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2）

【所有的可能性都依然存在。】

纪然和老郭前后脚进了教室。

等纪然回到座位，张恒一下子凑了过去：“郭哥说你什么了？是不是夸你了？”

“算是吧，”纪然抽出课本，“下课再给你说，先听课。”

“好嘞！”张恒又喜滋滋的挪了回去，一边翻书一边道，“不过然哥，你也是真的牛逼了，星球崛起都没您这么速度，都不给兄弟一点反应时间，不过还好有你……”

“哟，张恒，”老郭拿着个粉笔头站在讲台上，朝他勾了勾手指头，“我看大中午的大家都犯困，就你精神，来，今天我们复习正余弦定理，就由你上来默写吧。”

“别啊老师，”张恒哭丧这个脸站了起来，“我错了，我罚站行吗？”

“不行，”老郭呵呵一笑，“来吧少年，让我看看半学期过去，你肚子里还有多少存货。”

“您确定吗。”张恒绝望道，“老师，我有点怕您看了心梗。”

纪然侧过身去给他让位，听见这话没忍住喷笑：“智障。”

“那他后来写出来了吗？”纪然在电话里问。

“没啊，”十点半，纪然到家，开了个视频和程霭面对面视频写作业，听到这话他又忍不住喷笑，“还正余弦定理，他估计连什么时候学过都不知道。”

“……行吧，”程霭默了一瞬，又问，“那你知道吗？”

“应该知道吧，”纪然转了转手里的笔，笑得阳光灿烂，“反正我现在也知道了。”

“嗯，”程霭赞同的点点头，一张巴掌大的脸在视频里显得越发的可怜，脸色都和床单差不多白了，也不知道平时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他又问，“那今天老师讲的你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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