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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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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疼痛就像劈脑壳一样让人煎熬,而这种难挨的痛苦在折磨了魏寅璋整整一日后,在他看到柳洇并把她顺利带上马打道回府时得到了极大缓解。

马车应她的要求留给沈常清用了,他甚至破天荒地叫人给死狗一般瘫软在墙角的人请了位大夫过去。

此刻他坐在柳洇身后,双手为了牵引缰绳有意无意地环着她,鼻息间萦绕的是她的味道,前胸有一下没一下磨蹭的是她的身体,这一刻他无疑是极度兴奋的,心头跟化冰似地暖意融融。

但他从来没细想过这种情绪,他也不会明白自己怎么就对这人上瘾似地渴望。

魏寅璋对柳洇的感情是带着矛盾且割裂式的。他总也忍不住回想小时候的屈辱经历,因而常拿她当作整个皇室的具化来仇恨,踏碎她的尊严让她活在名叫“魏寅璋”的阴影里苟且偷生,这能带给他极大的满足感,胜过刀口舔血。但另一方面……他又老克制不住自己去想她……那些恼人的画面总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跳出来,磨得他头脑昏昏沉沉影响判断。

好在这时候他什么都不用去想,那些折磨他的回忆得以消停,过去的怨恨愤懑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想把人牢牢攥在手里,让她再也逃脱不掉,甚至她的出逃,他都暗下决心可以既往不咎,往后对她的态度也要稍稍宽容一些。

而他怀里的柳洇却没这副好心情。一想到身后坐着的人是魏寅璋就让她无法忍受,她对魏寅璋的感情除了恐惧就是厌恶。

明州府的最初几年几乎夜夜都做关于他的噩梦,梦到自己被日夜折磨的过往,梦到杀亲之仇、灭族之恨,甚至经常梦到被抓回去过更生不如死的生活。后来终于敞开心扉,鼓起勇气要过眼下的新生活时,又猝不及防地被这个残忍男人打破美梦。这人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难道真要自己一副性命赔给他才肯罢休?

魏寅璋不懂柳洇,他只道自己身下那物胀痛难忍,却是比他自己还心急。柳洇刚下马就被他一把抱起来阔步往卧房赶去。

他一脚踹开房门连灯烛都来不及让人点上,回身一脚“关”上门,火急火燎地把人扔上床榻后自己也跟着压上去抱了个满怀。

柳洇左挡右避如何都躲不开魏寅璋的攻势,两人气息都因为激动变得粗重。魏寅璋终于用光了所有耐心决意不再纵容她,他粗鲁地掰过柳洇削瘦的肩膀压制住抵抗,拽过她头发让她避无可避,随后饿虎扑食一般吻上去。

这个吻实在说不上美好,更与温柔搭不上边,动作间充满了掠夺与占有意味,甚至咬破了她的舌头,刺痛混着浓重的血腥味,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承受。

魏寅璋却还嫌不够似地掐住她脖子,拇指重重地压在颈侧感受蕴藏在皮肤下面的温热律动,仿佛她的生命此刻在自己手里活泼泼地跳动,这愈发刺激到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乐陶陶得忘乎所以,嘴上更是下了狠劲,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侵入她的衣服去触摸底下的柔软细腻。

柳洇又疼又怕,吸进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窒息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却如何都推不开身上的沉重男人。她的口舌被密实地堵住,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点可怜的闷哼声,她徒劳地伸出手抠挖他背后的伤口,双脚无望地踢向床角。

她双目发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魏寅璋终于肯放过她,红着眼支撑起上半身来看她,手仍然留在她的脖颈上,指腹摩擦急促跳动的肌肤。

“别动。”

他只吐了带着命令语气的两个字复又迫不及待地压下去,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以配合自己齿间的辗转,一手抓过她的双手手腕紧紧压住。这次虽也是粗鲁的,却克制了先前的难耐,他细细密密地舔吻,仿佛饿久了的野兽终于抓了猎物来吃似地,一味地掠夺只顾满足一己私欲。

柳洇大脑一片空白,唇舌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不可抑制地哭起来,可那声音没能完整发出来就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她在魏寅璋动作的间隙察觉到他异于常人的掌控欲,下颌那只充满力量的大手轻而易举就能扭断她的脖子,浑身被不可抗拒的力道控制而产生的不安让柳洇的心一阵阵凉下来。

她到底还是被抓回来了,如何都逃不过被肆意玩弄的宿命。

泪水不断从眼角滑向耳际,魏寅璋像是感觉到她的伤心,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停下动作看她。

他哼笑了一下,脸上的长条型伤口却让这张笑脸显得略微诡异:“你这孩子,五年来以为能生出多刚烈的性情,却是个纸糊的,不长进的东西!”

他说完就起身出门叫人点灯,留下柳洇一人怔忪地倒在床上,身上还有不少压痕褶皱。

这一夜被她误打误撞躲了过去。后来魏寅璋让仆人送来晚膳,派婢女伺候她入浴上床,再没见他进来过。

她猜这间卧房被自己霸占,魏寅璋该去玄心楼的某间睡了,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绝不缺泻火的去处。

只是接下来的几个月她就没这么幸运,魏寅璋几乎夜夜都过来逞他的兽欲,床笫间疯缠柳洇,弄得她神情恍惚没有丝毫气力。他听着柳洇在床榻上发出的娇软喘息就觉得全身发麻发酥,那声音简直跟要他命似的,他愿意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每当情动之际,魏寅璋总是双眼血红地停下动作看她,也不拔出那物,只低头密密匝匝地吻上去,哪怕柳洇嫌恶地闭上眼睛扭头过去他也不介意,用鼻尖轻轻磨她的耳垂与颈侧,再小心翼翼地多亲上几口。

很多时候他都会留下来与她一起睡到天明,这是以前不太发生的事。

他还是同五年前一样专注于戏弄她。

比如轻咬她的锁骨,充满情/色意味地问她:“乖一点让我进去,好不好?”

好像真的在征求她意见似的。

通常她在开始都不会理会,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区区一个生育工具怎么敢有自我意识?

可她的退让怎么也换来魏寅璋满意。他会一次又一次恶狠狠地扯住她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睛看他,然后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再问一遍:“洇洇啊,你要乖一点,告诉我想不想要?嗯?”

“……想”头皮被扯得发麻,针扎一样刺痛柳洇,她不得不对上那双陷入疯狂的眼睛,逃无可逃的绝望把她团团围住,逼得她不得不吐出那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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