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2)
比起普通的施法者,德鲁伊们从秘法到知识都有一套自己的体系,独特的,森林之子不是个单纯简单的名头,他们生活在野外,同皇家的教院以及法师塔的学徒都不同。他们从孩童起就和游牧民一起游荡,偶尔会有单独的德鲁伊会去照料一座山林,一片湖泊,或者是一群山羊,像是他们这次对新斯坎和学城,贾伊罗曾对以塞陀河的那群候鸟。他们修补自然又不收取任何酬劳,如果他们要离开,也一定是因为之前的土地已经得到了应有的照料。
贾伊罗是在妮索的导师那儿结识的她,很久之前,妮索那时候还不能看护一座城邦,贾伊罗也不够格独自行动,他们的导师们为了几样珍贵的施法材料结伴旅行,各自带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孩子们很快打成了一片,尽管贾伊罗是个高和法术精湛的那个,却总是被妮索打下一头,她的天性使她如此。
贾伊罗接受自己总是那个被调笑的一方。
等到他们告别导师成了施法者后几年,一切的故事就又开始了,他去看守一群鸟,驻守在城邦中的法师正好是妮索,之后的事情人尽皆知。
以塞陀河的候鸟早就远去,贾伊罗没有义务再回去,但他还是接受了邀请,最后在别人的城邦里犯了法,受鞭刑,回到部族里时连颗草都拔不动。消息传得很快,结果是没人在审判后借给他们一个屋檐避雨。妮索在德鲁伊们的部族和房子前,对他们所有人说那南方人的指控是个污蔑,等到祭祀拄着拐杖来了,问妮索是什么人时,她回答妻子,说自己的丈夫从没和对方有过一段。
贾伊罗不太清楚妮索和祭祀说了什么,等他再次头脑清楚的醒来,他们已经住进了屋子,部族里没有人再纠结这件事。
如今没有什么和以前完全一样了,他被彻底的逐出了以塞陀河和它的城邦联盟,这意味他之后连坐船都得策划路线,因为自由地的联盟掌握了除过七大王国外一半的海岸河流。他在新斯坎的学城遇见了布莱恩,对方看起来一脸惊恐,为妮索的脾气受到指责,这是个失误,但好在没人注意到这点,没了布尔维尔的姓氏,布莱恩就是个平凡的名字。
贾伊罗在数天前脱离了他的部族,把马车留给了妮索,在一个村庄外和她分开。他赠与她几乎所有的积蓄,却没回答任何一个关于布莱恩的问题,只是又一次感激了她对自己的帮助。他表示他将亏欠她的一次人情,如果没有妮索来假装成他的妻子并为他推掉一个罪过,关于他是否真的强迫了一个男人,部族里的祭祀就该说透闲话、赶他出去。
暮色落下,道路如以塞陀遍布内陆的河道一样伸展,在城市,乡村、游牧者和猎人们的木屋前游荡,一如故事中描绘的战场余韵。
诸神的战争过去了几个千年,和平在七大王国中存在了足够长的时间,贾伊罗曾亲口为四个女孩讲述过这些故事,他仍然记得她们的兄弟,被最年幼的女孩要求戴上花冠后无奈的笑。
故事总是有趣的发生,你以为一切可以迅速的解决,他们互相见面告诉彼此实情最后惩恶扬善完成美满结局,但人们没那么容易就道歉、或者轻易的被逼供,就像真知女神的言语——“真知隽永”而生活平淡,贾伊罗在思考他和布莱恩的友谊如何走到现在一步之外,还要担心他自己的生活,他又不能像吟游诗人故事里的精灵那样吃树叶维生,法师教院和正统的贵族家族也不欢迎一个有着蛮族血统的人做他们的学生和讲师,他还没有亲人,所以剩下的选择不多。
他成了一个佣兵,认识了几个新的朋友,接所有法律范围内的任务,在空闲时巡视山林,好像已经把一切拉回了正轨。
现在他还学会了不在女人的挑`逗下脸红,或者是某些男人的示意中礼貌回绝,还了解了“屈膝”之外还有许多可供形容的词汇……有的相当有特色,他尝试过一次水烟,还是无法接受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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