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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水灾瘟疫是夜,弦月高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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玊戈看到太子后,压下因为淮县事情的不满,只能故作会心一笑,翻身下马,行了一礼:“太子此次出行,可谓是得尝所愿,玊戈提前恭祝太子能扳倒十二皇子一系。”

“哈哈。”宋廷宗身为太子本不能如此大笑,太子是要内敛,沉稳,可是一想到即将收获的成功,宋廷宗就是喜不自胜。

“此次,玊戈功不可没,孤赢了后,玊戈算是头功。”宋廷宗已经是难掩喜悦,淮县大灾,真是值。

玊戈嘴角含笑,眸里隐去失望,故作疑问:“我明明让江陵盟疏散了淮县百姓,为何还会淹死十户?”

“玊戈,虽然你是一介女流,但是孤将你当成心腹股肱。”宋廷宗相貌朗朗,一观便似人君。

可是,此时的宋廷宗面阴沉,眼杀机,冷笑:“若是此次无伤亡,你说孤如何将这事搞大,唯独死人众多,这事方能成。”

“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些死去的百姓是为了孤能坐稳江山,他们死得其所,玊戈,你可明白?”宋廷宗拍了拍玊戈的肩膀,笑道。

那笑明明如此热情,可是眸里的审视之意却是如此明显。

玊戈眼里已无半点失望之色,抬头,直视,眼里全是感恩之情,笑答:“玊戈有血海深仇,多年来多亏太子相助,甘愿身当马前卒为太子效命。”

“好,你能明白孤一片苦心就好,你助孤这多年,若是没有你,孤也定然没有今日局面,来日,孤定让你万人之上。”宋廷宗说完,很是欣慰的拍了拍玊戈,便是回到轿内,起轿回宫。

“呵呵。”玊戈看着那人影,失望已是表露无遗,嗤之以鼻,“万人之人?”

“主子,看来太子的人已经渗透我江陵盟内部了,否则他的命令我江陵盟如何会执行。”陆伯仲声音压低。

玊戈点头,眼前闪过江陵盟执事几人,半晌:“我心里已是有数。”

“十户人的死亡,竟然还能是死得其所。”玊戈苦笑,“虽然我江陵盟是依靠着太子的原因,能短短时间有此规模,成为天下第一盟,但是不代表我江陵盟是太子的江陵盟,可以如此草菅人命。”

玊戈说完,便是调头牵着马往城里走去。

陆千载有点纳闷,这不刚刚还准备出城吗,问道:“主子,我们不去淮县了吗?”

玊戈摇头:“我刚刚心急了,事还未完,这么大的戏,宋廷宗不一定会唱,否则这么大的灾难都不能拉下那老东西,岂不是痛哉?”

说完,玊戈又有点心虚,只怕这么大的灾难可能还真的伤不了他分毫。

陆千载一时没反应过来,陆伯仲倒是沉默的跟着玊戈往回走。

唯独留下陆千载在那嘀嘀咕咕:“那还不如在青云寺待一晚呢,跑出来干什么,我还想这明早尝尝青云寺的素包。”

事分两头,京城的“玊府”通宵达旦,一封手书送入后宫。

另一头,一本本参劾吕相的奏折呈入大殿。

“淮县东边是吕相封地,西边则是淮县百姓,洪水来临,为何冲垮了西边百姓的大坝,而东边大坝却完好无损?”这御史姓杨,自诩清廉,人送外号杨青天。

宋文帝正坐大殿,闭目养神,好似压根就不在意一般。

俗话说文死谏,武死战,此时正是诸位清流进谏的好时候,若是能在这一战中博得雅名,岂不是传诵千古。

杨青天见宋文帝不发一言,怒目圆睁的瞪了一眼吕江承,便是大吼一声:“我杨某人,今日不畏强权,也要为那淮县百姓讨一个公道。”

“十户啊,那可是十户生命,如今又不知有多少人流离失所,吕相你如何解释?”杨青天仰天长啸,痛哭出声。

这下子,一众御史本来还畏惧吕相地位,但是清流自古要名,如今在不出头,传出去,岂不是要被士林取笑。

一翰林编纂抢在那诸位御史开口之前,抢先开口:“吕相出自两榜进士,十年前也不过是一穷苦书生,如今位高位之后,竟然与民争利,真是何其可悲。那东坝不破,西坝破的原因,臣觉得有两点。”

终于有人不再是哭天抢地,质问不堪了,宋文帝这才睁开眼来,看着殿下开口的文编纂点头:“爱卿道来便是。”

“一是淮县县令私自巴结,淮县年年修,年年患,这每年的材料估计都被这淮县县令修补到了东边大坝上了。”文编纂的眼睛黑白分明,外里一看便是清正之人,可是待文编纂偷偷的瞄了一眼站在最前头的太子后,明眼人便都是知道此人是太子之人了。

“可是,淮县县令为一方父母官,这水浪之灾,他岂敢担当?若不是被人强势所逼,他一小小县令,怎敢那他毕生仕途不管西坝百姓呢?”文编纂话落有声,正义凛然。

这一席话,引得满堂皆惊,唯独站在最前头的太子喜不自胜。

吕江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每年弹劾他的奏折不知凡几,今天的这种弹劾怎么会让他大惊失色,只不过此事却是有些严重,死伤太多。

吕江承未说话,一直跟随吕江承的礼部尚书沈师道却必须发言了,他踏步而出,愤怒的指着那文编纂,冷哼道:“你一小小编纂,口出诳语,岂不放肆?”

“沈公,无妨,吕某为官多年,行得正坐得端,又怎么会怕天下人的误解呢?”吕江承和颜悦色,劝过沈师道后,又向宋文帝行了一礼,面带三分叹息,“陛下,臣为大宋之心,日月可鉴,可出了此等大事,臣难辞其咎……”

言毕,吕江承便是跪了下来,按理来说吕江承如今已经贵为国相,见帝可不跪,这如今却是跪在那,嚎啕大哭了起来。

“臣……为那百姓而哭,臣……为那受灾之人而痛,臣唯有以死谢天下。”吕江承如今的身份竟然在这大殿这上这般耍泼,真是实属不易。

因为换做以前,宋文帝此时定会笑呵呵的道:“江承,你乃朕心腹之臣,朕如何会不相信与你,此事作罢。”

可是,眼下,宋文帝直到此时却都不发一言,稳坐大殿之上,看着众人,气氛一下陡然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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