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先生,丝楼三千骑,何敢扰晗疆?”
先生摇了摇头:“问过了,丝楼处望关,有暗径入关,里应外合,一千足矣。”
“何不循暗径,直入丝楼,杀他个片甲不留?”
先生叹了口气:“亦曾答过,暗径机关重重,出口众多,入内无所引则必死。城内鱼龙混杂且丝楼人若被俘必自尽,故无人可引。”
李晗悄悄问张羽:“昨日习何文?”
张羽靠近他时,脸霎时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三……三论。”
“敬朴。”李晗摸了摸他的脸,“可是有何不适?”
张羽心跳加速,耳根都红了,推开了他的手:“没有。”
李晗展眉而笑,忧心霎解:“那便好。”
先生拿着戒尺走了过来:“远舒,何为三论?”
“时梁有才子,书三论而得上赏识。一论天下,二论修身,三论……论……”
“少爷便是看也未看,胡编乱造?该罚。”
张羽起身将李晗拦在身后:“先生,为伴读而不督,为友而不思共进取,您罚我吧!”
“好,既愿代受罚,那就代收皮肉苦,但远舒需抄三论十遍。”
“不可!”李晗要上前。
“远舒,若是不允,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做你的伴读了。”
“大不了我从此以后不再读书。”
“胡闹。”丞相走了进来。
李晗说道:“除了九岁前,如今每日如新。不识仍不识,习文何用?”
丞相拿过戒尺就朝李晗打了过去,李晗挨了一下,感觉身上火辣辣的疼,而后紧接着背上手臂上又挨了好几次,他想躲却不慎跌倒了。但丞相仍不准备停下惩罚,他含泪闭上了眼睛,却感觉有人挡在自己身前,戒尺落在那人脸上,因为力度颇大,那人闷哼了一声。他睁开眼,张羽脸上已有血痕,白皙的右脸变得红肿。丞相这才扔下戒尺:
“你往后再敢说这些话,别怪我不客气。”
夜里,李晗浑身疼得难受睡不着,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谁?”他起身开门。
“远舒,是我。”
他忙跑去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脸仍红肿的张羽:“敬朴,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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