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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小红帽】1-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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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何开心设想过许多种在特殊场合见到韩沉的情况——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自己课上出了命案还一报就报到了黑盾特别行动小组那儿、秦局突然让自己去当某他连名字都懒得想的黑暗组织的卧底然后到岚西市局楼顶上被枪指着说“我想当个好人”、市局表彰杰出贡献警员于是奖励黑盾组组长韩队一套全方位无死角的心理课程——咨询师:何·你们都猜得到是sei·开心……等等等等。

甚至某晚鉴赏完某警匪主题G片被黑人老大哥雷得睡不着觉时,何开心还幻想过有朝一日他套着韩沉的警服DIY时被这人当黄扫了【

——可纵使他把什么该发生不该发生的情况都在脑内演练过了,何开心也绝然想不到:他会在何氏主办的慈善晚宴上看到韩沉。

……这场合要说特殊其实也没那么特殊。

毕竟何氏主办的活动,何开心有三成几率会出席——

其一是何母又给他张罗相亲。——这一条在今年春节时他跟他亲妈挑明他跟韩沉的警民鱼水情后有所好转,但有的姑娘是相亲、有的姑娘是相亲中还带着一丝应酬,今晚这位柯小姐就是后者。

其二是何父又借这种机会表现家庭和睦。慈善家举办的慈善晚宴,仿佛主办人看着不慈眉善目点儿都不好意思自称慈善活动——而慈眉善目总得事出有因,父慈子孝家庭美满就是最方便的一条。

其三是何父跟亡故前妻的婚生子、何开心要喊一声大哥的人物——何大少每年总有那么几回要“扬我何威”,也没管何开心就算不是何氏的孩子、那人家也姓何,反正一年到头总少不了要在公开场合抓“不务正业”的何开心衬托一下自己的事业有成。

——除此之外,剩下七成时间为了躲避出席何氏的活动,何开心被逼急了连痛经这理由都安排过【

但这晚何母何父何大少全都聚齐,何开心就是羊水破了都得到慈善晚宴现场去临盆——甭管他这修辞有多惨不忍睹,与画面相匹配的必须是他那更惨不忍睹的小情绪。

而他在何氏打小到大过得越惨就穿得越艳,说是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手动给自己的生活增添些美妙色彩——对应到今儿,便是日常就穿得跟金刚鹦鹉似的何开心变本加厉,一身上下八个颜色,活生生穿成了涂色画册——还是学龄儿童最喜欢的大红大绿大紫大黄版【

于是那跟色块儿拼成似的小人儿一脸呆滞地直面笔直冲他走来的男人,韩沉照旧是极修腿型的黑裤黑鞋,上身丝绸材质的条纹衬衫外面是件低调得看不出牌子的皮衣,只有极其亲近的人才知这衣服贵得能买下好几头优质种牛。

——何开心满脑子算着韩沉一件皮衣能买下几头牛,又没想明白自己一医学工作者干嘛要算这家伙的衣服值几头牛,等到男人面无表情的杵到自己面前了,才慌忙醒过神来、望着随便抓出个大背头就立马属斯文败类的韩沉,下意识抖了抖被何母安排的“应酬”轻轻勾着的手:

“来,韩队,给你介绍,这牛小姐。”【柯小姐:???

2.

柯小姐当然不姓牛【

——何开心倒是觉得自己这一剑封喉的本事才叫牛:他这一句错得莫名其妙的介绍搞不好已经封了柯家与何氏后续所有的合作与发展的可能性【

但柯小姐是个好人更是个聪明人,一耳听出何氏的二公子根本没把自己往心里去不说,单从何开心看到这个面生的“韩队”的态度就知:何二少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于是她柔柔一笑选择告辞,何开心正犹豫着好歹也是应酬、自个儿要不要象征性追一下,抬头却见韩沉绷不住撇起一边嘴角,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就跟他那看不出价格的衣裳似的——也就何开心知道这人早就被他逗乐了。

“……你来这儿干嘛?”

