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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招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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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未观完,司马恪又坐了会儿,多饮了两杯便说头晕,吩咐楚易替他敬各位一杯,自己也便下了席。行出御花园,崔诏已在等候了,他行至他身边,崔诏赶紧跟在身后。

“人呢?”

崔诏赶紧恭顺答道:“已扶去摘霜轩歇息了。”

司马恪淡淡嗯了一声,微微加快了脚步,扔下一句:“你不必跟着了。”

“是。”崔诏原地弯了弯腰,目送司马恪行远了。

行至摘霜轩,推门看去,宫女正在服侍她饮水,见了他来便欲行礼,他走近一抬手打断,示意宫女退下,自己接过茶盏,以银勺舀了清水,递去她唇边。

许是人的气场不同,水一递来,她遍察觉异样,竟从头晕中缓过神来,见是他连忙下榻跪下与他行礼:“不知公子驾到,微臣失礼。”

司马恪搁了茶盏在床沿,伸手欲扶她:“不必多礼。”

她微微一退,避开了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司马恪手扶了个空,僵了一下,收回手放在膝头:“你我之间不该如此疏离才是。”

她低头,恭顺尊敬:“君臣尊卑有别,微臣不敢僭越。”

司马恪轻笑,拉她到榻边并肩坐下,一边又说:“从前你不过是个小小左骑,失礼僭越之事也未少做,如今怎么反倒拘谨起来?”

他一句玩笑,她以为他是在怪罪,又欲下跪请罪,却被司马恪牢牢按住肩,她只好僵硬着答:“微臣从前多有得罪,望公子海涵。”

司马恪似笑非笑,抬手捋了捋她耳边碎发,在柔和灯光下,恍惚间竟让人生出一种含情脉脉的错觉:“我待你,一向是很迁就的。”

她楞了一楞,赶紧侧头避开:“公子,微臣酒已醒了,恐姐姐担心,还是尽快回御花园吧。”说罢她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

“站住!”

她回头:“公子还有何吩咐。”

司马恪叫住了她,却又不知道与她说些什么,尴尬间竟又问了些不痛不痒的事:“霍丞相今日身体如何?”

“劳公子关心,家父的病稍有起色。”

他坐在榻上,她立在门口,又是一阵沉默,而后听得司马恪轻声道:“那便好。”

灯影摇晃,灯花不时轻响,二人静默对持,司马恪看了她半晌,一片淡然之下,脸色却又藏匿了一丝无奈,他手扶膝头,幽幽叹了口气:“如今世人都说我,口衔天宪,独掌乾坤,话虽逆耳,却也是实话,你已无路可选,为何不肯效忠于我?”

她相信他说这话时,无奈是真的,淡然也是真的,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效忠他与否,他都有对策,是以并不心急。

“公子明察,微臣绝无不臣之心。”

他抬手拍了拍膝盖:“我说的不是这个……”他话说了一半,思及她多有回避,刻意疏远,突然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致:“罢了,你今日喝多了,我们改日再谈吧。”

他说完拂了拂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起身离开了。

她本来就醉着,头正是晕得不行,为应付司马恪强撑着的精神头也垮了,躺在榻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一直到汜儿打听了她的下落寻来,想要进来,却又刚好碰上前来的崔诏。

“霍姑娘,您这是?”

汜儿得体的朝崔诏拜了拜:“见过侍中大人,宴席已散,小女是来接妹妹回府的。”

崔诏客套的笑了两声,道:“巧了,我也是来找霍将军的,公子传了话,说霍将军今日醉了,回府路上恐有意外,是以让将军今夜留宿宫中。”

七七在屋里听了顿时心头一跳,外臣留宿宫中已是大忌,更何况她乃忠臣遗孀,面上仍是他的属臣,若是传扬出去,难免清白受损,遭人诟病。

她赶紧起来,拉开门对崔诏道:“崔伯,霍某已经无碍,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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