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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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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洇依然是被AI叫醒的。

胡芝娴见到柳洇时,她一如前日,毛毛躁躁地赶来开门。

“又睡过头了?”

柳洇笑得不好意思:“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睡不够。”

“我以前也很爱睡觉,恨不得一天24个小时都瘫在床上!”

说着来人轻车熟路地关上门,跟着柳洇朝琴房走去。

“今天我们来练自然泛音。”

胡芝娴抱起琵琶,给柳洇演示了一遍:“左手虚按在这里,配合右手弹奏。”

“这样?”

柳洇跟着拨出一串音,算不上太好听。

“注意看我的左手,只是放在泛音品这里不碰触弦的。右手弹奏了,左手才快速拨一下,就像蜻蜓点水,你感受一下。”

教的人用心,学的人认真,很快一个上午过去。

“胡老师,今天也留下来吃饭吧?”

胡芝娴整理的动作变缓,她昨天回去后就开始后悔了,在不完全了解的情况下说出那番话,是她想得不够周到。

“我今天还有事,就不吃了。”

“啊……那好吧。”

柳洇沮丧地送她出门,又是一个人吃饭。

“哦,对了,”胡芝娴回过头来说:“我刚刚看你手破了吧?”

她从包里掏出一管芦荟胶:“我以前练得狠了也长水泡,你搽这个好得快。”

柳洇接过芦荟胶:“是不是以后长茧了就不痛了?”

“对的,现在会疼一点,以后就好了。其实和指法也有关系,正确的指法泡会少很多。”

柳洇点点头,闷声不响地看着自己十根手指头,指尖无一不是破了的和几乎要破了的血泡。

其实胡芝娴心里也很纳闷,柳洇看着这么娇滴滴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练起琵琶居然从来不喊疼,也没要求休息。当初她被逼着练琵琶时可是痛哭流涕地被扒了好几层皮。

送走胡芝娴后,柳洇默默吃了饭。随后一头扎进,看着看着却是睡了过去,醒来到了第二天上午。

这么一连过了几天,在第五日AI叫醒柳洇时,她惺忪地睁开眼,猛然发现腰上沉沉地挂着一条手臂,后背贴上来一个滚烫的怀抱。

她惊喜地翻过身抱住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在他胸膛里蹭了又蹭,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两人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相触的肌肤太烫了,卫子严的体温高得吓人。

柳洇要钻出去量一量他额头的温度,却被身上那具充满力量的躯体压住,以一种更贴合的姿势锁住她。

“子严?”

没反应。

柳洇戳了戳他的背:“子严?”

还是没反应。

卫子严的下巴支在柳洇头顶,她的后脖颈虽然离他的脸略远,却依然感受得到他的粗重鼻息,一下一下带着湿热气流喷在她的后颈。

她有些担心,开始挣扎起来,却被对方以一种几乎要将她揉碎了骨肉融进他体内一般的力度,把她更强势地禁锢在怀里。

她被闷在他的胸膛,声音不大清晰:“子严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说着她又要扭起来,却猛地听到一声低喝自头顶传来,带着胸膛的阵阵瓮声鼓动:“别动!”

这声带着恼怒与不耐烦的低喝,与她认知里的卫子严完全不对等。

她僵在他怀里不敢再动。只是他抱得太紧,没一会儿她就喘不过气了:“子严?”

又没了反应。

“你是不是病了?”

“……”

她再度挣扎起来:“子严你松开,我要透不过气了。”

“……”

她越是挣扎,卫子严就抱得越紧。

“你怎么了?”

她手脚并用,想挣脱这具将她缠得几近窒息的躯体,没想到对方腾出手把她的头按住,一双长腿也卷住了她的。从没想过卫子严居然可以这么难缠,这还是他吗?

她恍惚间听见卫子严几不可闻的呢喃:“就抱一下……”短短几个字里饱含了委屈与不甘,配上他纠缠上来的手脚,竟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这声从喉咙逸出的呓语,像只即将被抛弃的丧家犬,小心翼翼地摇着尾巴讨好主人,无论如何都要缠上来。

柳洇摇摇头试图忘掉这一秒突然涌上来的怪异联想:“AI,帮我告诉胡老师今天有急事上不了课了。实在实在对不起!”

“信息已传达。”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洇听到卫子严呢喃了一声,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钳制住她的一双铁臂稍稍松懈下来,她趁机挣扎出了他的怀抱。

她趴在卫子严身上轻轻摇他,卫子严蹙起眉头,还是不愿睁开眼睛,脸颊上有着病态的红晕。

柳洇向上爬了两步,低头贴住他的额头,果然温度高得吓人。她从没见过生病的卫子严。

“子严?子严?你醒醒。”

“卫子严?”

她动手推了几下,男人终于眯缝着双眼缓缓掀起眼皮,只见眼眶里布满血丝,好不吓人。

他茫然地睁着眼,几秒后才意识回笼,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淋了点雨,看来真发烧了。”说着扯出一个笑来安抚骑坐在他身上的人。

卫子严抬手把她压向自己,鼻音浓重:“乖,帮我倒杯温水过来。感冒药和退烧药在右边床头柜里。”

柳洇“嗯嗯”点着头,爬下床去倒水。

卫子严自己吃了药又倒在床上,他闭着眼说:“我再睡会儿,要是晚上我烧还不退让AI打给家庭医生。”

柳洇心疼地抱住他,却被对方想都不想推开:“别靠过来,会传染。”

她却不依不饶:“你刚刚还抱我抱得死紧,现在怎么又抱不来了!”

卫子严偏过头,避开柳洇凑过来的脑袋:“刚刚?大概我烧昏了。”

“那我不管嘛,我要抱着你,四天不见好想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柳洇没眼力见儿,叽叽喳喳非要巴着卫子严说个不停。

卫子严无法,搂住她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按去,自己侧过头去说话:“昨晚路演一结束就赶回来了。”

柳洇被大掌压制着看不到他表情,不过想想也知道对方可能皱着眉头闭着眼。

“你昨天半夜里回来的?”

“嗯。”语调里透着疲惫。

“那你先休息,我不说话了。”

覆在她后脑勺的手温柔摩挲着她的头发代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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