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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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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雪淮看着她的眼睛,用冷淡的声音说了一句心如刀割的话:

“病秧子是没用的废物。”

云宴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可那话清晰地响在耳中,将她钉在原地。他怎么敢说自己是病秧子,是废物!

连雪淮说完这句话,心痛的麻木。她的身体不好,人尽皆知。

云宴气的不知如何是好,想打也打不过,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比她高半头的少年了。

她一把抓过方才喝水的茶盏丢过去,

“你这讨人厌的南蛮子,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更来啦

66、六十六章 ...

啪的一声, 茶盏扔到连雪淮身上, 泼了一身水渍应声而落,瓷片碎了一地。

连雪淮不闪不避,见她眼睛里盈满了怒气, 心里才稍微放松一些。

比起冷淡, 怒火显然更容易承受。

若说先前云宴脑子里都是受他蒙蔽的不能置信, 怀疑他别有所图。可现在满心都被怒火充斥,东西也扔了,狠话也说了,而这个人仍然站在床边无动于衷。

他果然睚眦必报, 记仇这几年, 就为带她来这所谓的南蛮之地,羞辱回来!

云宴坐在榻上,蓦然想起当初刚刚穿来那时候, 青云书院的后山, 大雪压弯的黄梨树下,一身狐裘的娇蛮少女将比她高出半头的少年推倒在雪地里拳打脚踢。

下一刻,云宴猛然从榻上站起来,借着床榻的高度,猝不及防将站在床边的连雪淮大力往后推了一把。

匡嘡一声, 她紧跟着也砸上去, 堪堪将连雪淮按在地上,随后手脚并用,拳打脚踢。

“你居然说我是病秧子!说我是废物!”

拳头如雨专门往那张欠揍的脸上砸, “你这讨厌的南蛮子!骗子!”

云宴越说越气,可是也越打越起劲,拳头砸的手痛,她干脆去掐他的脸,扯他的头发,最后恨的一口咬在胳膊上。

连雪淮在她砸过来的时候顺势倒在地上,任由她发泄怒火,脸可能被抓破了,头皮也扯的发麻,眼角隐隐作痛……

可他心里是欢喜的,只要她还愿意对他发火,不要再冷冰冰的说要回去。

“哎哟!这是干什么啊!快,快停下来!”

先前下楼去煎药的子虚先生,刚一上来,居然发现屋内公主已经醒了,正将世子摁在地上暴打,看样子可不像是闹着玩。

他连忙把手中的药碗放下,过来把两人拉开。

“你这个骗子!”云宴被子虚先生拉起来,还在连雪淮腿上踹一脚。

子虚先生根本没料到两人就这样打起来了,完全不合常理。只见公主满脸怒火,看来气得不轻。世子就更惨了,眼睛青了一圈,一张脸被挠的不像样子,手臂染血……

“哎哟!快起来,倒在瓷片上了!”

子虚先生一手拉一个,急的团团转,世子后背衣衫都是血,方才就倒在这一地的瓷片上,可是现在他一个人分/身乏术,一个要吃药,一个要上药。

这会儿松开,只怕又打起来。

他轻咳一声,看向左手边的世子,“你这臭小子做了什么惹公主生这大的气?还不赶紧赔不是?”

云宴这番按着连雪淮好一顿胖揍,满心怒火总算发泄出来,这会儿根本不想看那骗子一眼。

却没想到,竟然听到连雪淮向她道歉:

“都是我的错,做了令公主不快之事,打骂都任由公主,只求公主莫再生气。”

那声音里都是诚恳的歉意,不像在丹阳城那样热切,但也不像是往常那般冷清。

云宴没忍住扭头看他一眼,却见连雪淮身上茶渍血渍脏污一片,头发散乱脸上破皮,形容实在有碍观瞻。

但他却又用那种带着点小心期盼的目光看她,云宴顿时恼火,“骗子!又装模作样!”

谁知连雪淮挣开了子虚先生的手,走到云宴面前。云宴正以为他想动手,结果下一刻,他竟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瓷片,递给云宴,

“都是我惹得公主生气,公主想怎样都可以。”

洁白的手背上染了血,一地瓷片鲜红。现在这里不是云洲,他完全不必再忍气吞声,可他也没有还手,明明做错了事的是他!

云宴一把拿过那染血的瓷片,狠狠丢在地上,心里都是委屈。

而一直在观察两人的子虚先生,总算从公主反复说的“骗子”中,渐渐回过味来,莫不是臭小子假装失忆的事被公主知道了。

先前两人在房中闲谈,那时候公主在沉睡……

子虚先生心道糟糕,赶紧补救,他看着云宴,和蔼地道:“世子他真没有坏心,就是做事方法不对,更不会对公主有所企图,公主大人大量,就莫生他的气了。”

他一边对宽慰公主一边给连雪淮使眼色,连雪淮正要继续道歉,云宴满心愤怒和委屈再也忍不住,

“他说我是病秧子!说我是废物!他说带我来南渊就是要报在云洲那三年的羞辱之仇!”

子虚先生一听,这还得了。去看连雪淮,眉眼低垂一副内疚难当的样子,臭小子还真说过啊。

明明之前还说他机灵点了,这才多大一会儿,报仇都说出来了。子虚先生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我估计公主也不想看见你,你还是出去思过吧。”

连雪淮出去之后,子虚先生将之前熬的那碗药给云宴喝了,也没急着解释,而是推开了靠南的一扇窗。

“公主若是气躁,可来此处观景。”

白檀木格子景窗,一推开,山水逶迤,满眼翠绿。

窗的后面就是湖,碧波荡漾,湖中却屹立成排的嶙峋怪石,石头成山,山后除了两行青竹临水,便是一川瀑布如水帘挂在眼前。

一山一水一景观,糅合天地灵气。这样的气候和地貌,确实在云洲不曾见过。

“这里是观澜别院,世子从小长大的地方。观澜别院外人不得入内,平日连个下人也没有。这些年,世子一直在这里读书、练剑、从不间断,直到去云洲。”

云宴听身旁子虚先生介绍这别院,这地方倒是清幽,只是连下人也没有,就只有连雪淮每日在这里,难怪他那一身冷清疏离的气质,原来,从小就孤僻。

“公主,看那里。”子虚先生朝远处山石顶上一指,云宴抬头去看,约莫有两只大鸟蹲在上面。

“咕咕咕”的声音响起,两只大鸟同时展翅,遥遥飞过来。

“雪鸾!”

云宴看着越飞越近的大白鸟,惊喜叫到,居然在这里见到雪鸾,更不可思议的是,雌鸟的背上还驼了一只鸟宝宝。

云宴十分开心的将鸟宝宝抱下来,大半个月不见,小雪鸾都长大了一圈。

“当初我与世子正在归国途中,行至涴北,恰逢大雨,世子于客舟中见到前来送信的雪鸾,便断定公主有危险,当即冒雨北上,最后孤身入北胡,后面的,公主想必是知道了。”

云宴听了子虚先生的一番话,抱着雪鸾沉默不语。

她当初正是去涴北,雪鸾也是一路跟随,只是后来半路大雨,她被人掳去北胡。最后在琢郡的城门外见到的连雪淮,那时候他以一人之力于千军万马之前将她救走。

“公主就在这里多住几日吧,世子必然开心。过些时候,他肯定会送你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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