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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整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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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府中将今日朝堂之事与霍衍一个字不差的说了,霍衍并不吃惊,这样结局,倒在他意料之内。

“你没有顶撞他吧?”

七七笑了一声:“女儿哪敢顶撞他,莫不是项上人头不想要了。”

霍衍点了点头道:“那便好,原本你一个武官掺合这些事,于理不合,他不见你也是对的。”

“可姐姐担忧得很,方才我去瞧过她,眼睛都哭肿了…”

霍衍起身往书案前去了,提笔写着什么:“咱们当朝为官,一为天下百姓,二为亲眷家属,倘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住,咱们还做个什么官?”

他写得极快,不一会儿便写好了,用泥封封了,交到七七手上道:“我与刑升有些交情,但我现在赋闲在家,也不知道他还肯不肯卖我这个面子,你持这封书信去试试吧,争取见到四公子本人,问问情况。”

七七接过拿在手里,叹了口气:“只怕他自己现在都什么也不知道。”

霍衍收拾好书案对她说:“审讯逼问,总能透露一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即刻去吧,免得你姐姐担忧。”

她应下了,与爹爹行过礼便叫人备马,往刑部而去。姗姗知道她要去见司马觐,连忙叫下人装了些糕点果子,以及衣物之类的,请她带给司马觐,她知道自己的夫君素来爱洁净,定是受不了牢狱的污秽。

刑部的大门向来是紧闭着的,但她来拜访,守门者也不敢拦着,七七又一次见到刑升,说自己受四公子的夫人所托,来送些衣物,刑升许是受了密令,不允许她参与此事,于是拒绝了她,她将霍衍的书信往上一交,刑升还是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卖了霍衍这个面子,只是叮嘱她只能呆一会儿,也最好不要提及与此案相关的话题。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听的,她为什么而来,刑升不会不清楚,但职责所在,她听不听,这话他都是要叮嘱的。

刑升叫了个狱卒带她到刑部大牢里去,司马觐虽然下了狱,但官职还在,也未定罪,刑部的人不敢苛待他,提供的牢房很是干净,用物也是全新的,一日三餐不曾马虎,甚至应了他的要求给他设了案几香炉、笔墨纸砚,他虽身陷囹圄,却也不见得落魄,听狱卒说,他的牢房都是采光最好的,夜间他见月色优美,一时兴起,甚至提笔在墙头提了首诗。

她笑了笑,谢过狱卒,转头来看他提的那首诗,她其实算不上有文采,也看不太清,为了引起司马觐注意,还是道了声:“好诗。”

司马觐这才注意到有人在门外,他与七七之间并无交集,见到她甚至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见他似有疑惑,七七开口道:“姐夫不记得我了,算来,我们还是有过两面之缘。”

司马觐听她唤他姐夫,心里也有些猜想,于是问道:“霍将军?”

她点了点头,轻轻依靠在门栏上,抱臂道:“时间不多,臣也不寒暄了,公子可知道这事的原委?”

司马觐与她不熟,对她自然也不放心,语气中便透了两分防备:“霍将军怎么打听起这事来了?莫非刑升诬告无果,案子竟然转到了你的手上?”

“我怎么关心这案子很难猜到吗?我不是叫着你姐夫吗?我姐姐在家里日夜担心,险些动了胎气,姐夫倒是清闲了。”

司马觐听到她提起姗姗的情况,也是心里一紧,皱起了眉头:“姗姗现在怎么样了?”

她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拿起来晃了晃:“现在该是歇着了吧,知道我要来刑部,怕你在牢里过不好,托我给你带的东西来。”

司马觐这才缓和了语气道:“多谢。”

七七又说:“所以说觐公子,您到底哪里开罪了恪公子,才叫这无妄之灾掉到你头上?”

司马觐不爱谈论这些算计过来算计过去的事,听出她语带挑拨,于是拿话堵她:“我不曾得罪他,你也不要乱说,二哥是好的,不会害我。”

她不由冷笑:“您怎么还信这些话…罢了,就算你两兄弟情深吧,可你既不喊冤,也不认罪,却是个什么想法?”

司马觐侧过身,留给她一个侧脸,看起来倒不是很想与她交谈的样子:“事关重大,唯恐小人作祟,见不得二哥,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她盯着司马觐,耐心劝道:“万一恪公子他不想见你呢?又或者抽不开身呢?您就一直在这里呆着?就舍得让我姐姐成日为您担惊受怕?”

她拿了他软肋,司马觐不由有些浮躁:“我方才说过了,除非二哥亲自前来,否则我不会说的,将军不必白费口舌,请回吧。”

她叹气摇了摇头:“公子这般防备我,不过是还不清楚我所处何派,但您应该知道,我与姗姗姐姐从小姐妹情深,不论我是哪派,我总不会害了她的夫君。我只是想知道知道情况,也好替您说话,若您真是叛党,我即刻就走,决不与您沾上一点关系,也叫父亲与姐姐断绝了关系,把她赶出门去,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司马觐愤然起身:“霍慎,你还是人吗?姗姗怀着孕,你竟然还要将她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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