狠,但他一手创办的“天下”还是很给力的,连带着发给他妈的红包都厚了不少。

……然后何母就跟年初轰他去相亲时那样——又回了何开心一箱钱【

韩沉看着人家家里论“箱”计量的家财,一边寻思着还是自家虚拟货币教育好,一边动了念头给深居简出的父母挂了个电话报平安——顺便说一句刚负伤时家里寄来的营养品都有好好收到,却没想才拨出电话就听到玄关传来开门声……以及跟听筒里同步响起的电话铃音。

刚从菜市场酣畅淋漓地杀完一圈价回来的何开心半点儿没觉着有哪儿不对,将淡定地掐掉电话的韩母让进家门,才做作地回头喊:“韩队阿姨来看你!”

韩沉长叹口气:“错了。”

何开心成竹在胸:“错什么错我出门就见到阿姨了,这都聊了二十分钟了你猜我套出你银行卡密码没?”

“密码是你生日,我说你喊错了。”

何开心心里一凛,这才发现韩沉一身睡衣跟自己外套里的是一模一样的款式。他稳住自己,扭脸强自镇定地跟韩母解释:“哈哈,阿姨,你看我见外了,韩队是我哥,我喊他韩哥怎么能喊你阿姨!……要不我喊你一声姐?韩哥你说可以么?”

韩沉一掌削他脑袋上:“姐什么姐,叫妈!”

何开心是谁?……甭管他是谁他都觉得自个儿这下完犊子了【

——不然他怎么觉着这出家庭伦理大戏愣是给自己看掉了几集?

他还跟个傻批似的拉着慈眉善目的韩母一块儿去菜场,还跟人聊了二十多分钟,……完了他刚杀价的样子帅不帅?他要不要干脆把他妈今早打赏来的一箱钱先主动上交???

韩沉看他脸色就知这人脑子怕是不能用了,便让韩母进屋坐,自己推着何开心也安稳坐下:“怎么过来了?”

“上次要了地址,本来就是想来看看,于是先把东西寄过来了。”韩母举止很是优雅,一直以来住在部队大院儿里,为人处世透着股韩沉似的刚劲儿,视线落到仍旧兀自尴尬着的何开心脸上时却蓦地一软,“小何自己买菜做饭?”

“钟点工做饭,他就是喜欢杀价。”

何开心听到杀价醒过神来:“也没有特别喜欢杀价,我就是那什么……临床数学!”

韩沉横他一眼:“得了吧,床上谁跟你讨价还价。”

何开心满脸震惊——他才认识韩母二十分钟而已,这都能聊床上的事儿啦?!

4、

爱人亲妈杀了何开心一个措手不及,——他觉得自己反应速度已经够快了,出门碰到这眉眼与韩沉有八分像的女士立马猜到关系,心里这就开始飞快地盘算:韩母既然能直接来到自家门前说明韩沉至少跟家里打了招呼正住在他这儿,于是何开心给说什么也没道理在自己家养伤的男人安了个“光会逞强让人担心”的人设,还顺带表扬了一把自己主动提出照顾韩沉的乐于助人的光辉形象。

……然而千算万算他没想到:韩沉居然不止提了他,还把俩人的关系都跟家里挑明了。

韩沉闻言皱了皱眉,斜眼一记眼刀扎到何开心脸上:“什么叫‘没想到’?”

何开心发觉自己说错话,赶忙修正:“想到了想到了,……我这不是想到前半截了吗!”