韩沉安静地举着杯子跟何开心一块儿当壁花,巧妙地无视了所有试图跟他对视的来自异性的视线后,音量不高但兴致不低似的反问:“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何开心扭脸瞪他,半晌可能还是被这人不常示人的败类皮相给蛊惑,满脑子警告自己不许猜、嘴上却是诚实得很——“查案?蹭饭?总不能是做慈善吧?”

“咱们在一块儿多久了?”

何开心被韩沉的答非所问一噎,刚算牛(。)算得飞快的脑子一下卡壳,实在摸不准韩沉提着干嘛,只能估算着答:“五年多不到六年……吧?”

韩沉点头:“这就我这辈子做过最大的慈善了。”

何开心……白眼翻到几乎能给他一身配色再添一个色(shai)。

早被挂着慈善羊头卖各种不能明说的狗肉的晚宴弄得身心俱疲的何开心于是光荣退场——何母也看到了不知缘何到场的儿子家那口子,远远跟随便穿身衣服都比“精心打扮”的小儿子靠谱的“小韩”点头示意,便默许了何开心先撤。

但何开心被韩沉这身不知在发什么骚的打扮搞得小心脏仿佛掉进了痒痒粉,现在是浑身上下哪儿都支着反骨,——尤其胯下那根,根本捱不到回家再搞。

于是他拉着韩沉随便找了个离宴会厅不远不近的洗手间,黏着韩沉的嘴就把人搡进最里头那间。

韩沉那一手小擒拿将何开心双手剪在背后、又将用全身力气往前突突的小子按到门板上,知道何开心看他这样心里痒痒,反而抠着衬衫顶扣又露出点颈间,接着颔首与他额头相抵。

他们当警察的眼神都像在放枪——何开心喜欢这眼神便聚精会神的看,这么近的距离几乎害他盯成对眼儿,这才在扑面而来的韩沉的鼻息中低吼了声:“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到底来干嘛了你!”

——韩沉挑眉,目之所及就是答案,他眼里是谁更是不言而喻。

何开心这下几乎被自己脑补的答案荤得脸热,却是故作镇定着,反手勾了把仍旧剪着他手腕的韩沉的手:“甭管来干嘛的,来都来了,总得干点儿嘛不是。”

——何氏主办的慈善晚宴,何二少偕同其尚未公开的同性恋人,在宴会厅附近的洗手间里,干点嘛好呢?

韩沉就静静地看何开心作死,何开心早就知道错了,但那又怎样他本来就是明知故犯。

3.

开年后各自忙着的俩人时间似乎对不上,何开心这边又开始满世界飞跑学术研讨会,韩沉伤愈后更是大案连着要案。

见得少了每次见面就越发争分夺秒****,何开心每到这时总觉得达尔文肯定也是这种情况下才突发奇想人的祖先是猴子——要不他怎么猴急得连套子都不想要了。

只是他俩可以不用套,但个把星期没着家的何开心下面紧得连个指尖儿都进不去,谁也没想到想念与欲情根本捱不到回家,自然也没谁准备了润滑物。

……被这突发状况打断亲热的两人面面相觑,何开心几乎笑喷到韩沉脸上,韩沉故作嫌恶地皱眉、很快却也随他笑起来:“要你浪,就这还让我干点儿嘛?”

“我哪知道你真不是来……‘干点儿嘛’的嘛【”

何开心长叹口气,垮着裤子跨在韩沉腿上,下巴尖尖儿磕在男人肩窝里。韩沉一双手还拧着他屁股揉揉捏捏,何开心就是现场倒背论文都冷静不下来。

于是他痛定思痛,丝毫没预估回家后有可能遭遇的对待,舔着嘴唇问:“要不打个嘴炮?”

韩沉哂他:“不打,你们心理医生贵。”

何开心瞪圆了眼睛:“搞错没,我还没嫌嫖警察风险高你(韩沉:嫖?)——不是不是不是,警察同志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开心觉得自己也是飘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都快三十天没跟韩沉亲热、居然都把自己上升到“嫖”这词儿上了,这不是跟人执法机关门口持靓行凶么?

