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1/2)
女子心下了然,小跑两步追了上去,开口便问秦阳是不是好那口?
秦阳对这种隐晦的词不甚了了,只看她一眼继续走,心下想着不知秦攸远是否醒了。
见对方没有说话,女子以为他是默认了,心中暗笑,看来是猜对了~
女子凑近一笑,万千风情,给他讲解男子和男子之间那档子事,还特意用了些极具挑逗性的词。
但见他还是面色平平,又恐自己是猜错了,她心里不由疑惑起来。
虽然秦阳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惊愕失色,这女子所讲的事情是他从未听闻的,也是想也不敢想的。
他加快了脚步,把步子极小的女子落在身后。
女子震惊了,这人怎么回事?
这时边上有人站出来说了,原来这虎背熊腰的男人是个傻子!
难怪如此怪异,原来是个傻子!女子啐了声晦气,转身去勾别的男客了。
这厢,秦阳是逃也似的回家了,进了房,栓好门,丢下背篓就靠着墙喘粗气,这件事的震撼效果太强,他一时半会儿地还消化不了。
正巧,秦攸远听到声响开始唤他,猫儿般慵懒的嗓音一下一下挠在心尖,秦阳愣了片刻,强装镇定地走了进去。
只见他裸着白皙的足,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秦阳定定地望着他,只瞧着那淡粉的唇一张一合,说些什么已是听不见了。
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奇异的东西喷涌而出,弹指间夺去他的心智。
只想把眼前人搂进怀里,
抚摸他的脸颊,
亲吻他的发丝,
甚至,照那女子所说的……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风吹就能倒的秦攸远哪里是他的对手?秦阳的双臂似乎成了世上最坚固的铁牢,任他如何拍打也松动不了分毫。
惊骇之下,他张口就咬住秦阳结实的手臂,却宛如咬上一块硬铁。
下一秒,秦阳捏住他的下巴,秦攸远被迫抬头对上他乌黑的瞳,往常平静似水的眼瞳、现下犹如融入岩浆般灼人。
他呆呆地望着,连下颌钻心似的疼痛都暂时忽视了。
身为一个男人,他很清楚秦阳此刻眼中翻滚的火焰是什么。
只是,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秦攸远想不通。
大脑也没有留时间给他思考。
自己被拦腰抱起,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动作了,连目的地——那张六柱架子床,都如出一辙。
他没法反抗,俩人的差距太明显了。
“秦阳……”
对方没有理他。
秦攸远被轻轻地抱到床上。
嘶啦!薄薄的中衣从衣领裂成两半,挂在纤细的腰间,堪堪遮住密处。
暴风雨前的平静……就要结束了么?
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秦攸远被笼罩在阴影之下,料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心生恐惧。
“——!”没有丝毫准备。
疼……
撕裂般的疼……
五指狠狠揪住身下的薄被,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一大块被褥。
常年偏白的唇此刻鲜红起来,如雨后的玫瑰般娇艳欲滴,引人深入。
薄被渐渐被汗水染湿,
还有红的、
白的,
宛如一块画布。
秦阳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加上神志不清,哪里还顾得秦攸远是体弱之人?只一个劲儿地顾着自己了。
对那档子事又一无所知,于是,本该是欢愉的事,对秦攸远而言却好似行刑,只有无尽的痛苦。
无奈之下他只能低声求饶,野兽般失去理智的秦阳却没有停下动作。
求饶的呼声越来越小,直到……
在猛烈的撞击中彻底失去知觉。
最终,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许季荣把以上这事简单说了。
“怪不得当初查看尸体的时候,身后红白一片,双臂脱臼,多处骨裂,浑身尽是青紫的痕迹,那叫个凄惨啊!”江漓攥紧了手中的竹筷,心有余悸。
原来承受方如此不易么,还会有生命危险……咦,自己的关注点似乎有些不对。
“不过当初倒是秦阳自己来报案的,还承认自己是凶手,可惜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又不说了。”
“可能是不愿回忆心爱之人的逝去吧。”不知为何,江漓总觉得秦阳的经历与自己极度相似。
“那是爱?!他就是个疯子!”许季荣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指缝间有银光闪过。
……那是许大人的银针。
明显是在警告自己,要是再敢为秦阳说一句话,哼哼,他的银针可不是吃素的!
“回去就提审吧,这种人……毫无人性。”江漓放下竹筷,叹了口气。
许大人这反应,貌似有些不寻常啊,难道……他曾受过情伤?江漓在心里胡乱猜测着。
“叩叩!”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小的是来添茶水的!”
“进!”江漓扶着额头道。
进来的是个一身短打、身材高大却不壮硕的小厮,手里提着把精致的茶壶。
他把空茶壶装满后很快就离开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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