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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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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进门, 姜凝就迎上来, 劈头就问:

“胧胧, 我听说你在泓玉楼,泼了晋王孙一脸的馊水?”

姜似练颇为凌乱:“消息传的这样快?”

姜凝差点厥过去:“这么说, 是真的了?”转向谢缜,“小孩子胡闹,你怎也不拦着点?”

谢缜:“确有其事。不过, 不是馊水, 就是一碗骨头汤。泼汤的也不是三妹妹,是我;还附赠了两枚老拳。”

姜凝:…… ……

他确凿是要厥了!

当晚,晋王府便送来帖子,是晋王亲下的帖子,请“侄儿”谢缜明日前去晋王府别院, 赏红梅, 饮美酒。

“什么红梅宴,我看就是鸿门宴!”姜凝急的团团转:“你们两个, 好生冲动!众目睽睽,你打就打了, 居然还泼了人一脸汤!这岂不是奇耻大辱?”

姜似练:“若算起来, 兄长还是他的长辈。小辈不听话, 教训两下算的了什么?”

姜凝几乎气哭:“什么晚辈长辈的?山阴候府是什么境地?若不是还有老齐王坐镇宗室, 这王侯爵位, 早就被收回去了。人家晋王府如今又是什么声势?晋州一点的土霸王, 说的不好听, 这南境都唯他马首是瞻,他要是想,都能在南边称……”帝。

姜凝一个大喘气,把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给吞了回去。

“总之,你就算生气也好,谢世子想给你出气也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吗?偷摸的,找个大破布口袋,把人脑袋一蒙,拳打脚踢都可以。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

姜凝都快破音了。

蒙口袋?那又有什么好趣意?正是要让他被平日里,瞧不上的人打了,才最解气。

姜似练敷衍了事:“哎,您说的是。兄长的确太冲动了。”

可他也是为我,舍不得我受半点委屈。

姜似练心头甜滋滋的,又吃了一盏百果酥酪。

姜凝同手同脚的去找谢缜,盘算着给他带几个最为得力的护卫云云。

静静给姜似练散开头发,用檀木梳轻轻梳理:“姑娘,我瞧您对谢世子,格外上心。”

姜似练:“咳,并没有。”

我不是,我没有,你莫瞎说!

静静:“……好吧,您和世子兄妹情深(呵呵),怎么如今世子要单刀赴会,您却半点也不慌乱?我瞧老爷那焦急模样,恨不得把万贯家财都送与晋王府,只求人家莫再追究呢。”

姜似练笑眯了眼:“我这位表兄,模样俊美,白嫩可爱,心却是黑透的。这次行事,他固然是冲动了点,但必然也有万全之策。放心吧!我反而替小王孙担心,被叔叔告了状,怕是还要被爹娘打一顿呢!”

“再何况,兄长身手不弱,武艺高强,便是龙潭虎穴,也没有什么怕的!”

静静再次呵呵:“对,姑娘说的都对,您家表兄真是最厉害了!”瞧您笑的甜腻腻的德行!

次日,谢缜果然孤身赴宴。晋王世子亲自迎出王府外,老晋王已许久不管事,也捋着花白的胡子,坐到了宴厅上。

一开场,老晋王颇具感情的回忆当初老侯爷仗义之情,动情处,声泪俱下,热泪盈眶。

“若没有老侯爷,我们这一家,都不知在何处了!缜儿啊,你既然到了晋州,怎能不来伯父家中呢?不若这样,你今日就搬到王府来住!”

谢缜还没说话,下首的晋王世子就急眼了,拉着晋王孙的手。

“九弟,昨天这孩子说,是你打了他?你看看他这眼睛,都乌青了一大片。”

谢缜也不来虚的,实话实说:“哎,也是我太冲动了,但是那些人,说话太难听了!您知道,我父亲迎娶了姜家姑母,那我和姜家就是实打实的亲戚。昨天我带着三妹妹在酒楼吃饭,听到那些人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实在生气,我要是不管,那在三妹妹面前,也太没面子了!”

谢纹一听:“你生气,你去打他们啊!谁说的混账话,你揍谁啊!你要还不解气,我让晋州刺史把他们都关起来,吃几天馊饭就老实了。你打我儿子做什么?他一个孩子,也是你的晚辈,你怎么下的去手?”

谢缜:“他们说,是受侄儿指使,故意说给三妹妹听的。”

我不打他,打谁?

谢纹佯怒:“昉儿,真是你指使的?”

谢昉被父亲拉着手,不得不装腔作势——要照他的作派,直接找人废了谢缜就是。偏偏父亲和阿爷,执意不准。

这种虚情假意的酒宴,可有半点意思?

谢昉:“并没有。想是……九、叔误会了。”这个九叔,喊的他牙疼。

谢缜连忙摇头:“我真没误会!那几个混账王八羔子都招了,你看,还有手印。”

谢纹接过来,胡乱扫了一眼,大抵就是说,谢昉看姜三如何不顺眼,故意让他们败坏女儿家声誉,等等。

都是些小事,呵,无关痛痒。

谢纹一眼扫过,下面又是什么,某年某月,谢昉又看谁谁谁不顺眼,纠集了一伙狐朋狗友,把人家的私塾给砸了,还差点伤到小孩子。

还有某年某月,去城外马场骑马,送了不少良驹骏马出去。一行人城内纵马,撞倒了卖臭豆腐的老汉和卖鱼的老王。

还不都是写鸡毛碎皮?有什么打紧?

他晋王府的独苗苗,不就是好玩乐了点?算得什么?

谢纹就不往下看了,心里嘲讽,将所谓“状纸”奉到父亲面前:“您瞧瞧这孩子,一日日招猫逗狗,实在不像话。”

晋王看了几眼,也觉得乐呵——他这孙儿,就是这么活泼呢。

正瞅着,突然发现中间有一行:某年某月,同样带着一伙狐朋狗友去晋州城外,进深山打猎。光是去年,这几个小子跟着的,就去了七八次。

城外深山,是晋王府圈起来的一块禁地。

其中草木葱茏,无人居住,还有猛兽出没。晋王府为了保护山民,花费财力,人里,将深山这一片都看管了起来。为免无知山民乱入,因此,以一道山谷为界限,隔绝为禁地。

晋王看到这里,脸色黑了下来,沉声问:“昉儿,你去禁山做什么了?”

谢昉:“打猎啊!”

晋王世子脸色也变了:“你和谁一块去的?”

谢昉:“就,就往常那些朋友。多的时候百八十人,少的时候,也有一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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