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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玄幻故事都能编出来,鬼才鬼才。

在一边被延英伺候着穿鞋子的谢奕瑕顿时就很想击节赞叹。

重点是这个故事虽然非常玄幻,但是逻辑竟然意外缜密,甚至把先帝拿出来拉大旗作虎皮,从孝道上就找不出问题,完全不存在自己当神仙把亲爹忘了的事,而因为先帝又被历劫去了,所以源头上就掐死了别人想看先帝显灵的可能性。

而应寿长公主不愧是长公主,她捏着帕子轻轻拭了泪,一脸被这种绝美故事感动的样子,叹息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三郎,你竟也有会疼人的一天,”说着她又双手合礼,朝着夜空虔诚道:“好在是圆满了,真是上天有灵,只盼望父皇能平安顺遂,早早历劫归去,重回仙位。”

长公主是不是真的感动谢奕瑕不知道,谢奕瑕知道的是右相是真的不感动。

就在长公主和谢怀璧你来我往飙戏的时候,右相虽也不动声色地含笑旁听,但是谢奕瑕看见他几次飞眼神给谢怀咎,可惜谢怀咎现在根本和右相不在一个频道上,右相只好自己上前来,微微一躬身,沉声道:“长公主,这可是……昭文先太子?”

应寿长公主放下了拭泪的手,转过脸来,一双长眉缓缓就皱了起来,凤眼含威道:“卢相这是什么意思?本宫竟一时听不懂。”

右相没有回答,又将鹰隼一般的目光投向谢奕瑕:“老臣斗胆一问,临淮郡王可能确定此人真就是先帝亲封的昭文先太子?”

延英正给谢奕瑕系着披风,他微昂着下巴,直到延英系好了带子,才不疾不徐地掸了掸,转过头来,不闪不避地对上了右相的眼神,慢条斯理道:“卢相的意思是,怀疑小王乃是那等应该千刀万剐遭世人唾弃的不孝不悌之人?”说到此,谢奕瑕忽笑了笑,像是在说什么笑话一般,“不然卢相又怎么会质疑小王认不出自己的生身之父呢?”

右相久居高位,积威甚重,他本不曾多留意过这个临淮郡王,只当他是个纨绔子弟,如今看来,被人以话相激后,谢奕瑕竟不怒不躁,脸上神色十分从容,瞧不出一丝破绽,且口舌还如此之利,可见其或许并非如平日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堪大用。

右相眯了眯眼,躬身再拜,嗡声道:“老臣不敢。”

谢奕瑕一扬眉,还待再说,谢怀璧却突然道:“好了,白月奴。”谢奕瑕眨了眨眼,眼珠一转,听话应诺。

谢怀璧这一声,众人的目光又重新聚了回来,他神色矜慢又平静地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忽牵了牵嘴角,这一笑,便似冰乍破涌出融融春水,与往常大不相同,使人见之可亲,如沐杏花雨,如面杨柳风。

他看向左相李承简,温声道:“左相,我记着父皇曾经有一次微服到府上的时候,看见您新得的雪衣鹦哥,喜欢的不得了,您要送给父皇,父皇却因为怕袁大夫又要上谏与他,不敢收下,便想了一个点子,让你把鹦哥藏在袖子里上朝,偷偷带进宫来,您不敢,父皇便说‘此乃圣人旨意’。”

左相胡子动了动,面色不变,依旧笑呵呵地,上前弯腰敬道:“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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