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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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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许大人?!”他猛地坐起身,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低头看去,薄薄的亵衣上竟是钉满了银针。

“您这是……”

“小漓,你为何宿在屋顶上呢?”

“呃,昨日皇上来过,我便把房间让出去了。”江漓小心翼翼地拔下银针,数了数,一共十六根。

等等?!不会是昨日……

“嗯,的确是昨**还给我的那十六根银针。”许季荣点头道。

“大人……”他苦笑一声,再次把银针还了回去,“您一大清早上屋顶做什么?”

“要是你一大清早起床发现屋顶瓦片竟然碎了,你会不会上屋顶探查个究竟?”许季荣又是一副这也要问的神情。

抱歉,是在下错了。

“呃,大人别担心,我等会儿就喊师傅去修。”

“如此,甚好。”说完,转身跃下屋顶。

江漓揉揉太阳穴,隐约记得自己方才做了个梦,梦中似乎有楚非晚……

唉,怎么又梦见当初他为自己取名的事呢,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罢了,现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把那六人带入宫,可别让皇上等太久……也不知他回宫了没有。

对了,许大人一向起得早,既然他都没遇见皇上,那皇上肯定是天还未亮就出了江府,也亏他还记得避嫌。

江漓叹了口气,随即翻窗进屋,才刚披上外衫,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

“奴家清秋。”

是她?昨日他才刚掀了人家屋顶,难不成今日是来讨说法的?不应该啊,瓦片他已合上,理应不会像许大人的屋顶一般漏光。

莫非自己忘了合上?不会吧……

“江大人?”清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啊!请进。”江漓应了一声,忐忑不安地等着对方进屋,思量着究竟要如何解释。

而清秋却是端着一盆清水进来了,腕上还搭着一条鹅黄的手巾。

江漓愣了片刻,眼睁睁地看着她熟练地把木盆摆上了床边的木架。

“你这是……”不是来讨说法的?

“奴家是来伺候大人洗漱的。”清秋垂着眸,小脸微红,双手奉上手巾。

“不必如此,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是了。”见对方还是直愣愣地举着手臂,江漓只能先接过手巾。

“奴家昨日向许大人打听过了,您并无贴身婢女,生活起居都是一**办,奴家便觉得自己可以来服侍您。”

“我可受不起,”江漓慌忙摆手,“你可是百花阁的花魁,怎么能做这些粗活……”

“奴家已不是那劳什子花魁了,现在是您的贴身婢女!”清秋固执地反驳。

“你为何要这么做?”江漓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喜欢一个人、用尽心思想陪在那人身边,有错么?”清秋抬起头直视江漓,眼神炽热又真诚。

是没错,可是我给不了你什么。

江漓能感受到那股视线灼人的烫意,一时间竟是不敢直视,便心虚地扭过头,毕竟自己领她回府是有所图的,何况自己已有心上人了。

清秋本来也不指望他能给自己什么反应,见他眼神躲闪,只能又垂下头。

“姑娘,你值得更好的……”江漓犹豫开口。

“值不值得是一回事,看不看得上又是一回事了,”清秋似乎叹了口气,脸上的热意又多了几分,“大人不必有负担,奴家只是想陪在您身边而已,您把我当个婢女就是了。”

“太草率了,只见过一面的人不适合直接托付终身。”他摇摇头,颇有些无奈,这女子还真固执啊。

清秋没接他的话头,只是退后一步,恭敬道:“大人,水快凉了。”

“啊,好!”江漓赶紧把手巾浸入水中,近距离闻,似乎能嗅到水中有一股幽幽的花香,“多谢。”

“您喜欢就好~”清秋偏着头,嘴角微微翘起,满足的愉悦全写在脸上。

用这水洗了脸,就表示自己接受这么个贴身婢女了,第一次被人服侍,真是……不太习惯啊。

洗净脸,清秋端着浊水出了门。江漓把方才随意披着的玄色外衫穿好,套上长靴,正欲出门。

推开门,清风徐来,大半发丝都被拂上脸庞,江漓适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束发。

“嗯?梳子呢?”他随意把几个常放木梳的地方翻了几遍,并未寻到。

这时,门外再次叩门声,“江大人是否在寻木梳?”仍是清秋的声音。

“正是。”江漓应了一声,她随即推开门,手里拿着把刻有点点梅花的梨木梳。

“这不是我的木梳啊。”他惊讶道。自己的木梳哪有这般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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