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迹(1/2)
陆言连续几日失眠难以入寐,只能起床练武,练到筋疲力尽手指也抬不起来方才肯回屋歇息,稍睡片刻。老爷作息随天,天亮醒天暗则眠,因而早上总是醒的早些。陆言白天力竭,晚上难寐,个中痛苦咬牙强忍。
这夜他更是睡不着,也不再练武免得明日无力,趁着夜凄迷出去走走。这一走,倒是瞧见了城门口的通缉令。
通缉令上的自己惟妙惟肖,正是自己少年时的模样,若不是是熟悉的人还画不出。陆言一面瞧,一面想起今日江小歌的怪模怪样,他定然是瞧见了通缉令!
陆言走到江小歌的房门前,踱步徘徊,思忖该如何言明。然而这时候,任何解释都无济于事,说不得江小歌已经趁机报官,现在不过是在行缓兵之计。
更阑人静,陆言发现他竟然没胆了,当年做土匪时他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不能寿与天齐,后来纳入老爷麾下,方才真真正正体会到生活与各种酸甜苦辣。他年轻时犯过错,他愿意付出代价,但绝不能是这时候,他还要送老爷走,至少让老爷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走得平静详和无牵无挂。
江止戈心里装着各种秘密,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哪里睡得着。他想老爷既然是恶人,陆言就是为虎作伥,两人沆瀣一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言像是有意暴露,睡不着的江止戈自然听见了,来来回回的声音,像是画地为牢,把自己圈住了。
江止戈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又细细整理了一番,方才推开房门。
陆言一直听着屋内的动静,想着江小歌会如何指责自己,庆幸没有贸然求亲的同时,又懊悔没有求亲——求亲就是他的人了,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土匪她也得认!
“陆大哥。”江止戈低头,不轻不重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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