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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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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光已破晓,东边升起的太阳向三月春的大地撒下一层淡淡的暖光。

圆圆的疑问只是令临渊轻勾唇角。

“无在乎是当年担心自己成不了仙,不能完成你师伯临终前交于的嘱托。”他眉目间从笑意转为凝重。

“你师伯是师门第一位天仙,成仙不过数载,于我有救命及养育之恩。就像你依赖我一般,我也离不开他。只是,他去得太过匆忙,我还没懂事的时候他就去了,为了守护天下,将仙灵散尽了,连一丝残魂都没有留下,更别说能轮回转世。从那以后的千百年来,我从未再见过他。

而你师伯想要的,是天下安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个心愿我怎能忍心拂了他的意,自然是答应他了。

在成仙途上,我修为进展比一般人都要迅速,但洗髓易经从魔身换成仙身却是逆天而行,因此雷劫来比其他人要重。

太过小心翼翼反而适得其反,久而久之,我总担心自己过不了飞升的雷劫那关,便生了心魔。飞升的时候,除了该有的雷劫,还同样是要考验飞升者能过心魔与否。过不了就会被雷劫击散仙灵,过了则顺利飞升。”

临渊飞升的时候极为不顺遂,执念深重以至于折了自己的师尊,就算飞升成功又能如何,这般深重的代价,每每想起总是忍不住神伤。

人在这个世上,得到一些想要东西的同时也会伴随失去。上天从来不会给一个人太过顺遂平坦的道路。所谓的成功,都是踩着无数心酸的基石而一步步上去的。

取舍,谁都不情愿,但鱼与熊掌从来不会兼得。

临渊的成仙路,折了自己的师尊,千百年来孤独为伴,为仙后,职责在身也不能有所懈怠。

“师伯,是师父心里那个人吗?”圆圆小心翼翼地问,而临渊茫然的眼神又令她感觉好像是问错了。

临渊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手指扣在龙渊剑宽广的剑柄上,一丝冰凉冷意从剑柄传来,将原本练剑出的热气平和下去。

“胡说什么,我还未曾有过令我欢喜的人。就算有,也不可能是你师伯。我为男子,他亦也同样是。这世道男子与男子纵然有相惜之意,那也最好止于底线,发展了之外的感情,便是要被世人指责背勃人伦了。”

圆圆摸了摸后脑,对临渊一番轻描淡写的述说有些不够明白,但再不明白师父已经背了剑走了,赶紧追了上去。

女子的脚步向来比男子细,圆圆小跑了好一阵,才追上仗着长腿走得贼快的临渊。

临渊和圆圆回到客栈一楼的时候,大部分的食客已然吃好了早膳,各自去做各的事情了,仅剩了几个人还在拎着烧刀子酒还在划拳行酒令。

喝得颠三倒四的几个大汉醉熏熏地斜着眼朝临渊这边看了一眼,越看眼睛就越亮,虽然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临渊的侧脸而已。

临渊向来容貌惹眼,无论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多瞧几眼,搭讪的人特别多令他心烦,便时常挂了冷淡神情或者戴看上斗笠遮住容貌。

冷冷地扫了一眼前后把他堵住不让走的几个大汉,这几人各自手里拎了一壶子烧刀子,酒水合着一身臭气,熏着师徒二人忍不住皱了眉。

“小公子生得可真俊啊,让我多瞧两眼再走呗。”一大汉抹了一把脸上沾到的酒水,伸着油光满面的手去摸临渊的脸。

临渊朝旁侧了侧脸,大汉摸了个空。

这一躲不仅未让大汉知难而退,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直接伸出手去抱临渊。

临渊手指按到剑柄,唰得一剑抽到企图染指他的大汉身上,连着剑鞘把大汉直接抽到了地上趴着了。大汉骂骂咧咧地要爬起来收拾临渊,眼前却是寒光乍现,冷冽刺眼,脖子上一阵凉意和痛觉同时来袭,这才看明白凉凉剑刃已横在了自己脖子上,还划破了一点皮肤。

登时嗷叫。“你……你敢杀我?我爹可是天阑城的太守大人。”临渊虽然一字未言,但他一身冷冽气势却是很压人,大汉被他的威压压得头都抬不直,眼里威胁明显不足,但还是卵足了劲头狠狠地瞪着临渊。

临渊这威压只用了半分而已,但已足够。对于凡人,一成太多。

圆圆呸了大汉一下,一脸鄙夷。“好笑得很。一个小小的太守也敢冒犯我师父?他的身份就算你老子来了也得下跪迎接,你还敢调戏?再说了,长得这么捉急,配得上我师父吗?我师父只有我这样的美女才配得上!是不是,师父?”

转过头去看临渊,自信满满的小眼神还不停地眨眼示意,临渊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好几下,愣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圆圆小跑过去,扒拉着临渊的衣袖向所有人抬起傲人的下巴,一副宣示主权师父是她的,谁都别想染指。

那架势,谁若是再敢调戏临渊,头都给打爆。

拿着账本算账的老掌柜受了圆圆凶恶的眼神,手里笔杆一抖,直接将摊开的书页给染上了一色墨色,赶紧捡起放好,苦恼地看着被染上的书页,最后撕掉扔了。

“师父,我来!”圆圆话毕,一脚直接朝大汉踩了下去。

女子的脚虽小巧玲珑,但是这一脚粗鲁地狠狠踩住了大汉胸口不说,还一连践踏了好几下。骨裂声音一阵阵,闷而略脆,听得老掌柜手中笔杆又抖了起来,临渊不禁也皱了眉。

大汉更别说了,胸骨被踩碎得脸色唰得一片白,惨淡至极,气都上不来,白眼一翻,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嘴边挂了一丝受了内伤的血,还略有抽搐。

这不用说,小姑娘下手直接是没有分轻重,末了还嫌弃地掏出手绢擦了擦踩过大汉的脚,一连擦了好几遍才罢休。

其余几个大汉,莫说敢调戏临渊,直接跑得一个没剩,闪得格外利索,连个影子都不知道闪去哪了。

临渊弹了弹剑刃,龙渊剑虽比一般剑要宽长,剑刃却是极薄,一弹上边的沾上的血珠掉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归剑入鞘。

“你这性子如此粗,以后怎么嫁得出去,为师担忧你以后怕是会和我一样,落个孤独终生的下场。”

圆圆不以为然,反驳道。“师父那是太古板了,只喜欢和一把剑一把琴过日子,不知爱人为何滋味。还眼高于顶过于挑剔,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尽办法给师父介绍合适的姑娘,师父一个都瞧不上,连个正眼不给。所以师父孤独终生的结局是活该的,哈哈。”

说完朝旁一躲,临渊剑柄打空了,也不追打。他瞥了一眼八爪鱼般躺着昏过去的大汉,将目光转向柜台。

除了师徒二人,现在一楼就只剩下了老掌柜还在战战兢兢地拿着笔算账,其他的人都躲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出都不敢出来了。

临渊这目光一转过来,老掌柜手里的笔又握不稳了,枯槁的手抖了几抖,颤抖着声音小心问临渊。“客人这是还有什么事需要老朽帮忙吗?”

“帮忙算不上,只是贫道要结房钱了。”临渊衣袖一抖,一锭明晃晃的金子从衣袖里掉了出来,顺延衣袖滑到了他的掌心摊开着,亮瞎了老掌柜原本昏花的眼。

金子足足有个二十两的样子,在临渊的掌心一动不动,显然是个实锭子,不是造假的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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