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2)
一别十余年,他费尽心机,为的不就是重逢的这一声“远舒”吗?
“先生。”
李晗抖落伞上的雨合上伞,坐在屋内的老头站起身来,笑脸相迎。
“来瞧病?”
“不是。”
“那是来取药?”
“亦不知。”
得知来此的目的,老头疑惑地问:“公子想问关于张将军何事?”
李晗说道,“听闻您曾在他帐下随军行医数载,应当知晓一些关于他的事。”
“那数载……”他长叹了一口气,“恐怕张将军自己都不愿忆起吧!不知公子想知晓哪方面?”
“立下的战功如何?”
“张将军战功显赫、年轻有为,确实英勇无畏,乃为良将。可老夫在军中随行从医,只知伤亡如何,不知阵前事,恐怕帮不了公子了。”
李晗说道:“先生,那些传闻多不实。不如您与我说说,他受过的伤吧!”
“张将军啊!年纪轻轻便为将,统领将士们英勇抗敌。身上伤疤数十道,殊不知,他最怕受伤了。”
并非是将军怯懦,而是他不想留有疤痕。可行军打仗,哪有不留疤的。他也并非自己在意,只是常说让老夫尽力而为,他怕心上人瞧见。”老头突然笑了。“你也知晓,行军打仗,受伤在所难免。将军有勇有谋,话虽如此,但他为了杀敌,数次受重伤,命在旦夕。尤其是飞云峰那一仗,太惨了!”
说到此处,老头停了一会。
“那条疤骇人得很,将军足足介怀了数月,不知敷了多少草药,又长又深的疤痕,怎去得掉呢?当时被奸人所害,差点全军覆没。那时我第一次知晓,将军果真是个情种。回营后浑身是伤,血流不止,口中絮絮叨叨的只念着两个字,老夫想应是那红颜的名字,叫远舒。得益于这二字,将军挺了过来。那次伤得太重,血都将棉被染红了。他兴许就是为了这红颜硬撑着,从无常手中夺回了一条命。”
李晗的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公子可是在怜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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