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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遇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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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和李翀同时闻到了一股异香,几乎是香味扑鼻的立刻,秦衍立觉双腿酸软起来,他反应极快,用手上仅剩下的一点力气推了身旁李翀一把,把他推进了侍卫群里。后面跟着的十来个侍卫此时也都发觉不对劲。领头的常衡内力极强,尽管也受干扰,却当下只是觉头晕,力气还在,于是一把把李翀拉过掩在身后,开口命令后面诸人去保护秦衍。

然而瞬时间一股浓雾在周围炸开,侍卫们各个眼睛被熏地流泪。再一睁眼时,秦衍已经不知了去向。常衡把全身瘫软失去意识的李翀抱起来,此时已经汗湿衣背,双腿差点站不直。李义有多宠爱秦衍,他在宫里看得分明,这要是把秦衍弄丢了,出了什么事,今儿跟出来的这一队人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李义的性格连侍卫总领朱禀天都摸不太清楚,常衡虽然觉得当今是个开明和善的人,但当年整肃军纪朝纲之事他也知道一二,手段绝不温柔。想了想李义那张清冷的脸,常衡一时间自尽的心都有了。

一群侍卫们正在晕头转向,突见有一人从天而降,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足下武靴踏一堵矮墙借力,落到了侍卫群里。

此人一身凌厉之气。常衡立即戒备起来,将李翀抱紧,侍卫们随即围了个包围圈,呈待命状态。

项淳一点没受到威胁的样子,负手而立,皱起眉,对着常衡道,“把殿下给我。这毒虽不致死,但对小孩子来说也不是闹着玩的。得迅速给他解了。”

常衡看他的样子倨傲无礼,听他开口就道明李翀身份,却连家门也不报,怒了。手下人察言观色,就要冲上去拿下他。项淳一挑眉,一个眨眼间就到了常衡身侧,两根手指扼住了他咽喉。

手下人大惊,此人速度之快,一群禁宫侍卫看都没看清。

常衡两手抱着李翀,没法脱离钳制。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项淳另一手迅速点了常衡怀里的李翀数个穴道,一群侍卫们见他出手快地压根来不及阻止,不由惊惧起来。这一看就是江湖大家子弟,江湖人不涉朝堂事,向来不招惹他们。可如今皇城里,为何有如此人物。

项淳皱了皱眉,“你需把殿下带我那去,我身上没带解药。这毒是西域软筋散,对你们来说是一时半刻没了内力,对孩童可是极伤身的。”

常衡简直要疯,一个眼神递给最近的手下。手下人会意,正欲发求救信号,项淳开了口,“蠢货,别打草惊蛇。给皇上知道你们蠢成这样,怕是得气死。”

那侍卫顿时愣住看着常衡。项淳叹了口气,从袖中夹出一枚印章来,把底部给常衡看了眼。在常衡耳边低声道,“天录司的印是先帝亲笔字迹,你该认识。此事是皇家极秘,透出去了你和你手下都活不了。”

常衡认识先帝字迹,想了想先帝出身江湖的传闻,信了六分。然他还是将李翀护着,质问道,“既然如此,你怎不早点出现。秦公子丢了,现下怎么办?”

项淳给他气笑了,骂道,“你娘的。我怎知道你们这么不中用。若非我断了他们来路,你们这帮没用的都已给抹了脖子了。连殿下也保不住。”

常衡一脸生无可恋,“秦公子丢了和殿下丢了没分别。皇上视他如亲子,宫里人人都知。”

“你们宫里人真够磨叽的。有功夫说废话赶紧解毒去吧。”项淳骂了句,不由分说地把常衡拖着走。一群手下于是又警戒又无力地跟着。

项淳就把人带到了一座青楼。常衡看着那招牌和一群莺歌燕舞,脸绿得能滴下水来,死活不肯往里踏。

“你,还有你手下,都进去!”项淳见他不动,低声道。

“禁军军纪,不可入青楼。”常衡足下钉在了地面上,面色铁青。

“纪你个头。”项淳抬手就打了一下常衡的后脑。

一群侍卫面面相觑,没想到有人敢这样侮辱自己头儿。

常衡怒目而视,“你把解药拿出来,给殿下服下。就算我自己不怕罚,我也不能把殿下带进这种地方。”

项淳心道,这可真是个木头。难不成我还得再告诉你这是天录司在京城的办公地么。那当然是不行的。

项淳一笑,朝身旁两个姑娘招了招手,“这位贵客不愿进去。看你俩的本事了。”

常衡眼见两个姿色上佳、身段颇为妖娆的女子朝着自己走过来,眼睛瞪圆了看着项淳,“你!你胆子好大!”

项淳于是抬手示意俩姑娘站定。拢着常衡的肩,用力压着他往里走,“进吧。你要是耽搁了给殿下解毒,我都没法救你了。”

后头一排侍卫守住了青楼的门,把要往里踏的客人们拦在了外边,留下一群嘈杂的抱怨,“哎?我说,你们什么人,把青楼门给堵了?”……“好嚣张的人家,还从没见过把倚红楼包场的……”

常衡被项淳引入一个包厢。常衡打量了会四周环境,算得上是清雅,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香粉味。却是死活不愿意把李翀放到床铺上,寻了个矮凳坐下,把李翀放直在自己腿上,道,“快吧。”

“这会催我?刚刚磨叽半天。”项淳一边说,一边至角落的大立柜寻了几个白瓷瓶,拿到八仙桌上。

“你这捣鼓出来的药有没有用?若是给殿下吃出问题来怎么办?”常衡见他拿了张黄皮纸每样取了一点称好重再搅拌,狐疑地看着他。

“别的不敢说。可这西域的毒天录司的人不知被毒过多少次,我们打交道的时候你还光屁股呢。”项淳把那黄纸包一提冲入水中,手肘隔开常衡的脸,吞下一口度入李翀口中。

常衡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你……”

不仅敢自己不试就喂皇子,还敢……还敢用口……

“怎么着?”项淳看了眼他,“你还有别的办法?”

常衡心塞地想了想,的确也没有,只好压着眉头道,“秦公子可怎么办呢?”

“我已命人跟了。”项淳低头,捏住李翀脉搏,“我执掌先帝设的天录司,当然第一要务是保护李家人。”

常衡叹了口气,不说话了。盯着李翀有些泛白的脸颊,心道,可千万别出事。

一刻钟的功夫,李翀的脸色渐渐回转,睁开了眼。常衡悬着的心放下半颗。

结果只见刚刚还拽得二五八万,一点规矩不讲的项淳单膝跪地,“臣项淳叩见殿下。情急之下带殿下入了青楼,请殿下降罪。”

常衡:“……”

李翀头脑昏痛,使劲摇了摇脑袋,从常衡身上起来,看了看四周,“青楼?”

从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的李翀根据室内布局简单判断了下,认为可能是个书院,便道,“无妨。”

接着他又皱起眉来,“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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