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5）（1/2）

言瑟从警察局出来，感到浑身轻松。毒品被缴了，张老也死了，剩下的就只有那个网站了——不过和他也没多大关系，有警察来管。想清了这些事，言瑟一高兴，给温知新发了个消息说请他吃饭。温知新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在给教他摄影的师父跑腿，没顾上看回了一个“好”，等闲下来仔细看了眼就后悔了——言瑟无缘无故请吃饭，多半没好事。温知新想着找个借口回绝，刚要打字，师父那边又叫了，忙收起手机，这样一来二去的也彻底忘了。等温知新下班在自己公司门口被言瑟堵了，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言瑟请吃的也不是多贵的东西，就他家楼下的烧烤摊，人多又挤，言瑟也不肯打包回家，说在这现烤现吃才有感觉。两个人大大小小点了几十串，温知新从小就被灌输垃圾食品的危害，只吃看着带绿的蔬菜，剩下的都入了言瑟的肚。言瑟的嘴不闲，不光吃，还把他进警察局的事给说了。

“真死了？”温知新诧异。

“啊，骗你干嘛啊。”说罢，言瑟又拿起一串肉要入嘴。

“那你要改姓了啊。”

言瑟听了，装样子地踢了温知新几脚，嘴里含着肉支支吾吾地说：“滚滚滚，合着你在这等着呢。”

温知新接着问：“那这网站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啊，反正现在警察管。”言瑟指了指铁盘里的菜，“这、这些，怎么不吃啊，我就光看你吃绿叶了。”看温知新摇摇头也不拿串，恍然大悟:“哦！我忘了你家不吃垃圾食品！那、我们换家吃？”

“别了别了，你难得请我吃饭，意思到了就行，走来走去我还累。”温知新一副不愿多走的样子，他换了个姿势坐着，转移话题，说：“给你做记录的人叫啥？关山月？”

“对！就李白的那个诗。你说他爸妈是不是喜欢李白？”听到这名字，言瑟一乐，把自己在警察局里想到的告诉温知新。

“不对，你这话哪里听到过......哦！高中的时候你就这样说过，一模一样！。”

“啊？”言瑟一脸疑惑地看着温知新。

“就我高二分班之后有个同班同学有叫关山栎，你每次都说是李白那个关山月，人家那个‘栎’是木乐栎，不是月亮的那个月。”温知新说着，举起手给言瑟比划，“懂没？”

“那我遇到的这个人是哪个啊？”言瑟问。

温知新摊开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高中那个，你也不可能不认识吧？而且你们两以前不是还处过一段？”

“当时是看着有点眼熟，等下，处过？处过啥？”言瑟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茬了，拿手贴着右耳凑近温知新，“再说一次。”

“对象啊！他不是你初恋吗？”温知新贴近言瑟耳朵加大音量喊。

“狗屁！我！言瑟！20年了都没对象！哪里来初恋！”言瑟边说边用力敲桌子，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温知新见状，迅速压住言瑟暴躁的手，连忙说：“好好好，不是不是，你先冷静！别人都在往我们这看啊！”

言瑟静了几秒，问：“你说！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我们高中论坛有个贴，顶了一年左右，说你和关山栎在秘密交往。那写得详细啊，说你天天蹲那树下面就为了看他打篮球；每次你从小卖部出来，都会遇到他，而且你们肯定是擦肩而过的那种......我作为你的发小，他的同班，一一确认过了，真的是这样！所以你们居然不是吗？”温知新掰着手指说，发现不是，甚至有点惋惜。

“当然不是，我上次见到他都不知道他谁。我也是服了，这种意淫，别人相信就算了，你怎么还信啊！”言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温知新，聊了这么久，发现菜都吃得差不多了，言瑟拿出钱结账，“老板！我把钱放这了啊，多的就算还以前的了。”站起身就往店外走。

“我的错，我的错。”温知新看言瑟两三步就走出了店，加快脚步，追上了言瑟，说：“哎！周六大剧院那边有个现代舞表演，是我最喜欢的那个舞团！别人送了我师父两张vip，他也不怎么了解这些，就送给我了，你去不去啊？”

“不去，麻烦。”言瑟听到现代舞几个字就困，还要去大剧院那边，觉得跟渡劫没什么两样。

温知新说：“不麻烦的！我开车包接送，还包晚饭，您还能陶冶一下情操，多划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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