韩沉这才收回眼刀,侧倚在流理台边看何开心洗杯子泡茶:“早就说了,差不多是第二年的时候。”

“你怎么说的?快给我串串,一会儿我都按你的说。”

“……”

韩沉遥想俩人交往第二年,临到年前才忙完的他没来得及跟何开心见一面就直接飞回父母那儿。

除夕夜里他收了无数条祝福消息,唯独何开心没有动静,韩沉左右等不来这腊月初就天天给他拜个早年的浑小子的祝福、只能自己主动发了条新年快乐,消息刚发送成功就收到了何开心发来的视频——

这小子没回何家过年,就自己一人待在家里,连睡衣都穿得跟金刚鹦鹉似的,却端端正正给韩沉送上祝福:警察叔叔,新年快乐。

……这一瞬间韩沉福至心灵,转头去书房和厨房找来爸妈,呈上还在循环播放的15秒小视频,极其干脆地坦白从宽:“爸,妈,这我爱人,你们单方面先认识一下。”

——何开心听完都惊了:“就这?!”

“就这,”韩沉理直气壮,“咱们怎么好上的又是怎么过日子的,这事儿留着你老了自己写回忆录去。”

“那阿——妈、妈!”何开心赶紧改口,“……妈要是问我怎么办?”

“你就自由发挥呗,就那么点事儿你也编不出什么花儿来。”

——泡茶时韩沉是这么想的。

……然而半小时后他发觉:自己低估了何开心这张嘴编花的能力【

也许是韩沉跟家里出柜的过程被他自己提炼得太精简,何开心不清楚其中到底有多少是韩沉美化过后的结果,便本着夸韩沉一千再自损八百的原则,跟韩母杜撰出一部连韩沉都没听过的警民鱼水情。

韩沉听得想笑,他也的确没忍住。

就在何开心第6986458次以“韩沉这人特别好”开头时,他终于笑出声来,抬手按了把将他吹得天花乱坠的何开心的脑袋,冲自己亲妈抬了抬头:“别听他扯。”

何开心扭头给他使眼色:“我哪有扯。”

“……‘架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以神武之姿救你于水火中’,这谁?”

何开心一噎:“我这不是自带滤镜么。”

“那就把滤镜关了。”韩沉冲对面但笑不语的妇人呶呶嘴,“我好不好我妈能不知道么?”

何开心一想也是,转头发觉不吹韩沉他就没什么可跟爱人亲妈聊的了,犹豫半天只好试探着问:“那要不这样吧,我是专业心理咨询师,您……有什么心事跟我倾诉倾诉?”

韩沉……三十年来头一次笑翻过去。

5、

韩母没多待,吃过儿子两口子好不容易折腾出的一顿饭就起身返程。

何开心送人到机场,一路上光听韩母跟自己讲韩沉小时候的事,自个儿满脑子都是怎么办要怎么接话是接着吹就可以了吗?!

始终笑意盈盈的妇人没拆穿紧张得转向灯都打反了的何开心,就是遗憾自己难得分享一些儿子小时候的趣事、儿子爱人却没听进去。却没想临下车前何开心才掏出胸前口袋里的录音笔,一点儿不掩饰自己脸上贼兮兮的笑意,也不知是在计划怎么拿这些黑历史去讹韩沉。

韩母还没见过何开心这阵仗,不禁瞪大了眼睛。一想到儿子两口子成天见儿的这么斗智斗勇,实在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韩沉考上警校就离了家里,这么多年除了忙还是忙,逢年过节也没怎么回去。是以眼下这种状况于韩母也是久违的乐趣,她便更是待见这名字都让人开心的小朋友,于是冲何开心微微点头,道过别后转身走向安检口。

何开心还有点小尴尬,错过了最佳告别时机,正手足无措地焦灼着,实在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等韩母快排到安检口时她回头看了眼何开心,发觉即便已经隔了相当长一段距离与行路匆忙的人群,何开心依旧站在原地、以温和的视线目送着她。

韩母下意识瞥了眼自己手上的登机牌,再抬头只见何开心突然蹦了蹦,冲她比划了个手势让她等等,随即立马跑远不知做什么去了,好一会儿才一路小跑跟上排队安检的人群。

——何开心随便买了张机票,就过个安检口,陪韩母到登机就走。

韩母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还有些尴尬的小朋友居然主动多陪自己一会儿,本来只是想叫他最后说两句话,眼见人家傻乎乎地都杵到自己跟前了,便拉着他一块儿逛了逛。

她拉着身形跟韩沉差不离的小子给他买零食和冰淇淋,直到何开心脸红得抬不起头了才笑问:“怎么了?”

