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病美人有个锦鲤夫君 > 第六十章 ....6

第六十章 ....6(1/2)

目录

王上和世子父子关系冷淡由来已久,子虚先生也毫无办法。

两人往世子府的方向走,一路上,子虚先生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他:

“淑仪娘娘她……唉!”子虚先生叹一口气,左右无人,他也实在别扭得慌,干脆直呼其名:“小兰她怎么就成王上的妃子了?咱们走的时候,她不还在昭恩寺代世子给王妃守灵吗?”

小兰原本是跟王妃身边的侍女,但是自小长在身边的,王妃实在喜欢,平日对她和义女也没什么两样。世子去云洲之前,王妃病逝,灵位放在昭恩寺,小兰当时要跟着去云洲,却被世子托付代为守灵。

“人各有志,她意在荣华富贵罢了。”

连雪淮神色淡淡的,不想多谈。但子虚先生却颇为诧异,若说小兰贪恋荣华可能没错,但她如今成了王上的妃子,这一点,不好说。

臭小子做事沉稳,书读得好,剑也练得好,武艺兵法精通,唯独就是在处理感情上,蠢笨的不忍直视。

那个小兰,他明明记得从小到大眼里心里都是这臭小子啊。

子虚先生看着前方那脚步分明快了不少的臭小子,不用说,是看见公主了。这样也好,他根本不知道小兰的心思,省了许多糟心事。

***

世子府内,宁次回在正厅喝茶,茶叶新煮了三道,他仍喝的淡然自若。只偶尔往院子里瞥一眼,又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院子里,段惊鸿将头上的花环摘下来,戴在云宴头上,然后拉上云珠,三个人围着院子角落里那棵挂满硕果的木瓜树,寻思着怎么才能摘下来。

“这都有一筐了,我见前厅那里也有。这棵树太高了,不如算了。”云宴建议。

“唉!我哪里是非要吃,是想体验这摘果子的乐趣啊。你想想,在云洲,你见过这出门是河,远处是山,近处有船,到处是花,随处可见都是果树的情景吗?”

段惊鸿振振有词,她这下算是彻底自由了。才到世子府,就迫不及待想去什么祈树节,眼见连雪淮不再府里,她竟然又对这墙角的木瓜树动了心思。

“是没见过。我连门没都没出过,就听你在这吹牛了。”

“我可没有吹牛,不信你问云珠。”段惊鸿一瞥云珠,云珠立刻笑盈盈的点头。然后段惊鸿感叹道:“连兄居然都不让你出去,怎么,是打算把你关在家里吗?”

云宴一听段惊鸿又说连雪淮,尤其说把她关起来的话,顿时心情不怎么好。

“我去找个竹竿,这树太高了,够不着。”

云宴转身,在院子里巡视一圈,往西边杂役房走,刚经过大门口,却见连雪淮从外进来,看见她,温声道:“公主。”

云宴停在那里,微楞了一下。她从来没见过连雪淮穿这样深色的繁复锦衣,气质冰冷中带着清贵,仿佛一夜间长大了,这样的颜色掩盖了他所有淡然的少年稚气。

她一眼瞥到那张破了相的脸,昨日打架痛骂之事历历在目,她不再看他,扭头去杂役房了。

子虚先生看出这二人的别扭,拉一把连雪淮,小声建议:

“公主还没消气,你就少在她面前晃。”随后有些恨铁不成钢,“不是我说你,你骗了她失忆之事,好好认错就就好了,怎么还骂上了,说人家是病秧子废物,你这脑子是榆木做的吗?”

连雪淮看着那转身就走的人,心底都是黯然。

如果他不说那话,云宴当即就要走。

还在树下的段惊鸿等了半天也不见云宴回来,一扭头居然看见连雪淮回来了。

“连兄,你总算……”一股脑的废话卡在嗓子里,段惊鸿盯着连雪淮那满脸淤青,还有东一道西一道的抓痕,面色诡异。

闻声出来的宁次回也在看见连雪淮的脸,安静的站在一旁。

“嘻嘻嘻,南蛮子破相了。”云珠从段惊鸿身后探出脑袋,拍手叫好。

段惊鸿老远看见云宴拿个竹竿过来了,连忙喊她,“云宴,你一直在府里,快来看,连兄这脸是怎么了?”

“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连雪淮冷冷的瞥一眼段惊鸿,抬脚准备进去。

“是我抓的。”

细细的声音响在身后,连雪淮顿住了脚。这下,不光面前这几人都神色各异的看着云宴,府里近处的护卫小厮都悄悄打量云宴。

“哈哈哈。”段惊鸿忍不住了,再看一眼连雪淮的脸,笑的直不起腰,“连兄你可真是凄惨,一早听闻你进宫去了,哈哈哈,你就顶着这样一张脸吗?你父王说什么了?朝臣们都没问你吗?”

云珠也跟着凑热闹,一团混乱的嬉笑,“云宴,你好厉害。下次再欺负南蛮子要喊上我啊,还有三哥,咱们用雪给他埋起来。”

啪塔一声,众人回头,只见云宴把手里的竹竿重重丢在地上,低着头绕过众人匆忙走了。

段惊鸿还是觉得好笑:“连兄,你是怎么惹到公主,让她将你脸都挠花了?”

忽然,衣襟被抓住,段惊鸿被勒的喘不动气,却听连雪淮口气森冷,“你的话真是太多了。”

宁次回见世子语气不好,正要过来劝,段惊鸿身后的云珠上前就拽住连雪淮的手咬上去,

“不许欺负段惊鸿!”

“云珠快放下!”段惊鸿赶紧制止,宁次回和子虚先生也过来拉。一团乱中,连雪淮一用力,直接从云珠口中将手扯出来,略过众人,快步往观澜别院去了。

***

山风吹过屋檐,吹动风铃阵阵轻响。

世子府后面是幽长的回廊,一直到山脚。漫山扶桑花盛开,顺着蜿蜒石阶拾级而上,是观澜别院。

连雪淮刚走几步,便看见石阶上,云宴坐在那里,将头埋在膝上,抱着脑袋。

他走过去轻轻在她身旁坐下,沉默不语。

云宴抱着脑袋,心里有些难受。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都是他活该!脸破了也是活该!

谁让他说自己是病秧子,是废物!原来欺辱他的人,又不是她,可他却说,要报复。

而且他还处处欺骗,明明在丹阳城没有失忆,却装的那副模样让自己心软。

云宴越想越难过,因为一想起丹阳城朝夕相处的日子就更难过,那个天天都跟着她信任她的少年,那个卖鱼给她买裙子,为了给她做一碗面把手也烫了的少年,真的很好啊。

可那些,都是假的。

所以,凑他一顿是他活该,去了宫里被大家看见也是他活该!回来被围观被嘲笑更是活该!

云宴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她一点也不会内疚。

泪眼朦胧中,身边竟然还有个人。

“公主。”

眼眶泛红,眼泪在打转,纤长的睫毛一眨,晶莹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垂落,他伸出手,轻轻擦掉那眼泪。

云宴怔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连雪淮的手,凶狠道: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想看见你!”

可是连雪淮根本没反应,仍是坐在旁边看她。云宴蓦然感觉手上一点黏腻,低头去看,指尖沾了一点血。而方才连雪淮给她擦眼泪的那只手,手背上一道牙印,被咬出血了。

这,这可不是她咬的!

“我没咬你!”云宴瞪着他,冲口而出的话根本没想,说完了才想起她昨日也咬了一口,但咬的是胳膊。

“不疼。”连雪淮声音温和。

可是云宴看着那张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沉默半晌,她才想起来辩解:

“我也没哭,是这山风太大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