玊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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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水灾瘟疫是夜,弦月高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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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弦月高光,竹影缭绕,交汇相错的映在窗上,青云寺竹子栽种的很多,风吹竹叶的声音又平添了几分空廖。

玊戈一身白衣静坐屋内,隐隐有些不安:“淮县坝边的人,疏散了吗?”

“信息还未传来。”陆伯仲看着手上从各处商行递来的情报,摇头。

玊戈叹气:“这步棋希望没有被我走歪。”

“江陵盟这么多年了,这么点小事还是能办好的。”陆伯仲择着手中有用的情报,一个个筛选,“再不济他们也能对人恐吓,把那些坝边的人打走。”

“哈哈。”玊戈轻笑出声,故作不满的说道,“我江陵盟怎么被你说成了响马一般。”

良久,玊戈看了一眼东边的院子,笑道:“伯仲啊,你知道东边住的是谁吗?”

“知道。”陆伯仲顿了一下,也望了一眼东边。

“那你说这么多年了,她过的可好。”玊戈苦笑,眼里有几分希翼,但又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消息。

这十年来,自己从来不敢打听她的消息,就怕她过得不好,自己却无能为力……

“嫁入木府十年无子,不知道算过得好不好。”陆伯仲停顿了一下,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木家满门忠烈,木家前两子都已战死沙场,木三郎是木家留下来唯一的男丁,而木三郎又喜好拈花惹草,是我们桃花扇的常客。”

陆伯仲看着玊戈没有什么波动,继续说道:“木家老太太要不是忌着这郡主名头,怕是十年无子这个罪名就可以写休书了。”

良久,玊戈的眼眸依旧深井无波,只是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江陵传回信息了。”陆千载踉踉跄跄的闯了进来,拿着手中的签筒,很是着急。

玊戈心里一沉,最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快步走去,一把拿过那签筒,只见签上赫赫写着“水灾,死三十户人,灾民百户,疫一例。”

“有了……疫情。”玊戈说话有些哽咽,自古瘟疫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无人能阻挡。

这个时候竟然有了疫情,那么淮县的人还能活命吗。

“为什么会死这么多人,我不是已经让他们提前疏散去了吗。”玊戈紧紧握着手中的签筒,抬眸,眸中一片萧瑟,“定是有人背了我的命令,是吗?”

这个人能是谁,只有玊戈自己最过清楚,有几分意料之中,不过还是有几分失望的笑道:“没有想到对他来说,天下百姓,都不及他那个位置的安稳啊。”

陆伯仲心领神会,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屏气养息,只待令下甘愿做马前卒。

“传我命令,江陵盟出钱出力,协助官府安置灾民。”玊戈咽下眼里的哀意,灾民不可怕,可怕的是瘟疫。

陆千载此时已经是说不出来话了,七年前福县瘟疫爆发,一月之内整个县无一活人,淮县若是真的爆发瘟疫,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我要去淮县,备马。”玊戈思虑良久,郑重而说。

陆伯仲终于开口了,一把拦住玊戈:“主子,这是瘟疫,你不能去。”

“我竟然为主,我便非去不可。”玊戈眼眶有一些发红,但却镇定自若,“他下的命令,一定是希望死的人越多越好,所以只有我去,才有用。”

“否则,淮县死伤真的会无数。”玊戈快步往外走,这步棋还真的走的有点骇人。

陆千载一把抱住玊戈,哭道:“主子,你又不是神仙,那可是瘟疫,你若是感染到了,也不会活命。”

玊戈一意孤行,无人能拦,她走至院外,恰好看见东院灯火还亮,对着那矮墙浅笑出声,之后便是利索的翻身上马。

紧接着,陆伯仲和陆千载二人对视一眼,只能紧追其后。

待玊戈离去,东院的一紫衣女子被婢女搀扶着,望着那马踏而去的影子许久,才是颤抖着嘴唇,笑了。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紫衣女子一身贵气华服,明明是姣好容颜却几分病容,她望着那消失了的影子,许久都不肯移开目光,仿佛想到了什么欣慰的笑出声,“没想到,你如今的马术这般好了,都快与当年的我一较高低了。”

“郡主,您当年的马术可是享誉京城,谁能与你一较高低啊。”那青衣小婢女,甜甜的笑着,又有几分担忧,“郡主,夜深露重,您身子不好,还是快快进屋去吧。”

……

玊戈一行人行至城门时,便是有一大队人马从城门进来,那仪仗赫赫,旌旗招展,除了这大宋最尊贵的两人敢用,还能有谁。

已快到宵禁时,还能在这京城耀武扬威的施展依仗之人,不用猜就知道是他——太子。

太子宋廷宗的车马停了下来,这个时候本不应该进城,在城外驿站休整一夜,待明早进城,可是宋廷宗心有谋算,想要迫不及待入城议事。

“玊盟主,你这是要去哪。”太子宋廷宗远远下轿,特此迎人,以示殊荣。

宋廷宗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一身玄色衣衫,金丝滚边,袖口绣祥云纹,领口烫暗云花纹,腰上一条太明如玉带,宗之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可谓气质昭昭。

端的是富贵荣华天上来,昭的是大宋龙气此人起。

要说起大宋皇子,唯独宋廷宗长得最为俊美,美得可以送进桃花扇一夺花魁。可是偏偏这般容貌皇威十足,一观就是吓退众人。

此时宋廷宗显然是有话要跟玊戈商议,挥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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