“不是啊阿、……不是,妈,我过完年就二十六了。”

“二十六也是小孩儿,父母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

——言外之意溢于言表。

在何家过得并不怎么舒心的何开心最怕谁拿他当自己人,韩母这半是认同半是爱护的话一出他鼻头立马红了,却连句稍显见外的谢谢都说不出口,嚅嗫半天才三口并做一口、将手上的冰淇淋和零食飞快的解决干净。

他吃完才冷静下来,拍拍肚子冲韩母笑,面上流露出与他幼稚动作不符的郑重,语气是他惯常的滑头与俏皮:“那,妈,明年我跟韩沉去给您拜年!”

别看堂堂B大心理专业最年轻的教授头衔挂着,何开心那颗脑袋也就是面对外人有点用处。

——深知这事的韩沉刚挂了父亲打来的电话就听门外有动静,主动去给人开门冷不丁抱一满怀,浑身上下沾着寒气的何开心重重碾了他一嘴。

“……属狗的?”

“给你尝尝——妈给我买的冰淇淋!”

“多大了你?”

何开心在他嘴上又啄了五下,理直气壮道:“五岁。”

韩沉拎着小五岁的爱人的后颈肉,打算把这被幸福感冲昏头的小子扔门外冷静一下。

他刚转身就被何开心拉住手,回头见人表情已经变了,是韩沉当年在那个令他福至心灵的拜年视频里见过的坚定:“抽个空,让你感受一下恶婆婆。”

6、

有的人眼里有光,有的人心中是火。

譬如何开心,他热烈而焦灼,没有什么会让他冷却,他甚至能用自己小小一人的体温去燃烧他喜欢的这个世界。

——韩沉被他吸引,相伴五年,越是长远越是觉得自己眼光也没那么糟。

何开心早就习惯这人好话说一半、坏话一箩筐,听完这话他语重心长地教育人家:“喜欢就说喜欢,七拐八绕的还要我猜,你猜我猜不猜!”

韩沉扬手扣到何开心脑袋上,把人拽到自己身边才冷酷无情到:“不猜也得猜。”

何开心乐得假模假式不情不愿地跟他亲热,本来临过年也没什么事,干脆连钟点工的假也放了,琢磨着他们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韩沉没问何开心今年过年的打算,从两人在一块儿第二年——也就是韩沉跟家里出柜那会儿起,他就知道何开心过年从来不回何家。他也不问个中原由,却也就那一年回了父母家,之后在岚西该怎么忙还是那么忙着,却再没把何开心漏下独自过年。

近几年韩沉连想都不想了,反正何开心就是停水停电断粮断网都不会回去,撑死压着点给何母发个拜年视频完事儿。于是今年他早早儿给何开心拍了视频,设好定时发后俩人便一块儿出门置办年货。

然而这一个大忙人和一个大闲人都不太擅长过年,俩人到超市楼上楼下逛了好几圈,愣是半点儿头绪都没有。

本意也就是出来转转的韩沉倒是自顾自牵着何开心慢慢悠悠地晃着,反而是何开心——漫无目的地晃了好几圈后他终于忍无可忍,随便开了个年货贴便照着表单往购物车里扔东西。

于是韩沉只能撒开爱人的手改为抓紧推车,并挨个儿将何开心看都没看就往车里放的无用物又还回货架上,只留下了啤酒零食和小部分他俩至少有一人会处理的食材——以及一打安全套。

韩沉的视线落在套子精美的包装上,才一挑眉就听何开心条件反射地问:“干嘛。”

“何开心同志,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一切都很有可能在今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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