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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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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个业晋七,真的可以放在王府甚至……让他去景王身边作内应吗?”无一有些担忧。他未曾见过洗净了脸保养回来的李清芷,只依她的一身脏污和身高模糊,还以为她是个男儿身。

“有何不可?”业王话里带笑,眼底却没有多少的笑意,“查都查了那么多遍了,既然查不出个所以然,那倒不如任他自己来个水落石出。他若是我的人,那么便是我对付景王的一颗棋;他若是景王的人……我给送了回去,又何妨?”

业王说罢,继续往前厅走去:“把风二,雷三和酒四叫回来吧,也该见一见新来的同伴。”

“是。”无一点头回道,两个人说话间经过了长廊,从假山后又走了半柱香的时辰,才来到一扇门后,打开门,到达了前厅。

前厅里,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正坐在客位上,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一眼看去有些粗犷。此人正是接替了原一品尚书李客的赵覃先——他的父亲,死在了李府幼女的及笄宴上。

看到业王从门后走出,赵覃先赶紧从座位上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个礼:“业王殿下!”

“赵大人不必多礼。”业王点了点头,免了赵覃先的那些虚礼,“赵大人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本王相商?”

“业王殿下可知最近,朝堂上议论的事情?”看到业王平静的表情,赵覃先有些迟疑,试探性问了一句。

近日来,朝堂上风云涌动,祁商皇帝似乎有早日立太子退位太上皇之意,一时之间朝臣各怀心思,个个挠腮抓耳地想着平日里哪位王爷更出色,更得帝心,明里暗里寻访了不少王爷。

祁商王朝现阶段适龄的王爷有五个,一是大王爷沈轲,封号晟王;再是三王爷沈恒,封号景王;三是四王爷沈穆,封号业王;四是六王爷沈鸠,封号崇王;最后是八王爷沈豫,封号战王。其他王爷不是尚未出生,就是还尚年幼,不值得考虑。

而这五位有望皇位的王爷当中,晟王无意皇位,终日游山玩水吟诗作画,偶尔兴致来了就经经商,赚到的钱自己花不完就倒入国库里,从不与文臣武将来往;

景王和业王明争暗斗一直不断,尤其是最近几年,两者之间火.药味浓得令看到的人感觉像是有世仇一样;

崇王崇文,求了个翰林学士的官位带着一群小崽崽和老崽崽编修国策国卷去了;

战王尚武,祁商王朝的不败神将——说是不败,前两年和蛮夷之间的一战,还是丢了两座城池的,气得战王直接请旨要了五万人过去,筹谋划策,最后打回了城池不说,还抢了别人三四座,回来趾高气扬得不得了,令人哭笑不得。

除罢大王爷晟王,其余四位王爷之间,业王和景王还有战王的可能性最大。

而,相对而言,业王算是不太得祁商皇帝的心的。莫说其他,便是这王府,别个王爷都住在皇城周围,只有业王住在了将将出京城的地方;自从业王出生到后来被赐封号搬出了皇宫,去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好不容易能上朝参与政事,提出的意见都会被祁商皇帝一一驳回,丝毫不客气。

虽是如此,业王也从未放弃过,一直在不懈地想要去证明自己——这是赵覃先个人认为的。故而他一下了早朝,就立刻赶往了业王府,连一身官服也还没来得及换。

业王眉头一挑,看向无一。他最近一直在找景王的茬,倒是没来得及去理会朝廷中的事情。酒四向来负责这一块,告知了无一,无一再向自己禀报。

“想必赵大人说的是立储之事吧。”无一拱了拱手,道。

只一句话,业王就了然于心了,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覃先,业王已经明了他此行的目的,却还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赵大人可知,此一举,关乎成败甚至乎生死?”

“下官知道。”赵覃先沉声道,“下官追随业王殿下,不单为您,也为下官自己。下官乃是殿下提拔之人,殿下荣辱,下官与共!此一举,殿下成,下官成;殿下败,下官败!”

“为何是本王?”

赵覃先一顿,看着业王,笑了,话里隐晦:“下官以为,业王殿下会知晓答案。”

业王也是一怔,端正了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站起身,来到赵覃先面前,朝他行了个平级礼:“本王,定不负赵大人所望!”

……

让无一送走了赵覃先,业王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丝毫没有被方才的事情影响到。

无一回到客厅,有些迟疑:“王爷……”

“不必多言。”业王打断他的话,眼底带着疯狂,“这一举,本王一直,势在必得!”

同样的情况,在其他两位王爷的府邸里也有出现。战王跑到边疆去找匈奴人干架去了,暂时没在京城,府邸大门紧闭,也无人会闲得没事干白跑一趟。

景王府。

送走了先后来访的几位大臣,景王收起了眼底的笑,有些玩味地把弄着手中的折扇,和身后的人说话:“怀瑜,你说,我与业王,谁的胜算更大一些?”

被唤作怀瑜的随从想了想,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没有回应,景王也没有意外,自打他在客苏城外从一群杀手手中救了怀瑜到而今,他就没有听到怀瑜说过一句半字;偶尔听到他开口,也只是几个单字双字;出谋划策时,他也从未发表过什么意见,只在景王问及时点头或摇头。

问及姓名,这个落魄的家伙才费力地写出了“怀瑜”二字,字迹歪歪扭扭,第一眼看起来还有些像是别国的字,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而写成这样,还是未曾习过。

后来给他养好了伤,景王让他再写一次,结果伤好之后的字迹反倒比先前的更难以辨认,若非景王自己辨识各种文字的能力十分强悍,怕是也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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