韩沉冷笑一声:“执法机关?你想得美,警察组织明明是暴力机关。”

话音未落手指已经在人家手感极佳的肉团上拧住了,偏偏还是靠沟里的地方,直叫何开心一个紧绷几乎要从他腿上弹起来。

但比何开心弹更快的是他刚刚还半勃着的小兄弟,——黏糊糊的棍棒简直有的放矢地弹进韩沉等在这儿的手心里,使劲儿捏两下何开心就跟着了似的浑身发烫。

何开心压抑着舒服的呻吟,一手捏在韩沉肩头,另一只手是怎么都忍不住了、便兀自开启了警察同志亲民爱民的“窗口”(韩沉:……撸就撸,哪儿那么多骚话?),摊开手掌贴在炙热而坚硬的一团上,整个手掌施力往对方裤裆里碾。

受场地限制只能局限于手工作业的俩人怎么都没想到:谈恋爱都到第六个年头了——他们居然还有手把手先对付着的一天。

何开心一身邪火就那么不上不下地熬着,每回都像是要出来了、每次又都不太到位似的;反倒是韩沉都比他清楚他高潮前的小动作,何开心刚紧紧绷起后腰就被他拉上内裤,实在不觉得爽快的射了一裤子后,才咬牙切齿地亲着男人的嘴,完成作业似的认真给韩沉打了出来。

这一通不干不脆的发泄没令俩人畅快,何开心已经决定去他妈的何氏——他出去就要刷他何开心的脸、把何氏旗下的这间酒店顶层总套包下来金屋藏……那谁【

——却还没吹干手就听广播里传出异常的人声:“听到这条广播的人,你们已经被挟持了!”

何开心扭脸,瞪着神情复杂的韩沉:“我去,韩柯南,我叫你一声柯南你敢不敢应?!”

4.

往前推五年——也就是何开心刚满20岁、他还是个不畏强暴的小王八犊子那会儿。别说听到广播,就是劫匪就在他跟前儿自报家门,他都能左手响指右手钟摆、匀速眨着眼上去跟人硬磕。

然而五年的安生日子过到现在,早被迫放弃催眠术研究的何开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敢于直面人生惨淡的何开心了。眼下冷不丁听闻自己居然被劫持,他便自然而然久违地生出点紧张感。

……但再紧张他也不过是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内裤里边还含着摊黏糊糊湿哒哒的玩意儿,因此他浑身上下哪儿都不爽,只能迟疑地抓着门把疯狂开动脑筋,好一会儿才脱了外套、只穿着件相对素净的衬衫,揽着韩沉贴着墙根出了洗手间。

——这是何氏旗下的酒店,何开心每每不得不来这儿掺和何氏的活动时,都一心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迟到早退。故而他一门心思专往歪了钻研,居然还真将这儿所有监控及死角都背得滚瓜烂熟。

韩沉跟着轻车熟路的何开心一通蛇皮走位,从住宿部门的清洁货梯下到二楼,猫着腰摸去面朝酒店一楼大堂的二楼扶手后边,逐一确认过所有可供出入的大门都被中央安保系统从内部上锁后,才不得已又折回宴会厅。

返程的路上何开心连走路都不大利索,姿势别别扭扭的,偏偏还就不肯借韩沉的力搭把手。韩沉倒是一副笑看刚周岁的小儿子蹒跚学步的慈父模样,就跟在何开心身后一步之遥,一边提防前后左右、一边举着手机找信号试图跟局里联系。

只是劫匪有备而来,半格儿信号都没有的手机成了摆设,韩沉便紧步上前一把捞住何开心的胳膊,说什么都不能让这小子落单了去。

但联不联系得上局里是一码事,管不管得住何开心是另一码事——前者韩沉总会想方设法排除万难做到,后者则从他俩认识起就一直看造化(。):管得住那是韩沉有本事,管不住就全都怪造化弄人【

……何况这是何氏的地盘,何开心在何氏过得不开心,但不意味着整个何氏都认识的这位二少爷——就不是一颗五颜六色的定时炸弹:想这小子虽不是叫人过眼不忘的绝伦美貌,但见过这张脸的人都知道这是何氏那日常穿得五颜六色的二公子【

直到今天之前何开心都以为大家认他都是靠认衣服,所以打定主意带韩沉玩真人逃脱的他才一开始就脱了外套。

可谁曾想在何氏几乎等同于透明人的何开心就是剐下一层五彩的皮儿来,整栋酒店大楼里也多得是能认出他的脸的工作人员——以至于他俩刚拐过宴会厅前最后一处监控死角时,一个身着侍应生通用的红色制服的姑娘踉踉跄跄跑过来,刹在何开心跟前儿抽噎着说:“何、何少,劫匪、劫匪让我……”

何开心刚要应下,却被一直拉着他胳膊的韩沉拽了把扯到身侧,抬头便正对上韩沉不悦的眼神。

5.

