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1/2)
未曾有其他想法?这先放开不谈,让于冀来参加这禹王朝的家宴,他于冀是个什么人,凭什么参加正统的家宴?
禹辰到底是这皇朝的主人,他得避免这一切不必要的麻烦产生,于冀来参加这家宴,倘若这消息真的被那几位藩王听到,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到时会发生什么,恐怕是个“拳打脚踢”的场景。
摆摆手,免了那老丞相的“痴心妄想”,禹辰仿佛被这建议给弄成了个眉压眼的面相,眉心一皱,否决了提议:“不了,这家宴还是家宴,至于,于卿我另有安排。”
“退朝吧。”
这日,朝会上可谓是你方唱罢,我方登场,重头戏都能让各家拿回去聊个四五天。
老丞相行走间一步比一步慢,原想凑上前与他闲聊的其他一干朝臣,都因着这缓慢步调而先走了。
来来往往,行色匆匆下只剩那于冀还在宫门口等着自家的马车,等那老丞相从宫中出来于冀还在张望着。
瞥了那英俊高大的于冀一眼,就先上了马车。
于冀还在原地等待自家久久未曾到的马车,就见那厉府上的小厮跑来问:“于王爷,可是还未等到自家的马车?”
见于冀点了点头,那小厮一指厉府的马车道:“既如此,王爷何不坐相府的马车,我家老爷见王爷等的心焦,打算送王爷一程,更何况二府顺路啊。”
见那小厮说的真情实意且自己也的确等待够久了,就朝那小厮点点头:“劳烦了。”
马车轱辘轱辘行过宫门口,半晌,马车内都没声,待过了那僻静之处,老丞相才睁开自己眼睛,老而干瘪的眼皮松垮,在那仍旧精明的眼神上,望着那跟从前没什么区别的于冀语调不好地说:“哼,我不过就是在朝堂上算计你小子而已,用得着下朝后耍这招来博取同情吗?”
熟练在这狭小空间里给自己找个舒服位置,于冀对那老丞相那番话也没否认,如果他没算计自己,那他也不会在宫门口重现当年的手段。
在熟人面前永远是这么一副调调的于冀说“这同情我也就是表演给师傅你一人看的不是吗?对旁人我可没那个闲情。”
久违的感觉到手心发痒的老丞相,时隔几年又再次体验到吊儿郎当的于式风格,真是想立马抄起棍子就呼下去:“再这么吊儿郎当,你就给老夫从这一路滚回你的王府去。”
见师傅是真的生气了,于冀也没那个胆子继续下去了,把姿势都摆正了几分:“我特地上来,只是想知道厉相究竟为何一定要我参加,那劳什子禹王朝的家宴请?”甚至都快得罪皇上了。
幽幽的叹口气,老丞相的眼睛落在帘外,他仿佛透过那小小的车帘一角看到历经了无数代的皇朝,那代代如此的皇室争斗他都快看厌,将目光收了回来又落到他这个只教了几个月的学生身上。
那投向宫殿的目光仿佛已耗尽了他的气力,他又再次养伤般闭上眼睛,叹息着开了口:“宣文帝做得最糟糕的选择的就是临死之前分了兵权。”
是的,一国的兵权让他分了一大半出去,偏偏皇帝的那部分还是小之又少,真不知道宣文帝是对他选的儿子们太放心还是太不放心,拿着兵权去考验皇家关系,他是想重蹈覆辙还是改旧换新啊?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师傅,宣文帝死都死了一圈了,现只怕尸骨都可以重新投胎了,现下再计较他是不是蠢也没有了。”
“不知礼数”老丞相不轻不重的训斥了他一句。
这种程度堪称不痛不痒,于冀也就口头应了一句,又挑起了刚刚那个问题“为什么非+要挑起皇帝的怒火就为了参加那劳什子家宴?”
揪了那老头的一根胡须,见他迟迟不回答自己。
结果不知那老头从那掏出的棍子,一掏出来就照着于冀揪他胡须那只手打了上去,那老头下手是真的狠,手心处红彤彤的一条瞬间就肿了起来。
饶是于冀年少经常被他打,那也是年少时的荒唐事,现在贵为个王爷还被师傅抽手心,于冀只感觉自己可能没睡醒。
老丞相可不给他半点溜神机会,从今日朝会上的心计到刚才宫门口的“胡闹再到揪胡须的动作”老丞相冲他念出了一大串文章和道理,最后以你是不是不记得于王府是怎么来的以及你觉得你于王的位置牢靠吗?为结尾。
这响亮的结尾只震了于冀片刻,片刻后又是生龙活虎的样子,见他这样老丞相虽然还是嘴上依旧叨叨,但脸上还是有几分满意的神态。
倘若经历那么多,于冀还是个遇事需要人提醒的,那他这于王还是早点让出来比较好。
“老爷,于王府到了。”外面小厮的声音打断了老丞相的话,他还是把那句话咽了回去,只是拍了拍其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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