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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莲子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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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倒抽了一口气道:“用完午食,一出门就见戏班子里的那只黄狗死了,真不吉利,我说了今日就都不该来舞龙的,晦气得很。”严笙顿时看了余尔砚一眼,心中始终还在想着那只不吉利的鸟儿。

那人遭了班主一个白眼:“胡说什么!”

“你晓得朱班主最疼这只狗将军……”有人小声埋怨。

沈缚同严笙上前,她道:“劳烦各位稍微让一让,允我试一试。”

“怎么,你是大夫?”戏班子里有人唱衰嗤鼻,以为来了个女大夫。

“阿缚姊姊入殓十年有余,人是活是死还看不出来么?”严笙满脸不悦地看向戏班子里的人。

沈缚蹙眉,摇了摇头,而严笙的气话无异于雪上加霜,反倒让人以为他们是贪图利益,乐见人死之徒。

见严笙直言自己是义庄之人,余尔砚帮忙在一旁道:“你们且放心让他们看一看,两位颇通医术。”而戏班子的人见余尔砚衣着光鲜,谈吐不俗,为另外二人说话,方是犹疑地让开。

沈缚观之,此人颜面肿胀,面色发绀。

尸表已经是冷了,而皮肤苍白,在他手臂之上已是有浅淡的尸斑,而身体也是开始发僵。

沈缚看了一眼严笙,随后同班主讲:“已经殁了,去了有一会了。”

得到沈缚确认,严笙掏出了帖子递给饰演哪吒的那位姑娘:“我俩是义庄司祠,如若需要,可来孤山寻我们。”

那位姑娘哭成了个泪人,眼睛又红又肿,教人看了心疼,想来这位青年应是她尤为重要之人。

三人与之告辞,上了岸后,余尔砚说有急事要先离开,见沈缚迟疑,便问道:“路过刑部的话,我可先送你们一程。”

“多谢尔砚了!”沈缚与严笙连忙上了车。

余尔砚点头,示意马夫挥鞭快马奔向官署。

一炷香的时间则到了刑部,沈缚扶着马背跳了下来,随即余尔砚的马车向北行驶离开。

“有什么事情么?”衙役见来人,不耐烦地问。

“弄潮的戏班出了个命案,想是一定要来一趟。”沈缚拱了拱手,“督捕司有大人当值么?”

“你们是什么人?什么命案?何时发生的?死者是谁?人在何处?”衙役挑眉。

严笙有些不悦,却还是一一回答,被告知在刑部门口等一会。

衙役前去禀报,却听见接手的小吏颇有抱怨:“好不容易方做完了手里的事儿,又有的忙了。”两位小吏无奈地看了下对方。

沈缚和严笙终于被招了进去。

“若真是溺水,不会这么快便没了息。”沈缚说,“无论王宵死因为何,你将帖子给了那个姑娘,她若有心,则一定会来义庄的。”

不声张觉察的益处,是为了让他们放心下来,因为凶手极有可能便在这戏班子之中。

两人并肩走着,严笙同她道:“我见他口鼻处已是有了蕈样泡沫,浑身泛紫,而头部更甚,王宵分明在一开始便呼吸不畅,跌入水中之后,呼救不得乃至淹死。”

“你的意思是说,他原先是中了毒?虽为溺亡,但必有药物推波助澜?”

严笙点了点头说是。

沈缚将当下所见,皆细细告之刑科督捕司。刘捕头让她明日一同前去戏班帮忙佐证。

从刑部出来已是酉时三刻了。沈缚若不与大伙一道在义庄用食,平日也不记得吃些什么,因做起活儿来没个尽头,只有胃疼的时候才记挂着该吃点什么了。

回义庄热了点伙房准备的菜,却因胃不适吃了也未有缓解。于是又烧了一壶热水,温温肚子。躺在床榻上,回想白日里种种,只觉得头绪更乱了。

天微微亮,义庄的门被敲开,沈缚拉开了大门,见来人是那位戏班子里的姑娘,并无很大的意外,便请她进来。

她说她唤做崔芷。

沈缚见其眼色憔悴,仿佛一夜之间失了魂。而她身后,是一辆盖着草席的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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