被韩沉莫名其妙瞪了一眼的何开心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眼熟的制服就先入为主默认对方是酒店侍应生——假使人家是劫匪,搞不好已经靠他拿下了一血。

于是他眼神霎时锐利起来,直勾勾盯着对方,将他早烂熟于心地那写说辞一股脑倒出来:“你姓什么叫什么从哪儿来哪个部门的?半小时前案发时在哪儿在做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给我交待……”

他话音未落,眼角余光已经瞥到韩沉那掌风已然起势,后半句音量便越压越低,尾音终究消散在紧张的气氛里。

韩沉见他消停才冲眼前哭哭啼啼的姑娘昂首:“劫匪让你找何少,为什么让你找?”

对方慌忙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我离得近,是劫匪指名让我来找何少的。”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右耳,那儿塞着所有酒店工作人员统一配备的中控耳机,想必劫匪正是瞄准了酒店的中控系统策划作案,劫持中控室后直接由内部通讯网络下达指令。

何开心闻言皱起眉:他虽然觉得这个剧情有点扯,但逻辑上讲也是解释得通的——

酒店是何氏旗下的酒店,但这个中控系统并非何氏自行研发,而是来自何氏的战略合作伙伴——也就是已经被何开心聊死的“应酬相亲”柯小姐所属的柯研集团的产物。

柯研集团近年来在保全业界越做越大,主打安保中控系统研发,同时为不同企业定制专属安保方案。何氏与柯研集团的合作才刚起步,这家酒店正是柯研集团为何氏设计研发的中控系统的第一个试点。

如果这套中控系统在这儿的试用期一切正常,那么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不久后的将来,这套中控系统将会全方位应用于何氏旗下庞大的产业群。

而若在试用期内出了问题——尤其是大型劫持案件……

何开心愣了下,下意识拽了把韩沉的袖子。

韩沉头也没回便心领神会,趁眼前紧张得浑身打颤的姑娘不注意,一步上前侧劈到对方颈间。

不到一成手劲儿已经足够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侍应生击晕,韩沉接住软倒下来的女人将她安置到清洁房的小隔间里,紧紧跟进来的何开心立马将自己五颜六色的西装外套搭到人家身上。

——他俩合力默契至极,悄无声息地做完这一切甚至还不到一分钟。再加上清洁间门前本来就是距离宴会厅最近一处监控死角,何开心几乎可以确定他俩这番活计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故而何开心没急着出去,而是在不过三平方米的斗室里撞了撞韩沉:“我觉得有问题。”

韩沉不清楚何氏那些有的没的,光从他已知的信息推断:“你觉得劫匪的目的不是何氏?”

何开心瞪大眼睛,再三回想确定自己完全没跟韩沉透露过何氏任何不能说的小秘密后,不禁夸张地双臂环胸抱住自己:“不是吧你,吃我的睡我的用我的,居然是为了窃取何氏机密?!”

韩沉一个没忍住掌风已然削上去:“我吃你睡你用你关何氏屁事。”

6.

不怪何开心大吃一惊——他哪知道韩沉光从那个女侍应生的话就能推测出劫匪的作案思路,再一联系何氏从上到下、甚至包括最边缘化的何二少的超高曝光度,轻而易举便将何氏排除到劫匪的目标之外。

“很简单,外人不清楚你家里那些关系,想要针对何氏完全可以先从曝光度最高、警惕性最低、身边也没什么保镖、看上去也最好搞的一环下手。”

何开心适时插嘴:“说谁好搞呢?”

韩沉一掌拍到他脑门儿上:“谁应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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