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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少一眼看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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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觉得眼前这个白富美大概是太有钱了,起居生活都有人服侍,脑子用得少,所以不免有些秀逗。

——这根本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好吗?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想成为他的女朋友?

“祁大少的女朋友”,这是一个多么崇高、神圣的称号,当然得留给一众白富美施展浑身本领你争我夺。

她只想在一旁嗑瓜子看戏。

要是祁大少挑花了眼,她也愿意看在同桌的份上为他当个军师什么的,只要他肯付一笔不菲的顾问费。

初晴刚想表明自己的态度,就听面前的白富美又说了一句:“你要是不来的话,那就是自动放弃,以后不要再靠近天哥,也不能再跟他同桌。”

初晴立刻警惕起来,转头望了望祁天,只见他眼神幽深,直直地回望,竟然没有要反驳白富美的意思。

——祁大少可能是被女生追捧惯了,一定要看到别人为他争风吃醋才高兴。说不定在他心目中,就连做他的同桌也是一件荣耀无比的事,得看她够不够格。

要是不参加宴会,眼前这个白富美一定会想办法不让她继续跟祁天同桌,而且祁天也会不开心,以后更加不肯接受她的补课。

那他的成绩怎么能提高?

初晴眼前仿佛看见端着搪瓷杯的老王严肃的模样:“我对你很失望!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这么简单,你都完成不了……”

没有人!可以!阻挡!她入公职的决心!

初晴倾刻间下了决定:“我去。”

*

二十分钟后。

初晴从公车上下来,后面跟着祁天。

见她答应参加宴会,白富美就撤了,临走前说了宴会的时间地点。

既然决定要去参加那群富二代的聚会,那初晴就得考虑战袍的问题。

祁天说送她一件衣服,初晴自然不答应,她想了想,决定去找“织衣”店的朱爷爷为自己量体裁衣。

于是两人上了公车,从光鲜的中心区穿越到老城区。

面前是一条老旧的小巷,墙面十分斑驳。

钉在墙上的巷牌,上面写着“曲里拐弯巷”。

狭窄的巷子九曲十八弯,每走几步就要转向,巷道两边都是旧式的民居。

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砖一瓦都饱经沧桑,墙根生着青苔,就连阳光也像自带做旧的效果,迷离如琥珀。

不知从哪户人家传出了悠扬的歌声:“天涯呀……海角……”。

这是民国时候的著名歌星周璇的《天涯歌女》,听着令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

两人路过一面爬满了牵牛花的墙壁,一朵好奇心过于旺盛的粉蓝牵牛花悄悄地从墙上抬起头,初晴连忙冲它摆了摆手,示意它乖一点。

——这幢房子八成住着一个花精。

祁天没看到她的小动作,“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裁缝?我觉得你还是去专卖店买衣服算了。”

“可别这么说,朱爷爷听到会生气的。”

初晴转头望了他一眼,“我都说你不要跟着我了。看你刚才在公车上晃来晃去那样儿,应该从来都没挤过公车吧?”

这句是在暗刺他不食人间烟火。

要是别的女孩这么说,祁怼怼早就连回三句,怼到别人说不出话。

但这不是别人。

于是祁天不吭声,脸色却有些不好看。

小姑娘突然凑过来,笑眯眯地说:“……真是辛苦你了呀。”

湛蓝的晴空中,一朵白云悠悠飘过。

她的笑颜清朗如晨风,明媚似春樱。

祁天的心“咯噔”一声,仅有的几分不快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即又想:自己居然这么好哄,实在是……太崩人设了!

正胡思乱想,初晴在某个住户门前停下了脚步:“到了。”

这户人家门口不大,两扇灰扑扑的木门虚掩着,门板上弯弯曲曲地写着两个白色的大字,字迹又细又淡,祁天仔细辨认后才认出上面写的是——织衣。

初晴轻轻叩了叩门环,门内却没人应。

祁天不耐烦,伸手把门一推,一个小小的前院出现在两人面前。

院子里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花盆,盆里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郁郁葱葱,姹紫嫣红。

前院的另一头有一个月亮门,穿过月亮门,就看到了一个大概有一百平的长厅。

厅子的两面墙都是落地玻璃,照得厅内亮堂堂的。

厅里立着一排排的木柜,木柜被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长格,有点像图书馆的书柜,所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一格都堆放着不同颜色的布料。

有的皓白如冰雪,有的暗沉如黑夜,有的绚丽如彩霞,有的朴实如木石。

“朱爷爷!”初晴叫了一声。

长厅那头的一个小小的房间门开了,一位有些驼背的老人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老人长得很瘦,鼻子上却架着副又圆又大的眼镜。

“谁呀?”老人的嗓音有些嘶哑。

初晴走上去,轻声地说了几句。

祁天只听到“环翠路”、“初家”这两个词,大概是在介绍她自己。

他怀疑地望着那个老头子,老得快要走不动,真的能裁衣吗?

正这么想着,朱爷爷抬眸望过来,那双小眼睛里精光四射。

然而不过一瞬,他就垂下了眼睑,慢吞吞地转了一个身:“要参加宴会啊,我拿一块布料下来,看看合不合适。”

说着,他颤颤巍巍地搬来了一把长木梯。

这把木梯子是由几条用布绑在一起的细木枝做成的,看上去瘦骨伶仃,轻飘得很,根本无法承重。

要是让他踏上这样的木梯,说不定一把老骨头都会摔碎。

祁天走上前说道:“那块布料放在哪里?我来帮您……”

老头子一脸嫌弃地打断他:“呿,你这么笨手笨脚的,别把我的布料搞坏喽。”

朱爷爷看也不看脚下,踏上了木梯。

说也奇怪,看似不像样的木梯一点抖动都没有,稳稳地支撑着他,

老头子越爬越高,在靠近天花板位置的一个木格中取出一匹银白色的布。

这匹布的颜色有些奇特,就像月色笼罩下的银霜,清冷而又纯洁。

朱爷爷一手抱着布匹,慢慢爬下来,向初晴招了招手,“你进来量一下尺寸。”

祁天望了望长厅尽头的小门,问道:“为什么要进去量?在这里量不行吗?”

“你这人怎么那么多问题?”朱爷爷瞪了他一眼,“这是我的店,进了我的店就得守我的规矩!”

门内是一间略显阴暗的小房间,屋子中间放着好几架缝纫机,两边摆着几张桌子,桌上堆满了各种颜色的碎布。

朱爷爷从桌上碎布堆中抽出一条软皮尺,随手往初晴身上一撒。

那条软尺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伸长、卷缩、围圈。软尺尽责地量着初晴的各类尺寸,除了三围之外,它还量了颈围、手臂围、腕围、大腿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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