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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波斩浪闯三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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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分头进入书院,过了书院大门,入内便是一处极为开阔之地。只见青松林立,桃李芬芬。安蓉见几人已往书院内部而去,并不着急。见有诸多青枫书院学子,身穿一色青衫儒袍,似是书院制服;举一木牌子,上书“引路问道”四字,只觉颇为有趣。

林五郎初入学半年,举着牌子,见众人不时望来,本就羞涩万分,见安蓉听着看这般久,不由有些着恼,瞪其一眼道:“你望甚么?”

安蓉只觉失礼,忙抱拳行礼道:“见过兄台!小子无状,唐突兄台,实在抱歉!”

林五郎见状连忙作揖还礼,如此一来,手便执不稳木牌,直往面上砸来。林五郎倏然手忙脚乱,一手执着牌柄,一手去扶,然到底迟了。只听刹那间‘砰’一声,额头红肿。

安蓉捂着腮帮子:嘶~看着就好疼。

林五郎红了眼眶,忍了又忍,捂着额头‘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安蓉呆立原地:兄台!莫哭!咋办,好似惹祸了!

众学子闻声纷纷瞧来,林五郎羞气难当,抚额掷了牌子且泣且走。

众学子复纷纷望向安蓉,安蓉身形一僵,默默捂脸往内行去。众人只觉好笑,那肉乎短手尚且难以遮掩眸目。

吴四郎幸灾乐祸捅了捅无甚表情,骇走一溜问路学子的林三郎,“诶!木头!你弟弟哭了!”

林三郎瞟他一眼,静立原地。

吴四郎戳他尚且婴儿肥的小脸,惹来一记凉飕飕的眼锋。悻悻道:“我乃忧心你日后面色僵硬,助你操练一二嘛。”

林三郎闻言翻了个白眼,惹得吴四郎一阵惊呼,缘其向来矩步方行通书达礼,少有如此神色,只艾艾道:“你!你!你方才......”

林三郎打断他道:“虽你确是年龄过大,也不该如此老眼昏花,想来是有眼疾!可需请太医?”

吴四郎傻眼,不敢置信眼前之人是平日里沉密寡言的林三郎,惊得以手指着自己:“我!我!我......”

林三郎再而打断道:“不请罢矣!尔忒吵闹!”言罢转身离去。

吴四郎指着他背影说不出话来。

一旁看戏偷乐的黎大郎揉着肚子行来,揽着他肩道:“让你莫要招惹小神童,哈哈!吃亏了罢!”

吴四郎把手放下,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有趣乎?”

黎大郎不觉危险,捂着肚子,连连颔首:“哈哈!甚是有趣!你不知晓你方才那蠢样!哈哈哈!”

吴四郎一胳膊肘砸过去,黎大郎‘嗷’的一声蹲地上,缓了缓便见罪魁祸首已经逃之夭夭,见往来学子已有不少人望来,连忙假意拍拍鞋面,起身强自作潇洒风流状。

外头不显,一入内院,安茉众人只见人山人海,摩肩擦踵,那十处报名处俱是排了百八十人。

安茉忙携着安莉往前排队,过了许久,方至二人,二人取了照身帖,一道报了名,缴了十文考费,便往考场而去,莫染并莫白往一旁等候。安瑞不远不近跟于其后,有模有样的照做,亦进入考场。

安蓉一进内院,被这盛况骇了一跳,连忙往报名处队尾一站。

只个头忒矮小,夹裹其中,旁人便是去寻也见不着,林五郎擦过药酒,气哼哼的寻了几遍,心中暗道:臭小子!汝有本事就躲着!此生都莫要进得书院,莫要入了朝堂!否则,吾定不饶你!哼!

好不容易轮到安蓉,只听那报名处的学子道:“兄台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安蓉听其称呼自己为兄台,甚为摸不着头脑,只那桌案过高,连忙高举着照身帖,朗声道:“某姓木名荣,见过兄长!”

柳二郎正疑惑那兄台如何抱臂阖眼养神,不理会自个儿,忽而听闻一奶声奶气之语,又见桌前探出一张照身帖,连忙取了过来。复起身一探,却见桌前隐着个黄口小儿,身量不过三尺有余,正费力举着照身帖。不由心下暗道:这孩子忒矮小了些!

殊不知安蓉亦于心中道:这桌子怕是有一米三罢?也忒高了些!

柳二郎注明其名姓祖籍,道:“考费十文。”

安蓉闻言往腰间摸去,只摸了几道没摸着荷包,连忙低头一瞧,却见自个儿荷包已经丢失无踪。当下欲哭无泪,忽而忆起方才欲排队之时,有几个衣着褴褛之人,连成一行行来,其避让不及撞了上去。莫不是......

柳二郎见其半晌不做声,不由探身道:“小郎君,可携了铜子来?需纳十文考费!”

安蓉哭丧着脸,“兄长!我荷包遭贼子窃去哩!不若我归家拿去,只是,午时后可还招生?”

柳二郎一愣,愤愤道:“定是那起子乞儿!每每扮作考生前来!”见其哭丧着脸,忙安抚道:“小郎君不急,若是几人所为,想来此刻已人赃俱获。我便替你纳了这钱,小郎君先去考了,待得寻着荷包,或是日后还了便是。午时之后便是放榜之时,自不当测考。”

安蓉闻言一愣,忙道:“如此谢过兄长。”心中暗道:幸好银票放在内衫里,照身帖放在怀里。除了向来随身的玉佩挂在脖子上,被衣物遮挡外,其余饰物俱不曾带着。只是,古人改卷子这么快的吗?

安蓉报了名,收好了照身帖,入了考院才发觉自个儿想多了。考院分文武二院,俱一行挂了十五个牌子。上书二十岁、十九岁、及至六岁。

安蓉只觉不解,如此多的学子报名,又五岁到二十岁皆招,年年招三回。怎么就有些年岁无人可入呢?另外,哥哥并未说里头分文武,自己当选哪个呢?哥哥命我藏拙,那便选文科罢!只是那文言文忒拗口了!不成!安蓉!你得想想当年电视剧里那些风流才子!想想他们七步成诗,落笔为画!想想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何况不是早便打算好今生做个才女吗?

安蓉心中两带宽泪,一步一回头,往文苑而去!

进了文苑,一路往最边上,那牌子上写着六岁的屋子,安蓉只见屋子空空荡荡,一阵打呼声飘荡;安蓉只觉错愕,复往前走了几步,便见那考官之位上的考官,不知何时冠发凌乱,垂涎三尺,歪七八扭睡于桌下,不由满头黑线。

安蓉蹲下身子,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四下张望,便见那酒罐子滚到了墙边。心中叹气,嫌弃的戳了戳那张油腻腻脸,随即在他洁白的衣袍上擦了擦;见印下一道灰印,连忙做贼心虚的往下边考凳坐定,大声道:“夫子!起床哩!”

卓夫子睡意正浓,忽而听此一声,若平地一声惊雷,骇得一蹦而起,一头撞向桌底。

安蓉听闻‘咚’的一声,随即一声闷哼,捂着腮帮子暗暗偷笑,心下又忧:这下可好,还未曾入书院,已经得罪两个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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