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情深义重(1/2)
齐言见梁玉一直未来消息而且刘西也未来传信,心中有了些疑惑,想派人去齐欢府上查探究竟。但文简说道:“如今还有两月,齐欢府上宾客也离去了,故那二人如今毫无用处,依老夫之见,王爷所忧,并非那府上的主人吧?”
“只怕生变故,先生多虑了。”
文简说道:“王爷,为何如此关心他?当日受其美色所惑救了他,知其真身后又不让老夫杀他,反而又让其寻得蔽护。先前老夫只道王爷因处事不当自责,便在对弈之时劝慰王爷,如今一看,王爷所忧之事有所变,老夫那日所言也是文不对题,这才未能帮王爷解惑,惭愧啊!”
齐言沉默了一会,问他:“先生,我并非......并非如叔父一般吧?”
文简说道:“王爷您仅因心中敬仰赏识其父,为其死而叹惋,故想留下他。可这般作为,便是妇人之仁,如何成大事?王爷可曾想过,是何人害死了他父亲?并非是那玉国的昏君,而是......老夫言已至此,王爷您想清楚。皇上的第一个皇孙也快出生了,王爷,您与夫人......老夫约了友人品茶,怕是迟了,先告退了。”
齐言眉头紧皱,心中百感交集。
河阴如今看着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涌动。
齐裕问河阴城关附近的一家酒楼的店小二:“你可曾见过有官兵出关?”
那店小二说道:“河阴有宵禁,官兵出关的声音也是那时候。客官,你们问这做什么?”
齐裕说道:“听说河阳使臣朝见天子之事,想见见这河阳使臣的模样,便来了此处,可惜来晚了。途中听说了出关载回贡品和送河阳使臣之景,便来问问。”
那小二说道:“原来如此。”
回到借宿的客栈途中,齐裕对庹将军说道:“那些贡品,也不知被卖向何处。”
庹将军说道:“定是不敢公然售卖,不过进贡的是黄金、马匹和宝石,也无需忧心此事。”
“那贪贡的这些官员到底是河阴城中的哪些人呢?”
庹将军说道:“恐怕......清白之人不敢言,贪贡之人不可信,此事,根本查不清了。”
齐裕再也不觉得此事是个立功的好机会了,如今确实有些不知所措,若是时隔多日依旧毫无进展,齐朔和朝中大臣便会对他失望。他长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毫无头绪,确实难办。”
夏胤去集市上买东西,回来时早已察觉有人暗中跟随。到家后便敞着门户,坐在那静等客至。
茅大千穿着上好布料新裁的衣裳走了过来,虽然着装不一样了,但终归变了皮囊未变本性,穿上显得别扭极了。他走到夏胤面前,进屋后看了一圈,问道:“你救的那个白萝卜呢?”
“什么白萝卜?”
“就是那日躺在你床上的那个公子啊!”
夏胤白了他一眼:“我又没有断袖之癖,你别净瞎说,若是让邻里知晓了,你让我往后如何做人?”
“我也便是问问。”
夏胤说道:“那**是喝醉了酒眼花了,坐在火旁的那个是我表弟,躺在床上的是我。我从山上摔下来了,我表弟恰好来河阴,便留下照顾我。”
茅大千说道:“有这等巧事?夏胤,你别开玩笑了。那公子可没你这......”茅大千正欲指夏胤的络腮胡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见夏胤将胡须撕了下来,茅大千问道:“你胡子为何不在了?”
夏胤抬起下巴说道:“这儿有伤,胡子若还在,如何涂药?”
没有胡子后的夏胤看起来英俊潇洒,而且眉眼中透着几分不拘于世俗的俊逸。与那日的“白萝卜”确实有几分相似。
“可那日坐着的分明是你啊!我未曾喝酒,而且你七岁便被弃在这,哪有什么亲戚,分明在胡说八道。”
夏胤说道:“我离开河阴那几年便找到了我叔父,与他相认,但因路途遥远,我自己一人反而自在,故一直只书信往来。”
“那你回来为何不与我说?”
夏胤冷哼一声说道:“你倒是把我当知己?却只顾着拿钱,也不顾我生死。”
“那你表弟呢?”
“今日一早便走了,怎么,你还不信?就在璟川有户姓夏的员外,那便是我叔父,若是不信,你亲自去问。”
茅大千见夏胤如此生气,便笑着说道:“不必了,那我先回了,昨日刚接了新买卖,这时候得去待客了。”
夏胤说道:“既然是大买卖,先前我又出了份力,你本应给我分成才是。”
茅大千尴尬地笑着说道:“瞧你说的,等我开了酒楼,便请你去。”
“不必了,你滚吧!”
等齐欢醒来时,已是三日后,那夜他觉得心闷吐出血后晕倒了,这些人将他连夜带回,快马加鞭赶回都城。
白解和贾伯坐在他身边,白解扶住他,“王爷,您可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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