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曲俪(1/2)
“卧槽,那……那个是谁啊?”谢哲看着这个小屋,打了个冷战。
“你问我,我问谁,赶紧和何队说。”
谢哲去给何毅打电话,姜棠在小小的房子里寻找可疑的东西。床边有几样和这个屋子格格不入的奢侈品,估计就是她同事说的礼物了。大牌包,护肤品还有饰品就摆在那,看样子也没用过。
姜棠看向窗外的时候被什么晃了一下,再看又没有了,可能是错觉吧,她想。
何毅回来:“头让严荷去查了。曲俪同事又提供了点消息,她说最近看见过,曲俪和他们黄经理走的比较近。杨冬去找他们经理了,头让咱俩也过去。”
俩人又开车去到了曲俪的公司,曲俪在一家小公司做文职,拿着一点微薄的薪水,养着包括自己在内的四口人。
杨冬先他俩一步到了,正在和经理说话。他们经理是一个有点秃的中年男人,尽力表现的正经但还是很油腻,看见姜棠时眼睛里透露的猥琐光芒,差点让姜棠想直接刑讯逼供。
“你和你的员工曲俪是什么关系?”
黄经理听见这个名字迟钝了一下:“曲俪是我们公司很好的员工,我和她没什么关系。”
杨冬拿出曲俪手机的通讯记录,还有黄经理的开房记录:“这叫没关系,你可要想清楚了说话,不然只能把你当嫌疑人带回局里了。”
经理的汗一下就下来了,整个人畏畏缩缩的:“我……我……是她先勾引我的,我就犯了点男人都会犯的错,警察同志,你们千万不要告诉我老婆,求求你们了。”
谢哲在后面偷偷的给姜棠科普这个经理的信息,他能到这个位置,全靠那个比他大七岁的有钱老婆。啧。
杨冬没应他这句话:“你详细说说,你和曲俪怎么开始的,什么时候。”
黄经理是入赘到他老婆家的,他的岳父是干洗浴起家的。他老婆比他大了七岁,年轻的时候还算是普通人的长相,现在膀大腰圆,皮肤松弛,又老又丑。最近更是到了更年期,稍微一不如意就对黄经理发脾气,非打即骂。
黄经理在家里被欺压,在公司就喜欢骚扰女员工。口头上,肢体上对女员工各种揩油,因为这个辞职的女员工也不在少数。
曲俪来的第一天就被黄经理看上了。这打扮个普通甚至土气的女孩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只是她自己都完全不会打扮自己。
黄经理暗示明示过曲俪很多次,也经常动动手揩揩油,曲俪虽然厌恶至极,但是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爸妈说弟弟要相亲,要买房,要钱越来越频繁,她甚至每天只能吃点水煮面条,才能拿出那么多钱。所以她绝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只能忍气吞声。
她的隐忍换来的是黄经理的变本加厉,在他们公司的一次聚会上,黄经理找着由头灌了他不少酒。曲俪想走时被黄经理拦住了,黄经理说送她回去,色咪咪的眼睛在她身上扫过,让人恶心至极。
曲俪想要挣脱,身体却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热,血液沸腾的感觉让她无措,黄经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挣脱不开,也不敢喊叫,她怕让人看见之后,人们的唾沫把她淹死。
黄经理甚至急迫的在黑暗肮脏的地下停车场,强迫了她。他给了她一笔“封口费”。
两万块钱。
她第一次有这么多钱。毕竟以往比工资条来的更准时的是她父母要钱的电话。
曲俪那一晚去了药店,买了避孕药和酒精,她用酒精一寸一寸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眼神空洞,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后来黄经理拿着她的果照威胁她,和她发生了不止一次的关系。每次都是在周三,黄经理不敢不回家,开的甚至都是钟点房。她习惯了在结束后,去酒吧买醉,让酒精帮自己忘了一切。
黄经理当然不会说实话:“之前公司聚会,她就趁着我喝酒勾引我,我喝多了就……没忍住,然后一来二去的就……好上了。昨天晚上我跟她八点多就分开了,都是她先勾引我的,她就是看上我的钱了,警察同志。”
“那她那些奢侈品是你给她买的么?”
“不是,不是我,那些东西不是我给她买的。我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问她了,她说不知道,但是我猜,一定是她又勾搭上哪个有钱的男人,她就是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女表子。”
黄经理和曲俪的关系维持了半年,他迷恋曲俪年轻美好的身体,但是曲俪每次都像个木头人,让他很生气。
但是最近曲俪变了,配合了,还会说一些露骨的话哄的他开心,黄经理认为她这么久终于开窍了。
这一周曲俪开始收到各种各样的奢侈品,花,礼物,公司里都传开了。
酒店床上,两人纠缠着,黄经理问她:“最近你是不是勾搭上外面的野男人了,那些东西都是谁寄给你的。”
曲俪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声音娇媚:“我也不知道是谁,他连名字都不留一个,我怎么知道是谁,我和谁最好,你心里没有数么……”
黄经理摸着曲俪光滑的后背:“你和谁最好啊。”
曲俪娇娇的笑着:“当然是你啊。”
黄经理草草结束,宝贝似的抱着曲俪,却没看见曲俪眼里的鄙夷。黄经理和以往一样,回了家。
没成想再听到曲俪的消息,就是警察说的曲俪死了。
姜棠听完黄经理的话,小声地和谢哲说:“昨天和他在一起的不是死的曲俪,那具尸体生前没和人发生过性,关系。”
谢哲暗骂了一声:“和恐怖片似的。”骂完还得继续找线索,给严荷打电话:“那些礼物有眉目了么。”
严荷那边刚有发现:“寄礼物的人找到了,就是那条巷子旁边的酒吧老板,头已经过去了。”
三人对视一眼:“还得回去。”
三人又开车去了宜同路,天空中乌云聚集成一片,阴沉压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天渐渐黑了,姜棠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胃已经在抗议:“我好饿啊,我一个法医为什么跟你们东奔西跑啊。”
谢哲贫到:“当然是为了组织啊,你得做出点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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