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香循（2/2）

他为何……

路归云那失跳许久的心，直直地往胸口坠着，溺在湖底般，很沉很沉地痛了起来。那剑似是感应到了他的痛苦，竟微微震颤开来。他分毫不觉，只待真的喘不过气时，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置身一处洞府中。指尖方要掐诀行术，却觉掌心的伏凌剑早就不见了。

一片黑暗中，路归云隐隐约约听见一个人的声音。

“……鬼蜮之引，已经在你心上扎根啦。”

“师尊，怎么样，是不是后悔救了我啊？是不是后悔给了我血啊？”陶如昔看着龙以牧，“很快你就神志不清啦，因为你在反抗的就是你自己啊。”

龙以牧道袍污脏，两臂被血线所缚，仍是垂着眼，不动声色。

陶如昔冷笑一声，“那趁着你还清醒的时候，让我们做些有趣的事情吧。”

他走过去，伸手抚摸龙以牧的下颌，揉在掌中细细摩挲，很是眷恋似的。

“师尊，我想你啦，你有没有想我。”

龙以牧不出声。

然后便被捏着脸掐开了嘴。一条舌头伸了进来，如痴如狂，翻江倒海。他一时猝不及防，又觉那张嘴在狠命**自己口中的津液，脑子一片空白。

待陶如昔亲得够了，看到龙以牧眼神僵硬，不由大笑起来，“怎么样我的好师尊，听闻您冰清玉洁，不曾结过道侣。可怜死前还未尝过这人间极品滋味。今日徒儿就勉为其难，教教您，好让您死得其所，嗯？”

龙以牧脑子终于转过弯来，道，“滚。”

他声音淡淡的，还是那么好听。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